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文没有太大关系,随便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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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上今天又不上朝了!
“各位大人们,皇上今天龙体欠安,无法早朝,各位都散了吧。”
常德通知完消息之后,就被大臣们团团围了起来。
“常公公,皇上的病究竟什么时候能好?这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上朝了。”
“大人,这奴才也说不准啊,稍安勿躁。”
与大臣们周旋了一番之后,常德才得以脱身。
此时,王一博正在肖战的寝宫里,抱着人呼呼大睡。
睡的正香,就被人一脚给踹到了床下,摔醒了。
“怎么了宝贝。”王一博又重新爬回床上。
“什么时辰了王一博!”
“我已经让常德去通知那些人我今日不去上朝了。”王一博此刻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你已经连续很多天没有去上朝了。”肖战大有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边。
“这段时间又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去上朝也不过是听他们吵架,不如不去。”
没等肖战反驳,王一博又开口说,“宝贝,再过一段时间就要立春了,不如我带你回杭州如何?”
算起来,也是很久没有回去了。
肖战以为王一博说的回杭州会带上大臣们去微服私访,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王一博拉着肖战,就跑了,跑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牵着一匹马就将皇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肖战的声音在风中听的有些不太真切,“王一博,我们就这么直接走了不太好吧。”
“没有直接走了。”
“什么?”
第二天一早,常德来到屋内一看,没有人,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字条躺在桌子上:
江南一游,不知何日归。
看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常德差点昏了过去,皇上,您走的倒是轻巧,留下奴才为您编谎。
“今日皇上又不来上朝了。”
王一博和肖战先是到了一个小城镇里,找了家客栈后便出去溜达。
在街上见一堆人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王一博和肖战拨开人群,只见一女子正跪在地上,身着白色的丧服,身后用草席还包着一位老人的尸体。
他们心下了然,虽然王一博即位以来,天下太平,但这世道上总有些人过的并不算好。
肖战看着女子可怜,便开口,“姑娘,我们帮你葬了这位老人家。”
女子抬起头,看得却不是出口要帮她的肖战,而是肖战身旁的王一博,“小女子在此谢过公子。”
为这位女子安置好那位老人后,肖战又从袖子中拿出了一袋银子递给她,“这是些碎银两,希望能帮到你一些。”
肖战以为从此和这位女子就:不会再见了,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女子从此就一直跟着他和王一博,怎么劝也不肯离开。
客栈内,肖战看着正在啜泣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最初真的只是想帮她一把,并不想让她真的卖身啊。
“公子,我如今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您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位姑娘,我们两个人只是暂时在此处落脚,待不了几天就要走了。”
“没关系的,公子去哪,我就去哪。”
肖战瞥了王一博一眼,王一博臭着一张脸,大有一种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的意思。
王一博心里很不爽,这姑娘八成是看上肖战了,所以才不肯离开,可是人是肖战帮的,自己又不好说什么。
最终两人还是决定先带着她一段时间,等有合适的时机就把她送走。
不得不提的是,这位女子确实勤劳且聪慧,这几日王一博和肖战的饮食起居她都照顾的面面俱到,尽管肖战说了很多次她不必做这些,她还是每天都为他们准备好饭菜,洗好衣服。
这日肖战不在,王一博一个人无聊就自己在房间里画画。
女子轻轻地推开门,一双眼在王一博的身上挪不开。
直到王一博向门口看了一眼,她才收回了视线。
她走进王一博,将手中的茶放在桌子上,身体往王一博的身边靠,“公子是在作画吗?”
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王一博蹙了蹙眉,他还是喜欢肖战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幽香,没有这么呛人。
“画的真好。”
“阿战的画工才是天下一绝。”
她看着王一博的画,画上的人物有些眼熟,哦,就是王一博口中的阿战。她的手一抖,打翻了砚台,弄脏了画。
“对不起对不起。”
她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擦拭着不小心溅到王一博身上的墨水。
肖战一进门就看见两人挨得极近,“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我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弄脏了公子的衣裳。”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肖战走过去将两人分开,“你出去,我来就好。”
“可是—”
“出去吧。”
她有些不甘心,走的时候眼神还是没能从王一博的身上挪开。
肖战关了门,然后帮王一博把脏了的衣服脱掉扔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
“脏了,扔了就好。”
“今天店小二送的饭里是不是多放了醋,我怎么闻着一股子酸味。”
肖战推了王一博一把,“你还调侃我。”
王一博顺手将肖战一带,两个人都倒在了床上,肖战压着王一博。
“我可冤枉,是你带回来的人,怎么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
“是啊,我带回来的人,怎么看上的是你。”
王一博一翻身,两个人位置颠倒,“怎么,你想要她要看上的是你。”
“我可没说。”
看着肖战撅起嘴的样子,王一博忍不住咬了一口,“乱吃醋。”王一博不管她看上的究竟是谁,他本身已经不满意很久了。
两个人又折腾了一番才下楼吃饭。
“明日我们就动身离开这里。”
肖战边说边用余光扫了一眼正在忙前忙后的女子,他知道,这句话她一定记在心里了。
之后就没有人说话了,一顿饭吃的很安静,只有王一博不停给肖战夹菜。
当天夜里,王一博和肖战,又跑了!
没错,他俩商量过后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开溜,当然,还为那位萍水相逢的姑娘留了些银子。
皇上不来上朝的,数不清第多少天。
“皇上究竟得了什么病,这么久都不见治好。”
“怕不是什么重病?”
“胡说,皇上尚且年轻,又常年习武,怎会患上什么重病!”
“那是宫里御医的医术不行?”
“我们要不要向民间征询神医为皇上治病?”
“我觉得这个办法好。”
皇上,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上朝啊!
于此同时,王一博和肖战已经到达了杭州。
茶楼内,说书先生又开始讲着最新八卦。
“你们知道吗,这皇上登基以来已过数年,但是却从未立后,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
说书先生一捋胡子,就是不开口。
“先生,快说啊,别吊人胃口了。”
“是因为啊,在皇上还是瑞王爷的时候,有一天在路上走着,迎面撞到了一位公子,那公子生的肤若凝脂,比女子都要好看……”
肖战撑着头忍笑忍得辛苦。
王一博拉着肖战的手想要离开,肖战听的正在兴头上怎么肯走。
“王一博你干嘛?”
“这有什么好听的。”
“我不管,你给我坐下。”
王一博又乖乖坐了回去。
说书先生讲的这个故事很长,讲的绘声绘色,什么群臣上荐选妃,公子失忆,皇帝被刺杀,最后公子香消玉殒,听得肖战心里竟有些莫名的难过。
王一博见肖战不高兴,强硬的把肖战拉走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不是吧宝宝,听个故事你难过什么?”
肖战不说话。
“你不会带入了自己吧宝宝。”
肖战不否认,在听这个故事的时候他确实代入了自己。
他与王一博也是相识在杭州。
“那都是编出来的,你我二人在宫中这么多年,何曾有那些事情发生,
我跟你保证,我不会纳妃,就算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
肖战停住脚步抱住了王一博,闷声说,“我知道那是故事,可是故事里的他们太苦了。”
相爱不能相守,算是一生的遗憾。
“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出来可不是让你掉眼泪的。”王一博拍拍肖战的背。
立春的这天,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大街小巷的铺子上都贴满芒、春牛图,击鼓驱邪,祈求平安。
肖战为王一博做了春卷,王一博亲自下厨为肖战做了阳春面。
吃过饭后,他们随着人群一起出城踏春。
王一博和肖战寻了一处花海,王一博顺手采了一朵花儿戴在肖战的头上。
“我又不是女子。”他伸手想把花儿摘下来。
“好看。”
肖战抬眼看着王一博,“什么好看?”
“花儿好看,你更好看。”
肖战和王一博寻了一处坐下,肖战的头靠着王一博的肩膀,“一博,我们出来大概有多久了?”
“半个月有余。”
“是时候该回去了。”肖战闭上了眼睛。
宫中也好,王一博在肖战的院子里为他亲手扎了秋千,种满了满园的花。
可是在宫里,总是不如外边这样自由。
“你喜欢,以后我们每年都出来。”
“色令智昏。”
“当个昏君也未尝不可。”
在杭州逗留了几日过后,王一博和肖战就启程回宫。
常德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大臣们了,他们都开始要求要面见皇上,说自己为皇上寻来了神医,定能治好皇上的病。
“常公公,你就让我们进去吧。”
“各位还是请回吧,皇上说了,不想面见任何人。”
吵闹的时候,养心殿的门从里面推开了,常德看到那身明黄色的龙袍,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参见皇上。”
“平身,朕听闻各位挂念朕的身体,如今朕的病已痊愈,各位劳心了。”
第二日,王一博终于去上了早朝。
可是没有过多久,皇上的病又复发了,这一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痊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