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回到家里,倒了一口水,缓一缓自己唱了一晚上的嗓子,他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突然觉得陌生。“悔不该辕门来发笑,悔不该与贼把香烧”调门比出事前更高了些,太平歌词也有感情,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不是自己,一切来的太突然,突然被宣告死亡,突然被救活,突然被告知可能瘫痪,从而告别舞台,突然又上台演出,突然大红。这一切,在别人眼里是,祖师爷赏饭吃,可在张云雷眼里一切来的太快,不给他反思的机会
走到阁楼,里面都是送给他的礼物,他都保留的很好,定时让人打扫,因为他觉得这一切,都来之不易,他值得珍惜,张云雷看着半屋子的礼物,哭笑的说了一句
张云雷张云雷,你何德何能啊
张云雷伸手摸了摸墙上那个他和杨九郎的画像
张云雷若不是你陪我走过籍籍无名,我又怎会有今天的成绩
回到卧室他突然很想杨九郎,拿起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想跟他说他的心情,他的所有,他的苦楚,他的迷茫,可是,那一声张老师的声音一出,顿时压在了嗓子眼
张云雷没事,明天下午你早点来园子,咱两对对词,挂了
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杨九郎一阵懵,从来没对过词的张云雷,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下午说给✘✘买炸糕,不乐意了,说完猛的摇摇头
杨九郎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老公,你自言自语什么呢,快睡觉了,明天还上班呢,
杨九郎回过神来,回到卧室
这一夜张云雷听着歌曲勉强入睡,梦里,他梦见了。一个眼睛特别小,胖乎乎的男生对他说
张老师我能和你合张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