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司命迎着东华满是阴鸷的眼神，继续说着：“素锦...不是在被偿还了白浅上神的眼睛之后。”
“被贬下九重天，落到凡间历劫百世了吗？”
东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究竟是什么，脸上冷凝就好像是冰霜在身，周围一切随着他的暴怒而颤颤，从来爆裂。
这是来自一个上古神氐的大怒。
他看着司命，一字一句的问着：“素锦族对于四海八荒有不世之功。”
“全族忠烈战死，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结果？”
东华听着司命满是不可置信，但是依旧是听着他的命令小心回禀。
忽然明白了他的梦境究竟是什么。
他梦到了，若是他作壁上观之后，素锦并没有争夺出一线生机来，而是真的被九重天找到，真的成为了天君九重天的“昭仁公主”。
她喜欢夜华，已经成为了她的执念，所以她伤害了变成凡人的青丘白浅，被恢复记忆的她算了旧账。
然后...就变成了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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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事情不是对着素锦，东华或许会说上一句：青丘那个小白痴还有得证上神的一日，莫不是天道直接泄洪了？
但是现在事情围绕着素锦，东华可没有这个闲心想着白浅。
整个浑身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他的指尖都在颤抖。
他终于明白他最怕的是什么。
纵使素锦本身清楚明白，他作壁上观就是对于她的考验，东华高高在上目不染尘，但是这么多年依旧是为此而恐惧。
——若是素锦真的没有走到他面前，他该是多么后悔两人就这样错过了呢。
还有就是素锦的命格，在梦中这样，当真称得上那八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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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一甩袖子离开，已经不能够在继续冷静，手中捏诀已经开始算起来素锦现在的踪迹。
独留司命一人看着他的背影，暗暗诧异：“怪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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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瞎子，若不是容貌盛丽，我才不会花钱买你呢。”
“就这还要你拿乔什么。”
“继续打！”
“但是千万记得，不可以伤了她那个好皮肉！”
东华缩地成寸，找到素锦的时候，便是看着她双目无神，冲破了所有人，将地上的碎片紧紧抓在手中，手掌之中血液弥漫，让东华瞬间睁大了眼睛，怔愣在原地，看着素锦拿着碎片朝着自己脸上划去。
那目不染尘高高在上的神氐瞬间疯魔，眼中都好像是映衬着染上了血色一样。
“本座东华，以共主之名清算眼前诸人，必要她百倍奉还。”
“若有扰乱天理昭昭，轮回之处，本座一力承担业力。”
身边是浩瀚的火海和众人的尖叫，东华抱着素锦轻声说着：“常仪，师父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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