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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一月一号,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耀文恢复快,为了证明自己好了,在我面前蹦蹦哒哒,结果踩到了石子,扑在我身上才没摔倒。
他跟我说晚上要和班上同学吃饭去,我和他说放了学班主任找我有事去不了了。
耀文哦了一声,但有老老实实的听着我耳提面命。
最近我的数学成绩有点下降的趋势,老班已经找我谈过话了,以为是我压力大了。
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原本轻松就能入脑子的知识突然变得上升了难度。
晚自习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老班在讲台坐着看了我一眼,没有管我。
等下了课,耀文收拾好东西,走之前给我塞了两个面包和一个乳酸菌,等他走后,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去了办公室。
班主任“亚轩,你数学一直很稳定,但最近几次的考试你错了好几道不该错的题。”
我有些心不在焉,听不进老班的话,脑子里空空如也。
我记得老班叹了口气,拿出了一个假条。
班主任“批你一天假,回家休息休息。”
班主任“学习是循序渐进的,老师希望你能调整好。”
我拿过假条,对老班说了一句谢谢。
一个人回去的路上,我走到半路停下脚步,抬头对着路灯发起了呆,莫名想起那日程叶说的话。
我和耀文从小就被说成是亲哥俩,两家父母也说,我们两个注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可我不想当兄弟。
我自私的想要将耀文留在身边,我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摊在耀文面前。
别人有的没有的,我的耀文都要有。
我竟然感到了一丝庆幸,庆幸耀文还未察觉到这变质的的情感。
我害怕被疏离,害怕被推开,害怕不再被耀文所依赖。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宛若折磨。
我就这样站在这里,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耀文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是班上的同学,他们说耀文喝醉了,让我去接。
我拧了拧眉,疲惫的垂下手。
我顺着位置找过去,耀文抱着个酒瓶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谁碰他都不行。
宋亚轩.“耀文,回家了。”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仔细看看我,末了扔下酒瓶就抓住了我,
刘耀文.“嘿嘿,你来接我了。”
我扛着耀文准备离开,而他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
刘耀文.“好喜欢你啊宋亚轩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
我心里一沉,他说的是哪种喜欢呢?
陈秋“轩哥,你知道七班有对竹马吗?”
我抬眸看向陈秋。
陈秋“他们和你俩一样。”
陈秋“他们在一起了。”
我有点好奇他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玩了什么说了什么,因为我听懂了陈秋说的话。
我在外面拦了辆出租,陈秋帮着我扶耀文坐在后座,关上车门后,陈秋带着歉意对我说
陈秋“对不起轩哥,我们也是第一次喝酒,但他喝了几杯就停不下来了,我没拦住。”
宋亚轩.“没事儿,知道你们是觉得新鲜想尝试,没喝多就行。”
宋亚轩.“一会儿把女生送回家,你们也抓紧回去。”
陈秋点点头,等我上车后,他又凑过来扒着车窗。
陈秋“轩哥,不是告白才能证明喜欢,能证明的只有感受。”
他说完话转身就走,我让师傅开车,听着耀文在后面嘟囔着喜欢我,我好像,自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