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玄烛幼时
栗川烛也=玄烛,玄烛是后面自己改的。
噼里啪啦,酒瓶子碎了一地。
“你这个臭女人,要你来做些什么?臭(biao)子”不堪入耳的话不断袭来。
烛也却没有任何反应,默默带上书包绕过一地的酒瓶子朝着卧室走去。
路过他那‘敬爱’的父亲时,却被一把扯住了后领子。
“你是不是没长嘴啊!?老子T…M供你吃,供你喝,你连一声爸都不会叫了是不是?啊?”伴随着的还有玻璃瓶子被踢得叮叮当当的声音。
还未等玄烛开口便抽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狠狠的朝着烛也抽去。
“打死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不懂礼貌,让你……”
烛也沉默了,也并未反驳,这样的生活他已经习惯了。
这时烛也的父亲栗川,电话响了。烛也,也趁机收拾好掉落的东西,走回了房间。
但,即使隔着房间也能够听见栗川的声音。接电话的栗川明显和刚才不一样。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间充斥着掐媚与讨好。
痛苦和折磨都是在这个家的必须品。更是必须经历的东西。说实话有时候挺羡慕他弟弟的,那个素未谋面取名栗川雲止的人。
虽然也不知道还活没有活着,但是起码流浪也比在这个家强。
他也只在一张照片上见过雲止,如果没有被丢弃,或许雲止会是他在这个家唯一的依靠吧?
可惜,被这对无良父母丢弃在了冰天雪地中,那么冷的天活下去的几率应该很小。
在很早很早以前,烛也,也曾试图反抗过,但并没有什么用,换来的不过是一次一次的殴打罢了。
烛也也曾哭泣着过求他们不要吵了,结局就是一地的酒瓶碎片。那时他还年幼,一无所知。
电话结束了,是父亲的上司打电话要求参加所谓的酒会。
听,酒会,烛也已经能够预想到晚上那个男人回家以后又是什么大战了。
外面,栗川打完电话以后又抱起地上哭泣的女人,轻声哄着。
没一会儿客厅里便响起一阵阵暧//昧的声音。这是那个男人惯用的伎俩,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收拾干净以后便出门离开。
女人微笑着给男人系上领带,说着早些回来一类的话。
真的很假。
待男人走后,女人打开门走进了烛也的房间。手里拿着鸡毛掸子。
一下又一下的朝着烛也抽去。总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从烛也三岁到现在十一岁。这样的日子伴随着烛也度过了这漫长的几年。
每次口中的父亲用母亲泄愤以后,烛也,也成了他母亲栗川井子的泄愤对象。
烛也,没闹过吗?不,他闹过,有作用吗?并没有。他也哭着问母亲为什么这么做,可是母亲却只是哭。烛也已经习惯了,后来也从未哭喊过,即使伤再疼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栗川井子停下了手,她抱着烛也开始哭,一如既往。烛也,也在心里默念井子说的话。
“烛也,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都是妈妈的错,妈妈照顾不好你。也没能够照顾好你弟弟。
你弟弟当时好小好小一个,像软糯糯的团子,就那么放在冰天雪地里,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捡走。
烛也,雲止长得和你好像好像,只不过眼睛比你大一点,不是和你一样的琥珀色而是很好看的浅灰色。”
嗯……很好,和预估的一模一样。
狐狸今日份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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