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梨睁眼便见一月与以晴焦急的脸。
“小姐,小姐。”
白月梨摸着头缓缓起身,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她们。
白月梨怎么了?
一月赶忙掏自己袖口。
一月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月梨哭了?
白月梨猛的抬起头瞪大了眼!抬起右手摸脸,湿的!一月抬起帕子轻点着白月梨的脸颊。
白月梨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下了床。
白月梨梳洗吧。
一旁的两个丫鬟端着水盆,站与一侧,一月与以晴拿着白月梨的衣物替她穿着。
坐在梳妆台前,白月梨忽的想起什么。
白月梨以晴,神医请来了吗?
以晴小姐,奴婢递了帖子,可寒王府的人传话说哪位神医要小姐亲自去请。
白月梨闻言拿着白玉琉璃簪的手一顿。
白月梨老夫人醒了吗?
一月回小姐的话,奴婢刚去前院看了老夫人一下,还未醒。
一月摆着饭桌上的菜。
以晴真是的,小姐,那个神医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介平民,尽让小姐亲自去请。
一脸的愤愤不平
一月以晴,你少说几句。
一月怒嗔她一眼。走过来朝白月梨轻笑道
一月小姐,早膳好了。
白月梨嗯
白月梨发出一句鼻音。
以晴小姐,好了。
以晴满意的看着白月梨的头。
以晴小姐,为什么你总是只插一根白玉簪啊!别的小姐都很不得把好看的头饰都往头上戴。
以晴嘟囔着嘴。
白月梨你家小姐是别人?
白月梨挑眉
以晴小姐~
以晴嘴嘟的更翘了。一旁的一月见此,心下开心又有一丝担忧。
一月见白月梨直接向屋门口走去。连忙开口。
一月小姐,您不用膳了?
白月梨拿起披风,自己披上。
寒王府
白月梨祖母至今未醒,我那用的下早膳,备车,去寒王府。
寒王府
“王爷!昨个白相府递了帖子,说老夫人昏迷至今未醒,来请风神医为白老夫人诊治,不过风神医说要白大小姐亲自来请。”墨一走在街上,对着隔着车帘坐在车上的冷易寒小声说道。冷易寒刚上完早朝,此刻正在回府的路上。
冷易寒掀开车帘
冷亦寒白相服?
墨一点点头。
冷易寒放下车帘在车里沉思。想起前日白相府发生的事。白相在朝中独具中间,不偏不倚,如今白相府有一块免死金牌,恐怕白相府不得安宁了,也不知父皇为何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因为白相夫人的原因。
“王爷,到王府了”
这时,对面也来了一辆马车,停在了寒王府门口。
一月掀开车帘看了看。
一月小姐,到王府了。
冷易寒与白月梨同时下马车,两人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白月梨先回神,向他行了一礼。
白月梨见过寒王殿下。
冷易寒上前至她面前
冷亦寒免礼。
低头看着她,白月梨淡然的起了身。
冷亦寒白大小姐来本王府上,可是有事?
白月梨祖母前些日子受了风寒,至今未醒,听闻寒王殿下府上有一神医,特来请神医去府上医治。
冷亦寒墨一,去请风神医
沉声一句
“是!”墨一行了一礼便快步进了府门。
冷易寒一直注视着她,后者却看都未看他。
冷亦寒白大小姐不如进度等待
白月梨又向她抚了抚身。
白月梨多谢寒王殿下美意,小女子担心祖母病情
冷易寒沉思,也跟着白月梨站在门口等。这个女子果真与其它女子不同,若是换做其它女子,巴不得进我寒王府,她却进都不进去,也不看本王。难道是因为长像欠缺,自知配不上本王。亦或是她已有心上人了,难道是本王魅力不够,冷易寒左思右想,若是让他府上的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认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要么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啊他们的王爷!
风卓逸一到府门口,便看见一黑一白的两人站在一起,甚是相配,满脸笑意的快步走上前:“参见寒王殿下!”
冷易寒收了思绪,恢复往日冰冷的神情。
“这位想必就是白大小姐了?”风卓逸因背对着冷易寒,面向白月梨,朝她眨了一下眼睛。一脸贼笑。
白月梨面无表情的朝他行了一礼。
白月梨见过神医
“诶~白大小姐这可是折煞草民了,白大小姐果真是人如其名。”风卓逸立马抬手扶起她。一旁的冷易寒盯着风卓逸哪只闲猪蹄。
白月梨在心里给风卓逸翻了好几个白眼
白月梨祖母受风寒,至今未醒,特来请神医到府上诊治,神医若是有什么要求皆可提。
说着向后退了一步
“佳人有求,草民怎忍心拒绝。”风卓逸不怀好意的笑着。让白月梨真想抽他两嘴巴子,这货演戏演的过头了吧!
“白大小姐请。”风卓逸说忘便往白月梨的马车那边去。
白月梨刚想转身走,冷易寒王突然出声。
冷亦寒风神医坐本王的马车吧!白大小姐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
“既然如此,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风卓逸嘴角弧度更大,立马转身走向冷易寒的马车,冷易寒盯着白月梨,白月梨朝他抚了抚身,便转身回自己的马车上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冷易寒在心里轻笑。
冷亦寒你怎么答应去白府了?
冷易寒突然一句,差点吓到一旁的风卓逸。
“听闻白大小姐是位奇女子,想交个朋友,怎么,寒王吃醋了?”风卓逸将脸靠近冷易寒一脸贼笑的看着他。
冷易寒一愣
冷亦寒本王只是觉得奇怪,之前太子请你,你都未见。
脸上有些忍俊不禁。
“哦?是嘛?啊呀,我呀!一看这位白家大小姐就喜欢,想着怎么赢佳人芳心,你呀!就别打扰我了。”风卓逸邪魅一笑,眼神向冷易寒瞟了瞟。
冷易寒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冷亦寒别祸害人家姑娘。
“哎!你怎么说话的!”风卓逸立马直起身瞪着他,后者只是闭目养神,风卓逸见他无动于衷,立马泄气靠在车上。算了,不跟他计较,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整他。想着心里舒畅了许多。
白茹妍听闻寒王殿下来了,特意的梳妆打扮一番后去了老夫人院子。
老夫人院内,白月梨与冷易寒等在门口,风卓逸一人进去给老夫人诊治。
白茹妍妍儿见过寒王殿下,给姐姐请安。
小声的对着他们抚了抚身。
白月梨见她身穿一袭薄粉纱,一脸惨白,憔悴,怀疑她这是往脸上铺了几层面粉。白茹妍长相不差,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恐怕一般男子肯定把持不住。白月梨瞟了一眼一旁面无表情的冷易寒,发现他正在看自己,立马将视线转回到白茹妍。
白月梨二妹怎么穿的如此之少,冬日虽过去了,但这初春也还是寒冷的,小香,都是怎么伺候的。
皱着眉解下自己的披风,亲自披在白茹妍肩上,系了个解。
白茹妍大姐姐,不可,姐姐会着凉的,妍儿没事的,是妍儿自己担心祖母的身体,才忘记了。
白茹妍一脸委屈的小眼神,泪水在眼里打转。抬手便想解来身上的披风。
白月梨转过身去。
白月梨我不冷。
你就作吧!还不是听闻冷易寒在这,故意穿的这么少,不是为了表现,我虐待你了,就是希望冷易寒可怜你。顿时在心里翻好几个白眼。
突然身上一暖,一阵清爽的龙涎香。猛的抬头看向冷易寒。
冷亦寒本王征战沙场多年,这点冷,无妨。
冷易寒则是抬起头,看都未看她。
白月梨多些寒王殿下
抚身行礼
一旁的白茹妍攥紧自己的手,该死的贱人,跟你娘一样都是千人枕万人骑的贱人。白茹妍此刻在心里咬牙切齿的痛恨白月梨。
冷易寒的披风很大很长,包裹着白月梨整个身体都不透风,只剩下个头露在外面,他的披风虽然不是很厚,但是披在身上比自己的都要暖和。白月梨想着想着嘴角缓缓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