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多多打开门,厅里的人都默默的看着他。他呼唤奎里:“有梯子吗,奎里?”
等奎里把梯子搬来,墨多多爬上梯子,仔细检查起这只钟:一只最新出品的鹰牌挂钟,钟面古朴典雅,钟挂的很结实,运转正常。
墨多多用手挡住光线指针和字母,发出绿幽幽的磷光,十分清晰。“奇怪!”墨多多自言自语。他爬下梯子,打开房门,吩咐奎里搬走梯子,然后走进客厅。
“怎么样?”向晗急切的问。
“向晗,”墨多多道,“你装修过屋子吗?”
“装修?不,我们一买下房子就搬了进来……”向晗困惑的看着墨多多。
“那么,你一定记得工作室那只钟……”
“钟?”向晗更加不解了,“是的,搬家那天孟秋生在秋雨表行里买的。”
“可这挂钟和孟秋生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姚曼菲夫人好奇的问。
墨多多耸耸肩,眼神示意唐晓翼说下去。
“这正是我想搞清的。今天凌晨两点多,我睡不着就下楼找书房,碰巧打开了这扇门,往里看过,当时我什么都没看见,”唐晓翼迅速的接过话。
“你是看不见,”白瑶小声说,“屋子里是那么黑。”
唐晓翼看了她一眼:“正因为黑,我才应该看见点什么。各位,我请大家想一想,这间屋子正对着的门口有面巨大的镜子,而门框上有只直径1.5英寸的钟,它的指针和字母上填满了闪闪发光的磷。那么,在漆黑的屋子里,我对着这面镜子应该看得见这只钟的磷光,可奇怪的是,我什么都没看见。”
“会不会有人站在镜子前,挡住了钟?”乔纳沙哑着嗓子问,他脸色苍白,一直站在窗前。
“钟的位置是在门框上面,离地面足有七英尺,没有人能挡得住。不,乔纳先生,这不可能。它一定是被人移动过,现在又放回去了。”
“够了,年轻人,你们在胡说什么?”姚曼菲夫人打断了他的话,“秋生失踪了,你们竟然在讨论钟,太不可思议了!”
“姚曼菲夫人,”墨多多平静地道,“一个会隐身的钟也许会告诉我们些什么。您不妨想一想,一个暴风雨的夜晚,孟秋生突然失踪了,可他穿着戏装,戴着那顶高帽子,连车都没有开。这件事太不寻常了。那么这是怎么回事?请允许我用这个词:绑架,也许孟秋生被人绑架了。”
接着,墨多多问向晗:“孟秋生有什么仇人吗?今天早上你收到过字条或邮件什么的吗?”
“仇人?不,我敢肯定没有。绑架?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他?这太可怕了!”向晗歇斯底里地揪着头发。
姚曼菲夫人有些生气了:“够了,两位大侦探,不要再吓她了,她都快被你们吓疯了!没有字条,也没有邮件,我不相信这种可能,孟秋生昨天喝了不少酒,也许醉醺醺的不知跑到哪去了!”
墨多多抱歉地点了下头:“对不起,向晗,我这只是一种猜测,姚曼菲夫人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暂时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放在一边,没准孟秋生一会儿就被人送回来了。如果孟秋生到天黑还不回来,我们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不过我有一个建议,在孟秋生没回来之前,作为他的朋友,我们都不应该离开这里。对不起,这是一个侦探的请求。哦,雨停了,也许天气会给我们带来好运气。”
向晗已经平静下来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糟糕,孟琼森的生日茶会怎么办?我差点忘了!”
唐晓翼摇摇头:“唉!看来只有说孟琼森身体不舒服,茶会取消了。向晗,你最好赶紧通知所有孩子,向他们表示歉意。”
说完,他和墨多多转身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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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滦子我真没鸽多久
一只小滦子相信我/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