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梨店家,这糕点不错,很可口,就是馅略甜了些,只是未曾见过有梨花馅的,不知老板是如何想出用它来做糕点的?
接过一月递过来的绣帕,轻轻擦拭着刚刚拿过糕点的手。
糕点大叔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家种有几十亩梨花树,我家本是买梨的,可无奈梨子一年只成熟一季,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养活不起,幸好我家内子心灵手巧想出这做糕点的方法,如今我在这东街卖糕点,我儿子就在西街卖梨子,家里才渐渐有了存银。这梨花糕,因为每年梨花都落地上浪费了,我家内子便想着梨花本就可以泡茶,想必也可以用来做糕点。
老板说着,脸上还流露出满足和幸福。
白月梨老板有所不知,梨用来煮糖水,可以治风寒,夏日,用冰镇可解暑。
白月梨想起在现代的时候自己感冒了,妈妈就用雪梨煮了糖水给她喝,喝两天变好了。
糕点大叔当真?
老板一听白月梨如此说,两只眯起的小眼睛立马睁的老大老大。
白月梨老板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大夫。
白月梨轻轻点了点头。
糕点大叔多谢小姐献计!
立马向白月梨鞠了一躬。
白月梨老板客气了,这样吧,以后你每隔三日便送一碟梨花糕去丞相府门口,每日未时送来便行。不过之后的梨花糕馅放一克白糖即可。
着实喜欢这梨花糕。
糕点大叔是是是,多谢小姐眷顾!
老板听见白月梨如此说差点就跪在地上拜她了,辛亏白月梨示意一月阻止他。
白月梨老板言重了,也是老板内人手艺巧,正合我胃口。
白月梨依旧淡声道。转而看向正在东尝一口西尝一口的以晴。心里一阵无语,吃货不愧为吃货,厉害,我要是像她一样,就没啥形象可言了。
一月以晴,可好了?
一月见以晴好似想没种都尝一遍,如此浪费时间,立马开口问。
就见以晴转过头,脸涨的跟个包子一样,糕点塞了满嘴,嘴边全是糕点屑。一脸懵逼状态。
以晴嗯?
一月噗嗤!
一月立马笑出了声。白月梨表面只是微微一笑,可心里笑的岔气了。
白月梨店家,都包起来吧。
无奈,白月梨只能如此了。
以晴嘿嘿!小姐,你对以晴真好!
一旁的以晴听见白月梨如此说,笑来了花。
糕点大叔好嘞!
老板笑的脸上的褶子的愈发的明显了。
一月走上前开口问。
一月需要多少银两?
糕点大叔姑娘,三十两。
一边打包一边说
陈翔宇这位小姐的单本公子替她付,宝华!
陈翔宇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白月梨,近处看,这妞更漂亮了,真想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一月见来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家主子看,心里一沉,张开手把白月梨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公子。以晴见如此情形,躲在了白月梨身后。白月梨只是自顾自的摆弄着衣袖,并未理会。
陈翔宇呦~这美人长的也不错,不如跟了本公子,本公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样?
陈翔宇见一月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紧抿着的樱桃小嘴,心里一阵火热,丫鬟都长的如此可人,那她本人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一月这位公子何意?
一月感觉到他赤裸裸的眼神,心里一阵恶心,紧皱着秀眉
陈翔宇没什么,只是一点心意而已,姑娘莫要拒绝才好。
一脸的淫笑
一月抱歉,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家小姐与公子并不相识。
一月抬高脑袋忍住恶心看着陈翔宇的眼睛。做在马车上的清风也握紧了怀里的剑。
白月梨见一月母鸡护小鸡的样子,一阵好笑。拉开了挡在她面前的手,上前一步,目视陈翔宇。
白月梨公子是否真要帮我付银两?
陈翔宇为美人出这点算什么!
陈翔宇对上白月梨灿若星尘的眸子,移不开眼睛了。
白月梨哦!是吗?那请问公子,我今日可是想买什么,公子都会付银两?
白月梨嘴角微勾。
陈翔宇当然,只要你想要的本公子一律卖给你!
一合手里的折扇,一脸自信。
白月梨可是公子说的,公子因不会食言吧?
白月梨嘴角笑意更大。
陈翔宇本公子说到做到!只要是这条街的东西,随姑娘挑!
又打开手里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白月梨转身向后面的小摊走去,拿起一根发簪看了看,好似不满意,又放下拿起另一根左瞧右瞧。还是不满意。便扫了眼小摊上所有的东西,抬脚便去了下一个小摊,漫不经心的看着,转头对正看着她的两位公子眨了下眼。陈翔宇看她这样子,可所谓迷的神魂颠倒了。而他身后的穆辞远眉眼一跳,似有不好的预感。
在那小摊上驻留了半盏茶,便缓缓走向陈翔宇。
约莫在离他十步之外停下。朱唇轻起
白月梨我要,这整条街。
陈翔宇好!
陈翔宇呆呆的看着白月梨,心想着,就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想办法给她弄下来。
而他身后的穆辞远眉心重重一跳,立马拉开陈翔宇,上前一步,
穆辞远姑娘何必将这玩笑当真呢!
微微笑着,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白月梨玩笑?刚刚哪位公子可是许下承诺了怎会是玩笑。
秀眉轻皱,假装冥思苦想。
陈翔宇美人若想要这整条街,也不是不可以,但姑娘需得答应本公子一个要求。
陈翔宇见穆辞远拉开他,立马走到他身前对白月梨挑了挑眉。
穆辞远宇兄!
穆辞远听他这么说,差点一口牙咬碎,这个色性不改的草包,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真是气死他了,陈翔宇的父亲在朝廷中担任户部尚书一职,朝廷各大臣的月银以及宫里所有开销都由他负责,可所谓如同掌管了国库,看陈翔宇这败家样,就知道他父亲肯定贪污不少。若能为他所用,那可帮了他很大的忙,这弱肉强食的地方,没钱可寸步难行,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拉拢他老子,就被这草包给败了,要不是为了 这个,他才懒得跟这个废物浪费时间。
白月梨公子可是先承诺,并未提要求,公子都未曾履行承诺,我又为何要答应你所谓的要求呢。
白月梨看着穆辞远黑着一张脸,心里笑开了花,露出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穆辞远姑娘好一张伶牙俐齿!
一脸阴沉
白月梨这位公子过奖了,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拿过一月手里的钱袋,从里面掏出三十两银子,递给了卖糕点的老板。
陈翔宇哎!本公子来!
陈翔宇见白月梨亲自付银两,立马开口,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穆辞远打断了。
穆辞远宇兄,令堂还在家等你呢。
穆辞远沉声一句。陈翔宇立马闭了口,他实在是害怕他老子,他老子要是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败了一半的家产,非气死不可,他可不能让他死了,之少在他还未继承家产之前不能死。可惜了,没能得到这个美人。心里一阵愤恨。
白月梨用余光瞥了眼他们二人,见他们神色各异,心里冷笑。便开口对一月与以晴说道
白月梨走吧。
经过他们二人时,白月梨停下了脚步,却并未转头看他们,轻声一句
白月梨二位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
随后便向马车走去。白月梨抬脚时便又开了口
白月梨祸从口出,二位公子再会。
说完便进了马车。
陈翔宇依依不舍的看着远去的马车,发誓定要得到这个女人,把她好好的压在自己身下,看她还服不服他。而一旁的穆辞远阴鹫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辆马车,没想到京都还有这等聪慧机智的女子,若是落入别人的手里,岂不给自己添一道麻烦,看来只能让她永远为自己所用才行,至于用什么方法嘛,呵呵!若是不识抬举,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哼!
两人心思各有所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