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安排好峰子和战友,等休息的时候,带着峰子和两个战友,到市区买了很多喜糖和花生,瓜子,水果,带回部队,让峰子替他发给战友,这是他结婚的喜糖。他自己带着一份喜糖和水果送给领导。
到了打电话的时间,他把自己提前回去的时间告诉白幽芳,希望她高兴一下,也跟岳母说了,自己退伍后直奔她家,会让自己父母尽快过来商量婚期。
凌洲跟自己的母亲通话,把提前退伍的事跟凌母说,并把白幽芳孕吐严重的事告诉母亲。凌母也是过来人,也明白那滋味不好受,让凌洲先去陪着白幽芳,她和凌父随后就到。
到了凌洲离开部队这天,凌洲告别战友,拎着简单的行李,带着退伍证和介绍信,打车直奔火车站,此时的他,归心似箭,一刻都不想停留,想快一点见到白幽芳。
凌洲到了烟台是下午1点多,他买了下午2:10的客车票,上了车,下午5点左右到的海阳客运站。他打车到白幽芳家,下了车,凌洲看着两年未来的岳父家,还是两年前的样子。凌洲熟练的打开大门,回手关上。院子里还是两年前的样子,都没有变,他拎着行李往屋里走,把行李放在客厅,没有人,厨房里有声音,这个时间,白母一般在厨房准备晚饭。
凌洲非常熟悉的来的厨房,看见岳母正在洗菜,他轻声唤岳母:“阿姨,我回来啦!”
白母回头看见凌洲,虽然知道这两天回来,但两年未见,冷不丁见到还是有着惊讶“呀!凌洲回来啦!快点做!终于给你盼回来啦!黑了,也瘦了!”
凌洲笑着跟岳母说:“训练都在户外,太阳晒得,您不会嫌弃我吧?”
白母拍着他:“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我去叫幽芳。”
说着就要走,凌洲伸手拦住了她:“阿姨,您别叫她啦,我过去看她,别折腾她啦!”
白母揶揄他:“就你能惯着她!好!你快去看她吧,我做晚饭,今天晚上我多做两个菜,庆祝你退伍回来。”
凌洲笑着:“那就辛苦您了,我先去看看幽芳!”
白母抬手:“快去吧!”
凌洲笑着转身往白幽芳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门关着,他稍微停顿,轻轻的拉开房门,看见白幽芳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着墙,抱着毛毛熊,两腿屈膝。凌洲轻轻的关上门,环视四周,房间里没有变化,跟他走的时候一样。慢慢的走过去,感觉白幽芳好像睡着了。凌洲拿过床尾的被子,展开帮她盖上,怕她睡着了冷。被角不经意拂过她的脸上,白幽芳被痒醒,本也没有睡实成。
凌洲坐在床头怕惊到她,温柔的轻声问:“醒了?还难受吗?”
白幽芳听见声音转头看见凌洲,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无尽的思念终于盼到凌洲回来啦!她忽的起身抱住凌洲,比哭边说:“我终于把你盼回来啦!”
凌洲心疼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我这不回来了嘛!别哭了,你现在是孕妇,不能情绪太激动,要不然将来生出来个哭包精可怎么办?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天天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照顾孩子们!”
白幽芳抱着凌洲还是一直哭,似乎要把这两年的相思之苦都哭出来,凌洲知道她积攒了很长时间的委屈,也想让她一次发泄出来,一边安抚她,一边哄着她,过了有半个小时,凌洲看她抽涕的声音慢慢的变小,用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拿过纸巾帮她擦眼泪:“好了,幽芳,不哭啦,一会儿眼睛该疼啦!我来摸摸看,现在显怀了吗?”说着把手掌轻轻的放在她的肚子上,静静的感受着。
白幽芳低头,把手附在凌洲的手上:“现在月份还小,感觉不到,医生说要四个月之后,五个月才明显。可能是双胞胎的缘故,我的肚子现在有些微微隆起,而且,我感觉就是这半个月涨起来的。”
凌洲笑着:“我想看看,行吗?”
白幽芳轻轻点点头,凌洲伸手轻轻掀开腹部的上衣,露出白皙的皮肤,小腹确实像白幽芳说的一样,微微隆起,凌洲手掌轻轻抚摸两下,很快放下衣服,盖上小腹,害怕她着凉。
白幽芳伸手握着凌洲的手:“你的手掌上全是茧子,刚才都刮到我肚皮啦,这回也不用训练啦,每天晚上擦点护手霜保养一下吧,要不然等孩子出生啦,婴儿皮肤嫩,容易被你的手茧刮伤。”
凌洲笑着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腹部:“好!我回来啦,都听你的,以后我天天晚上擦护手霜,我要是忘记了,你记得提醒我。”
白幽芳低头浅笑:“嗯!你座了一两天的车,躺下歇一会儿吧!”
凌洲笑着亲吻白幽芳的面颊:“还是老婆心疼我,好,我上床歇一会儿,让我好好抱抱你。”
白幽芳低头浅笑,享受着他的的亲吻,把毛毛熊拿起来放在床头,她往里座,给凌洲让出地方,凌洲脱了鞋,上床,搂着白幽芳倚靠在床头上:“这两天还吐吗?”
白幽芳窝在凌洲怀里,跟没骨头的小猫一样:“吐,下午吐完,浑身没力气,就躺在床上,没想到睡着啦!”
凌洲握着白幽芳的手:“辛苦啦,老婆!我回来了,以后会天天陪着你,明天我给你换换样,做点不一样的饭菜。”
白幽芳喃喃的低语:“我妈说:‘女人怀孕呕吐是正常的反应,让我为了孩子多忍耐些,每个女儿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也知道,这是正常的妊娠反应,每天吃了东西,闻见一点异味就吐,直到吐出酸水来,嗓子干痒,眼睛流泪,真的很难受。知道是一回事,发生是另一回事。我不知道别的孕妇是怎样度过的,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我是不是有点矫情?”
凌洲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你没有矫情,是我不对,不管什么原因,都应该陪在你身边。孕育儿女是两个人的事,我让你独自面对三分之一的孕期,是我这个做老公的失职。幽芳,你现在是孕妇,情绪会有些波动是正常的,有什么想法都跟我说,不要自己憋在心里,万事都有我呢!”
白幽芳有感而发:“凌洲,怎么办?我感觉我越来越依赖你,离不开你,有一天,你会不会觉得烦?”
凌洲知道她敏感的性格,每次她问这样没有安全感的问题,他都会给他坚定的答案,打消她心里的顾虑:“不会,你是我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你依赖我,我才有价值,离不开我,我们才是夫妻。所谓丈夫,就是在女子一丈之内;圣经上形容夫妻:‘你是我骨中的肉,肉中的骨。’每个人都要离开父母和兄弟姐妹,与配偶组建新的家庭,法律上夫妻大于任何人,包括父母和子女,就是在强调夫妻的至高地位和不可分割性。
我说过,此生,你只能是我的妻,我也只能是你的夫,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我说过,此生,我会好好爱护你,照顾你,疼爱你,宠着你,依着你,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幽芳,你现在是孕妇,有这样的想法我理解你,但是,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什么样的事,你都要选择相信我,好吗?”
白幽芳在凌洲怀里动了动:“嗯!我信你!谢谢你一如既往的对我有耐心,以后还要继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