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里
“有消息吗?”丁旺蟹靠在沙发上,看着阿龙。
“旺哥,陈万贤的地方我们都摸了一遍,没有孝哥的踪迹。”阿龙低头,“连他私人游艇我们都上去了,也没有。”
丁利蟹拿出鼻通嗅了嗅,“那他人呢?”
“阿程带兄弟去找了。”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今天晚上我必须见到他!”丁益蟹一拍桌子说道。
“是,益哥!”阿龙退下。
“已经一天一夜了!妈的!”丁益蟹站起身,猛地一踢桌子。
“如果真的像方展博那个臭小子说的,再过不到10个小时,股市就开了,老大就有危险了。”丁旺蟹分析道。
“操!”丁益蟹怒,“他敢伤老大!我扒了他的皮!”
就在丁益蟹抓狂之际,门外响起一阵吵嚷。
丁益蟹房间的门被打开,阿程拽着一个被黑布套着头、手脚都被绑起来的男人进来,一把将他摔在地上。
“益哥,旺哥,利哥,我们把陈万贤带来了!”阿程说道。
丁益蟹看着地上的人,恶狠狠走上前,一把拽掉他的头套。
陈万贤眼睛受不了光,偏头闭了闭。
“丁益蟹?”陈万贤大惊,四处看了看,“你们绑我来干什么!”
“我老大呢!”丁益蟹拽起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靠近自己。
“我怎么知道丁孝蟹在哪啊!”
丁利蟹走上前,“那方婷在哪你总知道了吧?”
陈万贤目光一滞,诧异的看向丁利蟹。
“我老大和方婷一起被你的人带走了,你最好识象,说出我老大在哪?不然…”丁旺蟹走上前,面色变得阴沉,“等我们自己找到的时候,你也会被警方发现,是一具碎尸。”丁旺蟹威胁。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陈万贤硬梗着脖子说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丁旺蟹笑,脸上的神情不再是往日的人畜无害,“老四!”
丁利蟹拿出手术刀,一点点逼近他,“你真不知道?”
陈万贤头一扭,“不知道!”
“好!”丁利蟹拽起他被捆的手,按在桌台上,手气刀落,一节手指在关节处齐齐断裂。
”啊…”陈万贤痛的龇牙咧嘴,身体不住的颤抖。
“想起了吗?”丁利蟹看他。
陈万贤抖着身体,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
丁利蟹不再啰嗦,对准他膝盖一挑,陈万贤顿时跪倒在地。
“没关系,慢慢想,实在想不起来,我再补一刀,让你下半辈子坐在轮椅上继续想。”
“你!”陈万贤瞪着他。
“下一刀…”丁利蟹凑到他耳朵边,“你这辈子就别做男人了。”
说着,举起了刀。
“在西贡仓库!”陈万贤抖的跟筛子一样,拼命的喊了出来。
丁利蟹放下刀,陈万贤惊恐的往后退着。
“阿程,等我消息,救出老大以后,把这只老狗扒光了丢在大街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头版头条,堂堂陈万贤侵犯renqi被抓,赤裸街头!”丁旺蟹吩咐道。
“你们!”陈万贤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阴狠毒辣。
丁益蟹看他,“记住,再敢动我老大,你就不会有这么好运气了。”说着,和弟弟走了出去。
一众人,上车直奔西贡仓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