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心中欣喜:现在只要这个白希墨不死,一切都好说!
她端起放着药的盘子,立马向碎檀轩赶去。
“白希……夫君,唔。”南宫璃进到房内,便叫唤起。春沁急忙捂住南宫璃的嘴:白府嫡公子向来都喜清净,这是婢女们都知道的。
南宫璃将盘子放在上好的紫檀木桌上,便吩咐春沁出门侯着。纤细的手不紧不慢的拿出装药的碗,见白希墨又睡了下去,脑里回想起徐大夫说的话:‘白公子身体虚,若是能用人血入药,也许好得更快!’
她的目光闪了闪,从清袖里握住一把白玉匕首,闭上眼向手腕割去,刺痛感麻痹了整只手,不过还好,她还能忍受:这一刀,都是为了白希墨,他要是敢死,她就……。一滴滴鲜红的血顺势滑落,滴进药碗里,在浅色的药里化开,药渐渐变成乌红色的。
她死死咬住下唇,早已疼出一身冷汗。
血已够了,南宫璃从腰间掏出药瓶,上了些药,再用白纱布卷上一层。怕被白希墨发现,便将手藏在袖子下。
“夫君,起来用药了。”南宫璃轻声唤着,声音娇柔。她俯视着白希墨,不禁打量起他的睡颜,看得正入神,白希墨迷迷茫茫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面容,愣是失去了说话的力量。
南宫璃反应过来,立马把脸别过去,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白希墨看着乌红色的药,拧起了眉头,唇色依旧苍白。
“夫君,用药——。”南宫璃有点不好意思。
“嗯。”白希墨撑起身子靠在软垫上,神色有一丝慵懒。
靠!这是摆明让她南宫璃喂药啊!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喂药……
她白嫩的手伸出,颤颤的端起药,耐心地用药勺送到白希墨的嘴边。
“怎么腥味这么重?”白希墨咽下喉觉得腥味重得简直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