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执笑着说:“这不还是跟平时一个样子,你出去看看,别误了时辰”小枫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从将军府抬出的聘礼太多了,以至于打头阵的已经到了丞相府,末尾的还在将军府未出发,丞相府这边的嫁妆也是同样的情况,场面之浩大,不由让各路权贵瞠目结舌,终于最后一箱聘礼落地,将军府那边白跨上了马,向着丞相府的方向慢悠悠的过去,其实京城权贵住的无非就是那二亩三分地,就算马跑的在慢一炷香的时间怎么也到了丞相府,丞相与皇帝已然在门口等了多时了,白执这才叫人喊了出来,白扶着她的手将她带上了喜轿,喜帕蒙着,白执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到有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强劲有力的握着她。
少年郎一时风光无限,婚宴一开,那尊贵的皇帝眉目带笑,四处劝酒,比他不知高兴了多少,不知还以为是皇帝娶妻,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夜深,这场宴席终于接近尾声,白敬了皇帝最后一杯酒,然后便劝满朝文武走,皇帝已然喝的七分醉,拉着白的袖子开始痛哭起来:“白卿是个好孩子,是朕...朕舍不得你啊。”白给福公公使了个眼色,福公公机灵,上来便扶住皇帝道:“皇上,您喝醉了,舍不得大将军也是要圆房的,莫怕,大将军成婚后便一直留在京城了,您若是舍不得便传大将军进宫”
吵吵闹闹了好一会,才将喝的烂醉的文武百官送回府中,白推门进了新房,白执已然坐在红蜡下等了许久了,白挑开喜帘,她笑了,宛若一朵猩红的罂粟,带着魅惑人心的香气,白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一夜春色动人,竟断送半生情丝。
翌日晨
白神清气爽的推开了将军府的大门,然后将梳洗好的白执抱入门口的马车,准备进宫复命,路上,两人相对而坐,马车外的集市喧闹,阳光明媚,没了昨日的红烛暧昧,两人也终于可以冷静下来盘算心计
马车一路上吱吱呀呀,两人一路推心置腹,终于在到达皇宫前达成了初步的盟约,丞相府与将军府从此刻起才彻底统一战线
边疆黄沙埋忠骨,京城酒暖寒人心,勾心斗角葬送了是非曲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于统治者的无能,这天不如覆了他。
可那高堂明镜之上的白发悲又有谁能看得见?九五之尊的有心无力又有谁知道?前有狼后有虎,边疆不稳朝堂不平,可他又何辜?他将一切的一切压在了稚子的身上,用尽毕生心血想为他开辟出一条看似平坦的帝王路,哪怕错杀良人也毫不留情,尊贵的身份导致他身不由己
他无能为力,他为自己搏一条生路,但真的坐上高位谁又知道自己不会被掣肘,君臣父子尔虞我诈怎又有温香软玉在怀惹人红眼?
他生而便该是黄沙中的鹰而绝非笼中的雀,有人折断了他的翅膀,雄鹰卧薪尝胆,磨好了爪子,磨利了啄,只带开笼那天一块一块撕了敌人的血肉。
子不弈被打回重修了,哪里有H色?我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