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在山门前,发现这个陈木有古怪。
没想到,竟然被掌门给查出来了?看来,自己得万分小心了!一言一行,要维持小孩子的状态。
陈木听到钟南极的质问后,跪地求饶道:“陈木只是想仙门修炼,才动了歪脑筋,还请仙人饶恕!”
“歪脑筋?你可知道,服用禁药的后果?不仅阻碍你的生长,还会影响你的仙途,修炼走不长远!你的容貌,也将止步于此!”
修仙之路,错一步,整个人生都会行差踏错,寻常人怎么赌的起?
“说吧!你的幕后指使是谁?本座便饶了你,让你下山,否则……”
钟南极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可陈木是个认死理的人,咬死也不说出他的背后指使者。
“陈木的确出于私心!要罚便罚,陈木认罪,无话可说!”
“师父,这陈木是我在半路上结识的。他的情况,徒儿并不了解。若他真是细作,还请师父早做决断。切莫让不怀好意之人,扰乱了仙山的安宁!”
那陈肃一见陈木情况不妙,当即跟陈木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
陈木闻言,一脸错愕。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于陈肃一的口中。
他一心信奉的主子,此刻,为了保全住自己,将他给推出去。
罢了!谁让陈肃一是天家之子?而自己只是个死士!
若不是当年参加玄一教的试炼,自己也不会被天家选中,被逼服下秘药,最终停止生长!
想到此处,陈木有些凄凉,眼眶微红,却也无力辩解。
这次,陪陈肃一来天行山参加入门试炼,自己本就是一颗棋子。眼下,主子入选,自己已无大用,自然可以丢弃!
钟南极听到陈肃一的一席话,心生不悦。
虽然,陈肃一的话有几分在理。但二人一路同行,也算是个伙伴。如今一席话,也算是翻脸无情了!
不过,肃一也没错!修仙之路,本就讲究薄情,专心修道。
惩罚,一定是要惩罚的!否则,这整个玄一教,如何立威?届时,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混进来!
钟南极心下有了主意,出言道:“你两次入本门,自然不会让你随意离去。待本座废去你的记忆,你便可以下山了!”
星瑶一听这话,软软的手,不自觉捏成拳头。
当年,星瑶也是被娘亲,一言不发的强行封印!可有谁,曾问过她的意见?
如今,这一幕重现,星瑶心中,自然不痛快!
这玄一教掌门,顶多是灵仙修为,施展剥离记忆的法术,风险极大!稍有不慎,陈木将会变成一个痴儿。
如今,这陈木的身体已经被限制了!若在变成痴儿?日后,他该如何生活,如何自处?
见掌门正欲动手,星瑶正义感爆棚,当即挺身而出。“掌门师伯且慢!星瑶有话要说。”
钟南极闻声,立马回过头,一脸不解地询问道:“怎么了?师侄。”
“徒儿,你又怎么了?”
面对大长老的询问,星瑶置之不理。这会儿,她可没空搭理师父,而是即刻动身,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钟南极面前。
“敢问掌门师伯,如今,您的修为如何?”
面对星瑶的提问,钟南极虽一脸费解,但还是如实相告道:“本座乃灵仙修为,已至巅峰期!再过三百年,便能渡天劫,飞身上仙!”
“师侄虽然不是仙人,但也有些事,也是略有耳闻!剥离记忆的法术,需要上仙之上的修为。师伯,您仅仅是灵仙,就对他施展此术。若稍有差池,陈木就会变成痴儿。师伯这样做,岂不是在害人?”
钟南极闻此言,眼底闪过一惊愕。
这小女娃娃,竟然还知道这些事?简直不得了!看来,还是大长老的眼光毒辣,选到颗好苗子。
“若此事不妥,那你觉得又该如何?”
钟南极将这个难题抛给她,想听她的意见。
星瑶自然毫无惧色,落落大方道:“那有何难?常言道,修仙者,要有悲天悯人之心,您何苦为难一个孩子?或许,禁药也并非是他想吃下的。若我看,不如将他留在玄一教,做个打杂的,以此来赎罪!”
“可他万一是细作,留在我玄一教,岂不是个隐患?”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师伯应该知晓,玄一教在整个仙教门派当中,其实算不上什么。那些大派根本瞧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也不会觊觎什么。若是普通凡人,这诺大的玄一教,师伯还怕对付不了?”
星瑶一番后有理有据,言之凿凿。
不由让钟南极连连点头,赞赏有佳!
连身后的大长老,二长老和四长老,不由刮目相看。
随后,钟南极回过头,看向大长老,夸赞道:“大长老,这一次,您算是挑了个好徒弟!”
“那是自然!”
大长老摸了摸自个儿的胡须,一脸地得意连连,连老腰都伸的笔直。
钟南极又转回来,满脸欣慰道:“既然,师侄都求情了!本座也不在继续追究。就让陈木做个打杂的,留在玄一教吧!”
“谢教主宽恕。”
陈木顿时磕了一个结结实实地响头,悬着喉咙的心,也就落下了。
钟南极继续安排道:“除了陈木,其余人皆为我玄一教门下弟子。”
剩余那两个试炼者,见掌门发话了,不由笑逐颜开,立马跪谢道:“拜见掌门!”
“那好!试炼一事,就此结束!”
钟南极见收徒之时已毕,准备离开。
星瑶大声出言道:“师伯,星瑶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师伯答应!”
钟南极见这小姑娘,如此的聪明伶俐,不由耐着性子,好脾气地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