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晨,江知渝迟到了几分钟,不过好在是赶上了升国旗。
升完国旗还没打铃的话会有继续读书,廖秋泽就开始和江知渝说话了。
“你怎么来迟了。”
“睡忘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太晚了。吓死我了我的天,这太惊悚了。”
“害,迟到嘛,跟被请办公室去喝茶,请家长来学校一样,第一次害怕,第二次心慌,后来逐渐就习惯了。”
“我觉得你说的对,但我这第一次迟到还是挺慌的。”
“那你多迟到几次不就习惯了。”
“唉唉唉,这话可不兴说啊。
下课铃声响起,到了吃早餐的时间,简短的对话到此结束。老师出去后,陆陆续续有人去吃早餐,也有不吃的仍在教室坐着的。
江知渝的七个舍友里关系最好的一个是潘卉,算上谢佳宛三人算是高一(15)班的泥石流。单拎出来一个都是文文静静的人,三个人聚到一起就像是三个人组团疯了,倒也是很开心。
回来的时候刚好到上课时间,几分钟后,教室里的悠闲氛围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学习氛围。
第一节是英语课,老师讲了单词,短语和语法后,让同桌讨论说句子,这时江知渝才发现廖秋泽睡的正香。
江知渝不理解这么冷的天为什么廖秋泽可以睡这么沉,两节课后的历史课时,在江知渝睡过去之前,脑海里只有三个大字:我悟了。
下午的数学课最是煎熬,简直是睡觉高发课程和时间撞一起。有些同学困的不行就会自觉站在最后一排,夏樾鸣和廖秋泽的好兄弟徐良伟都在,徐良伟在廖秋泽右边,夏樾鸣在江知渝左边。
下午的数学课最是煎熬,简直是睡觉高发课程和时间撞一起。有些同学困的不行就会自觉站在最后一排,夏樾鸣和廖秋泽的好兄弟徐良伟都在,徐良伟在廖秋泽右边,夏樾鸣在江知渝左边。
廖秋泽和徐良伟聚一起了,那自然是不可能学习的,两人就开始打游戏,老师不走动,最后一排的两人非常安全。
夏樾鸣却没和他们一起打游戏,却也没有认真听课。
“你还听课呢。”夏·倒数第二樾·不爱学习·鸣对江知渝道。
“那可不,还有两周考试呢。”
“月考嘛,不要慌。”
“那不行啊,什么考试都要慌一下的吧。”
说着也打开了话匣子,没了刚上课的集中,然后几分钟后江知渝悲催的发现自己听不懂了。然后又愉快又心慌的和夏樾鸣聊天,什么数学,什么直线的倾斜角和斜率被抛诸脑后,再也没有懂过。
十几岁的少年是发着光的,在江知渝眼里夏樾鸣就是这样。或许每个人对待暗恋的人都是这样,江知渝和夏樾鸣说话都温柔不少,她知道夏樾鸣见过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实在没有必要如此,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便没有再勉强自己。
江知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近一个月来自己的状况:上课不集中注意力,要么打盹,要么就是在想夏樾鸣的事,她似乎忘了学习这件事。于是,两周后的月考江知渝就得到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