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点点头,白幽芳回来了,笑着看着凌洲:“挺好看的,你挺会挑选的,谢谢你!”
凌洲摸着她的头顶:“你喜欢就好!”
小年这天,凌洲和岳母在厨房包饺子,白幽芳也跟着包,明天凌洲就得回甘肃啦,他母亲打了两三次电话催他回去,他都说在补课。凌洲买了青椒和香菜,猪肉馅,煮出来吃着很清香,白幽芳眉眼间全是笑意,凌洲仿佛看到第一次包饺子,她也是这样的表情。
晚上,凌洲照旧陪着白幽芳到半夜,与其说是陪着她,不如说是凌洲想让白幽芳陪着她。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和脸庞,握着她的手请问,坐在床前看着她久久才离去。
凌洲回到甘肃,下了车去进店,给自己的母亲买了一对黄金耳环,给自己的姐姐买了一对黄金耳钉,给父亲买了一件棉服,自己也买了一件。回到家里,凌母埋怨凌洲回来的这么晚,小年都没有在家过。
凌洲没有反驳母亲,把礼物拿出来,母亲立刻高兴了,忘记数落他了。姐姐也很高兴,父亲试着新棉服也很高兴,一家人其乐融融。重活一世,凌洲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沉默寡言,他想与家人和睦的相处,主动与家人沟通,试过之后发现,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许自己的心态变了,与家人的关系也比上一世融洽。
凌洲在除夕的时候,发短信打电话,陪着白幽芳守岁。正月初三早早的送上生日祝福。凌洲大三的暑假也是陪着白幽芳度过的,转年到了大四,五一长假,凌洲过来看白幽芳,并告诉她,长假结束,她就要入伍两年,这两年的时间,不能陪着她过寒暑假和五一十一的假期啦,也正是和岳父岳母做了说明,等他复原退伍,就来迎娶白幽芳,请他们帮忙照顾她。
经过两年的相处,白幽芳非常依赖凌洲,两个人要分开两年不能相见,她有些受不了,虽然开始的时候,凌洲就告诉她了,当时她是没有什么感觉的,经过相处之后,凌洲对她方方面面的贴心照顾,让她习惯了有他在。
凌洲和岳父岳母说完,陪着白幽芳回到房间,就剩两个人,白幽芳瞬间破功,眼泪泉水一样流出来,凌洲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白幽芳哭了好久,凌洲一直哄着她,好不容易不哭了,眼睛红红的,凌洲笑着给她擦眼泪:“你这是用眼泪淹了我啊!”
两年来,凌洲已经把白幽芳宠的会和他撒娇:“我不要你去当兵,我不要你离开我两年,我不要你去。”
凌洲哄着她:“我也不想与你分开,但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发展,入伍是最好的选择,我带着安置卡复员,选择性更大一些。我跟你保证,只有这一次,我就只有这一次不在你身边,等我复员,我就在天天陪在你身边,决不食言。我虽然不能出来,但你寒暑假可以去看我,我到时请假出来陪你。我把津贴都汇给你,你毕业后,继续读研,学费我来处。”
白幽芳不依不饶:“我不要你去,就是不要你去,你去当兵我就不理你啦,我才不要去看你,谁稀罕去看你。”
凌洲笑着,没想到白幽芳耍起无赖来也是挺让人无语,不过他觉得这样挺好,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总比像上一世憋在心里苦了自己好。凌洲希望她一直如此,保持这样。
一年多过去,凌洲的装修活很好,姐姐电商开始增加,凌洲让姐姐把一次性筷子和打包盒扩展为酒店用品,这样就成规模啦;枸杞是当地特产,也丰富品类,做成特产店;布料也带着辅料,装修材料开了一家店,把门面退了,让设计师和她母亲在店里看着。凌母经过一年多也上手了,对装修材料也如数家珍啦。进货的渠道还是由凌洲和父亲把我,凌母和姐姐看着店,看着电脑就行。
这次过来之前,凌洲向母亲拿了些钱,母亲问缘由,凌洲把和白幽芳的事跟父母都说了,把白幽芳的相片给父母看了,并说,这次过去,就是为了下聘,等到他两年后复员就和白幽芳结婚。
凌父凌母看着照片里清秀的姑娘,听了凌洲介绍家里的情况,到时不反对,就是怕人家父母不同意,相隔太远了。
凌洲想买三金作为下聘,彩礼等他复员后再详谈。父母听了没有意见,让人家姑娘等着两年,不能没名没份的。
凌洲拿出给她买的三金:心形黄金项链,花生黄金手链和指环黄金戒指。把三样都帮她带上。
白幽芳看着手上和戒指和手链:“你这是让我招贼啊,这也太全科啦!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凌洲笑着:“不哭啦?看来你还挺财迷的,刚才还不让我走,现在看见金子就忘了!”
白幽芳歪着头:“才不是呢,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金子在我身上,有点土豪的感觉,不适应。”
凌洲笑着:“慢慢你就适应啦!走吧,过去给阿姨看看。”说完拉着白幽芳到客厅,白母正在看电视,看见两个人过来,闺女眼睛红红的,估计是因为凌洲去当兵的事。在看闺女身上明晃晃的三金:“这是凌洲给你买的吧,三金都带着,太扎眼啦,小心被抢了!”
凌洲把一个红色的长条盒子递给岳母:“阿姨,这是我送给您的黄金项链,您看看。”
白母推辞:“凌洲,这可使不得,你给我闺女买多少,都是你俩的感情,我可不能要。”
凌洲笑着说:“阿姨,您得收下,今天我正式跟您下聘,这是先给的聘礼,等我复员退伍,让我父母过来跟您和叔叔商量结婚的事。”
白母没有接:“上次不是给过了吗,金耳环我一直戴着呢!不需要你再花钱啦!”
凌洲把金项链打开,放在岳母的旁边:“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正式的下聘,这是婚书和礼单。”
凌洲把大红色的婚书和礼单从盒子里拿出来,递给岳母。白母看着凌洲打开婚书,金色的毛笔手书:“两姓联姻,一堂缔结,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而昌而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订婚人,凌洲,白幽芳。于乙酉年庚辰月戊子日即三月二十六日。”凌洲的名字上有他的画押。
左边写着两人的籍贯和生日,白母看完递给白幽芳,白幽芳拿过婚书,看着民国时期的誓词,有些爱不释手的摸着婚书,看上洋溢着笑容。
白母打开红色的礼单,上边同样用烫金字写着:“以女方名字购置一套住宅;礼金3万元;一套黄金首饰;一枚钻戒。下聘人,凌洲。乙酉年三月二十六日”
白母对于凌洲的礼单很满意,把礼单递给白幽芳:“凌洲啊,现在像你这样按照规矩办事的年轻人实在少有啊,你都做到这个份儿上,我没意见,就看你父母的意思。”
凌洲看着白幽芳:“我来之前,已经和我父母如实的说了,他们很支持,也觉得不能让幽芳没名没份的等着我,等我退伍,就过来跟您和叔叔商量我们的婚事。这两年,您和叔叔可以给幽芳筹备起来,她的婚纱和婚鞋,我们结婚的婚房布置都由我来准备,您要是想给她准备嫁衣也是可以的,就准备我接亲的时候穿的大红色传统婚服吧,需要凤冠,我可以准备黄金的。也可以到苏州去定做刺绣,时间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