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是一向不将天君的话放在耳里，甚至还有时候会出现嘲讽。
但是此时他目光凝重，从一开始进来并一直未曾展颜，就连店上的些许老友都未能让他多加注意几番。
听着天君的话，好像是才回神一样，调整了一个慵懒的坐姿，这才说到：“素锦，自然是本座的骄傲。”
“有她为徒弟，是本座之幸。”
东华帝君这一句话说出口就是莫大的荣幸和最大的肯定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上神之位来之不易，但是在这天地共主之前的肯定更是让所有人都觉得，连他师傅都这样肯定那定然是错不了的。
但也只有哲言注意到了东华现在不对的神色，让他本就是凝重的神色更加的冷凝起来。
——师徒关系，如父如子，东华和素锦，应当不会是像他猜测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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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推杯换盏，莫不是对于素锦的恭维和对天津的恭维，但是东华捏着酒杯，情绪却依旧不在这儿。
也未曾将酒杯放在唇边，心思还停留在刚才那一瞬间的静谧空间，那一瞬间的微妙触感。
师徒亲近是理所应当，这么多年以来，素锦身边除了还是神魂，一般存在的瑶光就只有他一人。
而他这万万年，身边空寂无人也，只有素锦一人在侧。
她是他的徒弟，是他道法的延续，是他看好的整个四海八荒的一线生机的变动。
可是，就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那一瞬间转身即离的心里感觉？
还有折颜说出口的那些话，对于他来说难受的究竟是自己的徒弟被抢走，还是他卑劣的侵占欲.......是男女之欲？
东华想不明白，而现在也不敢面对素锦，连眼神都不敢朝着对于她来说，将他尊敬为父亲的素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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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最是擅长唱戏，将所有的情形都化作为利于他的场合。
“来，夜华，去见见你的姑祖。”
“咱们九重天的上神。”
所有人都将素锦和夜华这两个相差不到2万岁的人放在一起比较。
夜华诞生之日是素锦淬炼上神劫之时，诚如素锦所盼望的夜华自从诞生后的这几百年开始就一直被她的光芒笼照，一直被这一个名字给束缚着。
这样的答案结果让素锦今日就算是见了在天君身边绷着个小脸的小娃娃也一直带着笑意，而不是像从前一般掩饰不住对于他的厌恶。
“来，夜华，到姑奶奶这边来。”
素锦笑得眉眼弯弯，满是亲近姿态，其实越发的对于夜华产生不喜。
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人就是她一生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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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素锦：姑奶奶，姑奶奶，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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