夜清风高时,杀人好时机。
一身夜衣的凤楚歌悄悄的来到了凤怜雪的房间内,只见凤怜雪正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风楚歌释放出自己的威压,只见床上的凤怜雪面色涨红,正在垂死挣扎,突然从床上坐起,看着面前的凤楚歌。
凤怜雪先是一愣,然后便阴毒起来,一鞭子抽向了凤楚歌的脸。
凤楚歌却是一笑,随后说道,“二姐,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喜欢往别人脸上抽啊,你一定很在乎你这张脸吧!”
这一笑好似地狱中的彼岸花,邪魅而富有杀机。
“你,你是凤楚歌?”凤怜雪指着凤楚歌的鼻子说。
凤楚歌眉头一皱,只听见“咔嚓”一声后,杀猪般的叫声响起。而凤楚歌脸上没有一丝悸动,但眼底满满的都是厌恶,她凤楚歌最讨厌被人用手指着了,因为这会让她觉得很不爽!
“啊——凤楚歌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呵!”风楚歌扬起手,一袋粉末便落在凤怜雪的脸上,“凤怜雪,你就好好享受吧!”
凤怜雪只觉得脸上奇痒难耐,娇柔的脸出现了不少血痕,但这还是不够,痒,真的好痒。
弈日。
凤怜雪的死传遍了这个凤府,死像相当严重,脸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除了凤怜雪死了之外,还有大批奴才,丫鬟也都离奇死了,凤府的人都意识到,这些不都是欺负过那废物四小姐的吗?
凤浩的心越来越慌,而凤可落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落,你去杀手哥雇佣几名杀手过来。”凤浩递给凤可落一储物戒,戒子里面有20万金币。
“可是爹,最近我老是感觉有人在暗处注视着我。”凤可落慌张的看了看四周。
可凤浩却打了凤可落一巴掌,凤可落彻底懵了。他的爹爹,一直对她疼爱有加的爹爹,居然为了凤楚歌的事情打她。
凤可落瞪了一眼凤浩,向凤府外走去,而在屋顶看着这场大戏的某人也悄然跟了上去。
“都怪凤楚歌这个贱人,等我看见她,一定……”凤可落死拽着自己的衣角,咬牙道。
“一定怎样?”一慵懒的声音传入凤可落的耳里,下一秒凤可落只觉得头一疼,便昏了过去。
而在凤府里焦急等待的凤浩,却突然喉咙一热。
“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不好的预感传入全身。
。。。。。。
“哗——”一桶冷冰冰的水被凤首楚歌无情的倒在凤可落的身上,随后凤可落一睁眼,便看见凤楚歌坐在她的对面,笑意满面。
“四妹,我错了,你放过我。”凤可落跪在地上,泪水不停的流,可坐在对面的人,脸上并没有任何悸动。
“呵,放过你,那你之前打我的时候,想让我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放过我呢!”凤楚歌对她一笑,这一笑中的嘲讽深深的印入在凤可落的脑海。
此时的凤可落,狼狈不堪,紧握住的手,表示着她的不甘,她堂堂的大小姐,给那废物低声下气了那废物居然还不知足,突然抬起头,被血丝布满的眸子死瞪着凤楚歌,愤怒可见的之深。
“走,大姐,我带你去个地方!”
春宵楼内。
“王公子,您轻点,您弄疼人家了。 ”
“啊~王公子别~”
阵阵淫秽的声音传入凤可落的耳中,凤可落,只觉得恶心,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便直冲进去。
不过凤可落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吓人,直冲进去,抱着那男人的腿。
“太子殿下,我是可落啊!”
“滚开,该死的女人,真恶心,来人啊!将这女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男人的无情无义狠狠的刺痛了不凤可落的心,鲜血从嘴里流出,便无了声息,皇甫铭,这个男人也不会有好下场,在凤可落扑向他之前,凤楚歌便在凤可落身上撒下了酥软散,这可以让皇甫铭体验一下那种明明是男人,却不能做男人的痛苦,而凤楚歌浑身透露出狠戾气息,正发出暗黑色的光。
而此时,在凤府的凤浩手里拿着凤可落的命牌,青筋暴起。
凤楚歌,我凤浩此生此世定不会让你好过。
凤楚歌笑了,那黑色的光也渐渐的变成了白色。凤楚歌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了,自己对原尊的承诺也做到了,接下来的生活就是她自己的了,凤楚歌看了看戴在手中的戒指,将血滴在戒指上,戒指便发出了强烈的光。
当这光慢慢退下去时,凤楚歌呆住了。
怪不得自己会觉得这戒指眼熟啊,这居然是混沌戒。
看来这冥冥之中,天命还是不可违啊。
过了几天,太子被诊出了怪病,凤丞相与其子女都不见踪影。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正在街上大摇大摆的走着,仿佛这几件事情都与她毫无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