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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二号,距离春节还有不到一个月,火锅店的生意依旧很火爆,我和耀文每到放假都会抽出时间去帮忙,到了月底我们去干活的次数都会变成我们的零花钱。
附近新开了一家抓娃娃店,听班上同学说能抓到好多娃娃,放学后耀文拉着我就跑,那家店好巧不巧就开在楼下。
宋亚轩.“你小姑娘啊,抓什么娃娃。”
一进去全都是粉色的娃娃机,我生平第一次觉得粉色会让人头疼。
刘耀文.“勒里不也有男娃娃迈,耍一耍嘛。”
耀文兑换了一百个游戏币,从进门的第一个机子开始投币。
他看上了一个黄色的可达鸭,我靠着旁边的机子看着他抓,其实也有点儿手痒。
有一个机子里面有一个小狼玩偶,我走过去投了两个币,对准位置后下了爪子,但是玩偶抓住又掉下来了。
我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很好,它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五十个娃娃币,我两个两个的投,虽然时不时有抓住娃娃,但就是抓不住那个小狼玩偶。
宋亚轩.“我他…服了…”
我旁边有个小孩在看我抓娃娃,让我直接把脏话憋了回去。
小孩目光多少有些炙热,最后两个币投进去的时候,我随便一按也没指望能抓住,反而蹲下身拿了一个小长颈鹿给了小孩。
“可以拿吗?”
小孩伸出手又缩回去,我摸了摸她的头,把长颈鹿放进她的怀里。
宋亚轩.“拿着吧,我也不需要这么多。”
小孩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哥哥,我起身回去看娃娃机,里面的小狼不见了。
我弯腰去取娃娃口摸,没想到最后一爪子还真让我给抓到了。
我拿着一筐的娃娃,只有小狼是被我抱着的,不过这里好像可以用娃娃兑换,我去那些可以兑换的大娃娃里看了几眼,看到了一个大的狼玩偶。
此时此刻我发现这个这么小的小狼似乎有点磕碜。
我用自己抓到的二十个娃娃兑换了那个大狼玩偶,这玩意儿抱起来把我人挡的死死的。
刘耀文.“宋亚轩儿!你人呢!”
听到耀文喊我,我侧过头去找他,但奈何玩偶太大,我只好先放在地板上。
我一抬头,看着耀文拿着一个大鱼玩偶,张着嘴看我。
刘耀文.“好像个批哈儿啊你。”
刘耀文.“啷个放滴下噻。”
我好歹也是半个重庆人,搞得像他说重庆话我就听不懂。
宋亚轩.“还说我,你嫩个很小哦。”
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人手一个挡人的娃娃,一路上都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
当事人表示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尴尬过。
回到家后,光是一个娃娃就占了半个床。
刘耀文.“等哈儿孃孃转来啷个嗦?”
刘耀文.“太登读咯!”
我直接抄起个枕头就扔他脸上。
宋亚轩.“能不能说普通话!”
我一个山东人听他说普通话就像听加密文件似的,听的我脑壳都痛。
耀文揉了揉脸,琢磨着反正他也不在家睡,干脆就把两个大娃娃全放他屋里了。
一顿折腾后我们俩回屋躺在床上,胳膊一路就那一个姿势,这会儿酸劲儿就上来了。
也不知是上学累了还是怎么的,那天我和耀文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我就记得睡着前耀文翻了个身紧紧搂着我,而我也随着耀文抱着我的姿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