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要这样的眼眸，这样的笑意，只冲着自己。
也不为所望，素锦停下来，轻轻一笑却没有说出称谓来：“你回来了。”
这样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觉得素锦在欢迎他，眼前之人一直在等着他回来。
折颜满是惊喜，整个人激动的不成样子。
但是东华却站在原地，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地站在一起，凝望着素锦满是笑意的眼睛，却没有走近。
——因为他记得这是素锦历劫之时，国朝向神祷告的舞。
东华想过素锦历劫回来之后，对于凡间之间的记忆会是什么样子或是恼怒或是唾弃他这个师父。
但从未想过他就像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却又句句满是诱惑和暗示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下子阻止了折颜想要继续走上前的步伐，远处之人看见了却又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只是歪头一笑好像对于他们的争斗，并不在意。
*
隔岸观火。
东华凝聚出分身出来，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幻境弥漫在折颜面前。
而自己的本体则出现在素锦眼前，喉结微微滚动，看着眼前熟悉之人，想要说一些什么。
却被柔软的指腹给抵住个唇瓣。
“师父，抱我。”
眼前之人娇娇的一句话，让东华瞬间抛弃了所有的理智。
不论素锦想要如何，他都全面配合。
唯有素锦想要离开他，这是不可能的事。
没有人能够欺负得了老神仙，所以东华张开了唇瓣，将素锦放在自己嘴唇上的指尖，轻轻的含了一口。
这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两人相同的白发再一次纠缠了起来，两人也无暇顾及，外头在幻境之中打的热火朝天的折颜。
*
素锦乖顺的环着他的脖子脖颈，一如从前一样依赖于他。
不像是刚才在月光之下的无波无澜也不像是在凡间之中的野心勃勃，好像还是他身边的一个娇娇弱弱，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但谁都知道眼前只不过是假象而已。
将人轻轻的放置在床榻之上，东华还未曾开口说话，便已经被人拉住胸前衣襟朝着身下扑去。
他自然是可以阻止，但没有任何想要阻止的想法，甚至还更进一步，朝着素锦的唇瓣亲去。
将身下之人的双手，束缚于她的脸颊两侧，撬开她的嘴唇，发出来自于高高在上的神祗，不容许侵犯的高傲。
素锦的没有反抗，壮大了东华的野心，甚至还想要继续将她融入骨子里。
他忽然记起了房间之中的日日夜夜，忽然想起了在他梦境之中的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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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颜：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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