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与无止不愿意开口，包拯自然也不能勉强。
索性，如今凶手不仅没有得逞，反倒是打草惊蛇，而寺内又有展昭时刻守着，似乎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起码，除了一个东瀛少将军连续两日喝得醉醺醺地回来，醒来后依旧下山风流之外，一切都很平静。
不过，这样表面的平静，就好像是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
包拯也盯着那三大神器发呆了整整两日，只可惜还是没有破解其中的秘密。
“姐姐，你说，为什么皇上一定要让包大哥找到天芒呢？”
持盈不答反问！“你知道天芒是什么吗？”
“是什么？”闻言若水也不由好奇问了一句，不过问了之后她又赶紧摇摇头，“还是不要告诉我了，不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持盈莞尔，“你不知道也好，天芒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不是好东西啊？”小蛮由远及近，吓了若水一跳，持盈倒是面色如常。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说，天芒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芒？”小蛮神色微不可见一滞，瞬间便又如常，“不是说天芒是长生不死药么，为什么这么说啊？”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长生不死之药。”持盈道。
“那，没有长生不死药的话，天芒究竟会是什么？”
“也许，就是什么延年益寿的灵药吧？”若水轻声猜测。“不然的话，为什么皇上一定要包大哥找到它呢？不是说柴郡主病的很重吗？”
闻言小蛮又是一顿，随即笑着打哈哈：“对啊，说起来持盈你的医书不是很好吗，我记得包大娘都跟你相谈甚欢的，你怎么没去郑王爷府上……不对不对，是我糊涂了，柴郡主身份贵重，怎么可能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去看啊？”
持盈轻笑摇头，“我一介平民百姓，如何有那本事与宫里的御医争锋？小蛮姑娘实在是高看我了。”
“不是啊，我觉得你的医术真的很好啊，要是没有你，说不定现在长水大师就……”
“我若是医术真的够好，又怎会拿包公子的失忆之症毫无办法？”这一路来，针灸试过，汤药试过，甚至后来与包大娘畅谈许久重新换了方子，也不见包拯真的想起两年前的事情。
“那不一样嘛，大包的这个问题连包大娘这个学了大半辈子医的人都没办法，你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觉得自己差劲吧？”说实话，小蛮，也是不希望包拯能恢复全部记忆的人之一。
闻言持盈只一笑而过，并不开口再辩驳什么。
“对了，小蛮姐姐，你不是在禅房跟无止大师他们一起说话的么，怎么突然过来了？”
“哎呀，别提了，提起这个我就气啊！你们说，”小蛮掰着手指头，“长水大师、无忧大师、无止大师，他们师徒三个，还有那个凶手，他们到底在隐藏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刚才我嘴皮都说干了，愣是问不出来一点儿有用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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