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恶狠狠地看着赤井秀一,好像是要杀了他。
“秀一,做的什么呀,让我看看。”本晚夕笑着对他说。
琴酒刚想上前打人,本晚夕道:“Gin,你给我滚出去。”
琴酒只好照做。
“这些伤,是他打的?”赤井秀一问道。
“我自己自残。”
“啊,秀一,你要是个弯的,我肯定追求你,可惜呀。”本晚夕道。
本晚夕蹭了蹭他的胸膛。
“你的伤口才缝好,别乱动。”
琴酒在外面看着,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微笑,心里一阵酸痛。
“秀一,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好转。”
“算了,不玩了,没命了,秀一,我有多少钱。”
“加上房子,大概十亿日元,怎么了。”
“秀一,九亿存卡里,剩下的一亿,给你了,也算是你的经纪人的工资吧。”本晚夕笑道。
“你要干什么。”
“秀一,我的身份已经暴露,当然是跑呀。”
琴酒听到,立马跑进来,说:“别…”
“Gin,你他妈的是想亲自杀了我吧,求你了,我只想好好过日子。”
“不是,我…我可以让你活下去。”琴酒颤声道。
赤井秀一走到了琴酒面前,大声说道:“那他的一切又是谁造成的?”
“Gin,我没有东西和你玩了,玩不起了。”
“对不起。”琴酒小声说道,“你别走…好不好?”
本晚夕发现,自己的心脏,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琴酒转身走了出去,本晚夕从包中翻出了一盒薄荷糖,往嘴里塞了两颗,用牙将它嚼碎,薄荷的味道瞬间布满口腔,麻痹着大脑。
他在脑海中一直问着一个问题“你放下他了吗?”可笑,这个问题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既然不可能,又谈什么放下?
他感受着薄荷的清凉,让自己冷静,那个下午,是无声的,夕阳慢慢落下,黑夜悄悄来临,一句话打破了平静。
“小白,为什么不告诉我?”本晚竹问道。
小白笑了笑,说道:“我不希望你那么关心他。”
本晚竹掐住小白的脖子,问题:“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希望你只…看着我,我想要的是你,…你为什么要看着别人,爱着别人,…为什么。”小白小声道。
“小白,我就实话实说吧,我只把你当□友”
小白听完,幼小的身体,立马变成了成人样子,反手将本晚竹的身子压倒在床。
“你他妈的疯了吗。”
小白微笑着,说道:“你若是愿意被我□,我倒是可以放过本晚夕,可惜,你选不了了。”
小白的脑子里回荡着一条条的规责:不能淫荡,不能与宿主相爱,不能帮助宿主逃避惩罚……
第二天早上,本晚竹睁开了眼,浑身酸痛,看着枕边的小白,大骂道:“小白,你疯了吗?”
小白慢慢的坐起来,说道:“放心,我可不会像琴酒那么渣,不怕得病。”
“小白,你……。”
“这具身体是我给你的,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