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陆芝对上他的目光，摇了摇头。
得了准话，程序年立刻笑了起来：“那芝芝就是喜欢我说情话，对不对？”
他喝了酒，乖乖伏在她的肩头，陆芝能闻到他身上散出的酒香，伴随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将自己紧紧自己包围着。
见他没有再动，陆芝唤了一声：“阿序？”
程序年这才低声笑了起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芝芝，日后你便要唤我夫君了，我好欢喜。”
“芝芝，从前我多有不好，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包容……芝芝，你怎么这么好呢？”
“我定是三生有幸，才能娶到我的芝芝。”
“芝芝，我好喜欢你呀。”
他又开始絮絮叨叨，陆芝却不觉得烦，只觉得心里泛着甜意。
可她不回话，程序年便开始闹腾了，扬起头看着她：“芝芝，你怎么不说话呀？”
“说什么？”陆芝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嫁给我，你欢喜吗？”程序年问道。
“笨蛋。”陆芝捏了捏他的鼻尖，“我若不欢喜，又怎么会嫁给你呢？”
程序年听到她说这番话，心里头别提有多满足了，双眸都亮了几分。
陆芝看着他这幅半醉半醒的模样，别提多惹人喜爱了，哪还有平日里半分圆滑，只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郎，至真至纯。
她捧着他的脸，凑上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随后甜甜地唤了一声：“夫君～”
！程序年被她这番举动惹得手足无措起来，连那几分酒意都被惊没了。
“娘子……”程序年眸中变成了意味不明的情愫，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怀中，深吻了下去。
意识到他要将自己抱回床上，陆芝忙挣扎着要他放开：“等等，沐、沐浴，先沐浴。”
她辛辛苦苦学了那么久才缝制好的贴身衣物，还没换上呢。
她可没忘记这家伙以前还嘲笑过自己的女红，今夜就是她一雪前耻的时候！
·
翌日。
日上三竿，陆芝揉着发酸腰在温暖的怀中醒来才突然意识到，她还是不够了解男人。
他昨夜哪还顾得上看她的女红学得好不好，只顾得上看她了。
她犹记得，她辛辛苦苦缝制好的衣衫，好像昨夜被他撕了……
撕了……陆芝猛地坐了起来，看着整洁如新地地面，有些呆滞。
“芝芝？”程序年也被她这一番动作惊醒了，坐起身来，揉了揉脑袋，凑到她身旁，“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陆芝转头瞧见他，一想到昨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
她也舍不得使力，不痛不痒的一下，程序年也有些懵：“怎么了芝芝，你是不是生气了？是、是我昨夜太过火了吗，我……”
陆芝忙捂着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羞人的话，但还是面带恼意，瞪着他道：“程序年，你居然敢将我辛辛苦苦缝制好的衣衫撕了！”
啊？程序年瞪大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伴随着越发红艳的脸，他也终于想起来了。
“芝芝，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忙凑过去抱她，真诚地忏悔，“是我不该，我会还你件一模一样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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