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强调一下:以下经历,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不要上升真人!!!!
次日清晨,天气微晓,晨曦初露。肃清听到厨房乒乒乓乓的做饭声,于此同时又有青石板路上沙沙的扫地声。素清缓缓地睁开双眼,柔和的光散落在四周。肃清慢条斯理地起床,有条不紊地用清水洗脸,去叫醒肃洛。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美好,美好的对于肃清来说像一个幻境,仿佛昨晚夜晚父母的争吵不休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肃清再也不需要趁着天未拂晓去进行忙碌的做饭工作当中,肃清本身就是一个慢悠悠的性子,不喜欢忙碌无章的生活。
曾几何时,父母为了肃洛与我的温饱问题,远离故土,奔赴远疆。母亲为了我与肃洛不挨饿,就教我生存之道。而那首先的第一步就是要舍弃自己的悠闲。仿若“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已然成为了我的妄想与奢望。
然而,今日的我,竟然就妄想可以短暂地停留在这个时间。
时间就像是细沙,无论我怎么拼命的抓,却无法握住它。
终于,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间就要到了,短暂的幸福时光还是要就此流失。为何这样说呢?因为对我而言,吃饭本身就是一件愉快的事,然而在我家并没有体现出丝毫的愉悦。父亲母亲总是喜欢在餐桌之上宣布重大消息。若是好消息,这顿饭还能进行下去。如若是坏消息,那这顿饭恐怕又是不欢而散了。
所有的幸福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没有只能说明时候未到。
可是,我却未曾想到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父亲毫无预兆放下筷子,母亲见状也随及放下。我与肃洛知道这是有要事要通知我与肃洛。没错,就是通知,大人们一旦决定好的事情,才不会容得他人置喙。
父亲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我与你们母亲商量了一下,决定留下肃清在家里,让肃洛跟我们一起去远疆。”
此话一出,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却传出来了一句嘹亮的声音:“我不同意!”我没开口啊?又是谁呢?我用眼神余光瞥见了是肃洛在据理力争。肃洛又大了几度的声音,说道:“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不是说让你们带姐姐走吗?”
父母哑口无言,我持续懵圈。原来在这个家中,真的一直以来只有我一个局外人。我知道自己生来就不讨喜,可是连这种事情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竟然还是再次被抛弃,再次被选择来选择去而被留下的那个人。
何其荒唐可笑,何其可怜可悲啊!怎叹那世间红尘万千,无奈肃清从未留恋不舍。肃清一直强撑这副身体的躯壳,积累自身的能量,肃清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一定会战胜这污浊丑陋的世界。
我突然意识到,该我去打破这份不祥的寂静了。我微笑着对父母和肃洛说:“没必要争论啊!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挺好的啊。”话语刚落,眼泪就欲滑落。我背过身去,再言:“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不用假惺惺的照顾我的情绪。”
“假惺惺”的三个字化作三把刀,刀入人心,刀刀见血。
父亲`母亲`肃洛,肃清不知三人是何神情。我只知道,他们最起码第一反应就是惊讶。他们以往看肃清,大致就是,人畜无害,逆来顺受的模样。可是现今才知晓,肃清是一朵“硬核的菟丝花”。为何说肃清是一朵“硬核的菟丝花”?因为普遍意义上的菟丝花看似柔弱,为战胜困难一直在努力地汲取能量,但菟丝花离开宿主确无法存活;可是肃清这朵“硬核的菟丝花”是独一无二的`与众不同的,虽外形娇柔,但依然是为了战胜艰难险阻而努力吸收营养,可是并不会因宿主的离开而无法生存。
肃清此时只觉得内心畅快了许多,再也不用每天扮演父母眼中的乖女儿`肃洛眼中的好姐姐。肃清本就不是一个技艺精湛的表演者,现在的只是想暂时地任性一下,当回属于自己的肃清,不属于父母,不属于肃洛,只属于自己。
肃清利落地转身离开,干脆地关上了房门,待在了那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