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雨觉醒了职阶,卢延安心里大致有了猜想。
既然他们第一次进入是“小鸩的惊喜副本”,那么足可以跳过新手副本,在经历过惊喜副本后方能觉醒职阶,不然一场游戏里人人都是未觉醒的“普通人”,未免起步有些慢,而且少了对抗的机会。
……玥之是怎么想的,卢延安不曾知晓,只能通过笨拙的想法慢慢揣摩出玥之内心所思所想。
幕后主使……自己15岁的记忆消失……父母下落不明……一男一女两个系统以及那句阿爸……所有的东西都太扑朔迷离了。
许逾想什么呢?
卢延安一惊,下意识地抽出致命魔术,殊不知周围的游戏普通人都望向他,许逾也是。
就在这时,所有在场的同学都躁动起来,紧接着,他们咆哮着,变成了和之前丧尸老师一模一样的行尸走肉。
人群变成丧尸的同学们:去死!去死吧哈哈哈——
卢延安啧……
卢延安飞快躲过旁边一只丧尸的攻击,回头却看到许逾的身后,一只跳在空中的丧尸奸笑着伸出手——
卢延安学霸!!!
一瞬间,卢延安脑中一片空白,他喊不出自己的技能名,因为他看得见自己的魔法值,越来越低了。
白錦雨暗夜流光!
白錦雨举起法杖,法杖中散发着黑与白两种颜色的光,随后汇聚成光团,冲丧尸飞了过去。
“碰”的一声,那只丧尸被击飞,撞到墙壁上,头深深地嵌入花白和血红相间的石灰里。
可是危机还没消除。就在众人权全力抵抗丧尸时,一只手抓住了许逾的腿。他嫌弃地“啧”了一声,试图甩开,却无果。
他回头看了看刚莫名解锁职阶的吴潇潇,正在给众人治疗与加蓝;又望了一眼兔子满地跑那边的卢延安,深呼吸了一口气。
许逾卢延安。
卢延安呃?!
卢延安转过头去,看到了许逾十分淡定的神色。他的瞳孔中没有一丝情感夹杂在里面,清澈又明亮。
许逾带着大家先闯出去。
卢延安可是你——
自己下意识地反驳,卢延安愣了一下,许逾还是用那眼神看着他。
许逾我会跟上来的。我觉醒了职阶。你们先跑。
吴潇潇不行……这么下去,你就会——
曾意钟怎么要上演抛弃伙伴的筹码。
曾意钟和吴潇潇同时开口,众人惴惴不安的目光聚集到了许逾的身上。
余博文……即便如此……也不可以。
解寒逸许逾你个蠢蛋!!!
解寒逸骂道。
解寒逸现在连情况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这么相信这真的是新手剧情吗??!
不过许逾并没有改变抉择的意思,他依旧站在原地,解寒逸过去拉他,许逾扑倒在了地上,腿上已经被抓出了血窟窿。
许逾给我滚。
许逾没有感情的话语传到耳中,解寒逸还想说什么,却被卢延安拽了出去。其他人纷纷离开,整个教室里只剩下许逾一个活人。
疼痛,钻心刺骨般,却到后来逐渐瓦解,神经适应后,就连死亡的感觉也无法觉察到了。
就,赌这么一把。
-
解寒逸卢延安你干什么?!
解寒逸的瞳眸里没有一丝亮光。他死死盯着卢延安的眼睛,奋力地甩开他的手,却由于自己没有觉醒职阶力气较小,根本比不过他。
温州……
温州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听到许逾对他说一定要关好门,不然会让它们逃出来的。
他皱眉看着教室内的景象,一只丧尸贴到窗户上,慢慢滑落。空洞的眼眶里只有眼白,上面夹杂着血丝。温州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把弓丢到它的脸上。
巨大的声响吸引了不远处的丧尸,歪歪扭扭的身体,不健全的四肢正向外流着黏糊糊的液体,令人不禁感觉头皮发麻。
他用弓箭射倒了一只正扑向门外的丧尸,将它钉死在了墙壁上,液体流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温州随后紧紧的关上门,听着里面丧尸的嘶吼声、拍门声。
声音逐渐的变小了,温州大口喘着气,看着其他站在眼前的伙伴,大家一言不发,诡异的安静在众人之间蔓延,谁也不先行打破这安静。这个时候,白錦雨默默开口。
白錦雨那个…我跟你们不熟,也不太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但按照我的情况来看————
白錦雨深吸一口气。
白錦雨我觉得他会没事的。
明明谁都不能保证许逾在教室里真的没事,但白錦雨这句话,却令本来僵硬的众人稍微放松了一点。谁也不会喜欢坏的事情,不是吗?
虽然还是一样的安静,可是气氛已经缓解了不少。卢延安见这个场景,也不禁开口道
卢延安大家先稍微休息一下吧。
经历一番恶斗,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再加上许逾这件事,大家本身就已经十分疲惫了,听到卢延安的话,大家点了点头,各自分散走去了不同地方,准备休息一下。
卢延安看着没有声音的教室,担忧的不自主走上前了两步。白錦雨转头,看见卢延安傻傻的站在原地,拿出了自己刚获得的法杖。
白錦雨担心就去看吧。有危险这里还有觉醒了职阶的人在呢。
白錦雨淡淡道。卢延安点了点头,解开了挂在教室的锁,准备拉开教室的门。
萧米仁等等,安安,有危险!!!
萧米仁的声音传来,卢延安一惊,手上的锁已经利索地解开了,门打开后,一束蔚蓝色的光亮擦着他的脸颊而过,闪中了他身后企图偷袭的丧尸。
与此同时,法师的技能也在他身后炸开,卢延安回过头,却被人捂住了眼睛,伴随着的还有一个熟悉又陌生清冷的男音。
许逾不是说我没事嘛。还开门干什么?
余博文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曾意钟真是神奇……
吴潇潇赶忙接上一奶,许逾闭上眼睛,似乎恢复得不错。
解寒逸逾哥……
许逾捂着卢延安的眼睛,他的面前是一具已经看不出来是谁的死 尸,被诗人的“自我启示”和法师的“荧术”破坏得十分彻底。
他的眼里,曾经的温柔已经消失,只剩下无底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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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好耶——
研安吾安那么以后有些地方会是花茶写的,有些地方会是我写的,如果有文风不同上的问题也很正常,米娜桑见谅。
花茶我会和老安合写出更好的作品的!
好的让我们结束这尴尬的作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