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一只真枪。因为年少无知,天不怕地不怕,他扣下扳机。没有人死,也没有人受伤。他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三十岁或者更老,走在路上 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漂亮的花怎么可以讲脏话呢”
他这样指责道
我摇摇头向他举起一根手指
漂亮的花当然可以说脏话
可以去森林里徒步,
和熊打架
也可以去戈佐岛潜水
去皇后镇跳伞
可以去雪地上利落地来个内转 360
或者可以当物理学家
或者向另一朵花求婚
可以夸张的笑
嚎啕的哭
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自能生羽翼,何必仰云梯
每个人的花期不同 不必焦虑别人比你提前拥有
我太向往自由了,所以我要好好努力
你首先是自己的玫瑰 然后才是小王子爱的玫瑰
好奇怪 有些人说会送我花 有些人说想送我花 可有些人什么都没说 却捧着花来见我
你总说我的世界太大但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
“只要我还一直读书,我就能够一直理解自己的痛苦,一直与自己的无知狭隘,偏见,阴暗,见招拆招。很多人说和自己握手言和,我不要做这样的人,我要拿石头打磨我这块石头。会一直读书,一直痛苦,一直爱着从痛苦荒芜里生出来的喜悦,趁兴而来,尽兴而归,在一生中,这是很难得很难得的一件事。”
我希望成为一个心里平静的人,或许会觉得更幸福
别人开导犹如把脉,自己醒悟犹如猛药
国家尚未富强,怎能儿女情长,愿中华儿女挣脱爱情,摆脱束缚,自强自立
“他明知道那样做了你会难过,可他还是那样做了,这不叫犯错,这叫选择。”
“我以前盯着你的时候,你总是问我干嘛一直盯着你看,我说就看看嘛,其实你根本不知道那时候我多爱你”
“我渐渐的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一直放不下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好,而是在几年前我们情窦初开的时候,你刚刚好进入了我的世界,也刚刚好给了我最初那种不是爱却也夹在喜欢中间的感觉,那种感觉,我找了很多很多年” ——《被旧岛沉埋的我们》
喧闹的节日,只会让幸福的人更幸福,孤独的人更孤独罢了。
虽然已经和朋友把你骂透 但还是忍不住悄悄去在意不属于我的你
像以往一样,
我发现自己是个胆小鬼,
因为怕失败而不敢大胆期望。
任何命运,无论如何漫长复杂,
实际上只反映于一个瞬间:
那就是他大彻大悟自己究竟是谁的瞬间。
我从小就接收了那些丑陋的东西,
世界上本就有许多格格不入的事物,
为了共存,而不得不相互接收。
灰色的烟雾模糊了遥远的星空,
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历史和名字,
世界上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
人还是原来的人,
河还是原来的河。
死亡是活过的生命,
生活是在路上的死亡。
如今你在我身体里,
你是我朦胧的命运,
那些感觉至死才会消失。
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设想,
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使他觉得遥远的不是时间长,
而是两三件不可挽回的事。
世界会变,
但是我始终如一,
我带着悲哀的自负想道。
你的不在就像无奈的石碑,
将会使许许多多个黄昏暗淡。
没有比思考更复杂的享受了,
因此我们乐此不倦。
世界本来就是迷宫,
没有必要再建一座。
黑夜里的你,
拥有看不见的世界,
和清晰的自己。
月亮不知她的恬静皎洁,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月亮,
沙砾不了解自己是沙砾,
任何事物都不了解它独特的模样。
在深入地狱之前,
神的侍卫准许我看一朵玫瑰,
那朵玫瑰此刻是我的苦刑,
在这黑暗王国里。
——博尔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