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倒好,这边又鼓动老太太给她筹备婚礼,又是看酒店,看婚纱,连请柬和床品都买好啦!你们养了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我嫂子贤惠,一直没吭声,我大哥根本不知道这些事。这次住院收到律师的《离婚协议书》才知道我嫂子背后受了这么多委屈。他不做点事情怎么对得起躺在郑重监护室里的妻子?
别说你们做父母不知道自己女儿做的事?这么长时间,你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女儿只是骨折,躺三个月就好了,脸上只是小划痕,也不会留疤。你们要感谢现在法制社会,要不然,你女儿早被沉塘啦!
快点带着你们女儿离开吧,等我嫂子娘家人来了,知道后,思乐你女儿的心都有,到时我们想拦着也拦不住。
不是自己的,不要惦记,更不能偷!好自为之吧!若是你们还是不服气,报警也好,上诉也好,我们都擎着。”
峰子说完也不给邓安安的父母回答的机会,转身离开。楼下邓安安的父母看着女儿流泪。这个哑巴亏他们是吃定啦,谁让他们理亏呢!一周后,邓安安的父母带着女儿离开,凌母一直送到高铁站。
凌洲每天晚上到家里哄睡双胞胎再回到医院,白幽芳虽然度过危险期,但是一直没有醒来。凌洲每天进入重症监护室一次,穿着无菌服,帮助白幽芳擦身体。
白幽芳每日肉眼的见瘦,两腮凹陷,脸色白的没有血色。到了第七天,凌洲请医护人员帮忙,让林医生过来帮忙,给白幽芳洗洗头。白幽芳长出了很多白发,就是这次受伤造成的。
两周后,白幽芳病情稳定,转到VIP加护病房,凌洲在网上学习女人的面部护理和身体护理。把家里白幽芳的化妆品拿到医院,每日两次,为白幽芳做面部基础护理和给身体擦上润体乳。
刚开始生疏,做的不顺手,水、乳、精华都不知道倒多少,慢慢的就熟悉啦!云阙每天上午来看白幽芳和云丹一次,云丹要三周才能抱回家。
时间过去一个月啦,白幽芳一直没有醒过来,林医生把云丹抱过来抓着她的手,刺激她,她都没有感觉。
云阙把大宝二宝抱到医院,唤着“妈妈!妈妈!妈妈!”依然没有用。凌洲每天跟白幽芳说三个孩子的情况。
到两个月的时候,白幽芳依然没有醒来,凌洲几乎每天都要问医生,白幽芳什么时候醒过来?医生只是摇摇头,也不知道。白幽芳伤口恢复的正常,各项指标也正常,就是没有苏醒,医生和林医生都觉得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睡。
云阙这天来看白幽芳,提议:“父亲,我想把外公外婆接过来,也许对母亲有用,而且,他们也有权利知道母亲的情况。这几次跟外公外婆视频,母亲一直没有出境,时间长了,也会怀疑。我想以母亲生产为由,把他们接过来。就是到时候,父亲可能会被外公外婆苛责,您,同意吗?”
凌洲叹气:“也好!再过一周你就该去报道啦,抱歉,你的升学宴一直没办,祝贺你,云阙。交大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接过二老,你就准备报道的事吧!”
“父亲,我的升学宴怎会没有母亲参加,等母亲好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吃顿饭,祝贺母亲痊愈。父亲,我想报道之后休学半学期,等母亲好了再去学校,在家照顾弟弟妹妹。”云阙表达自己的想法。
“不行,你想到不要想。你母亲要是知道你考上交大想休学第一个会不答应。他对你一直说希望你好好学习,你不要让她失望。你外公外婆来了,也能帮着照顾三个孩子,你不用担心,必须准时去报道,好好在学校里读书。”凌洲直接否定了云阙的想法。
“好!我听父亲的,事不宜迟,我马上动身去海阳,必定会把外公外婆接过来的。”云阙直接决定。
“好,你去吧,让王德跟着你一起,有个帮手,你毕竟是个学生。”云阙到底是不放心。
“好!我走了父亲!”
“去吧!”凌洲送走啦云阙,坐在床边看着白幽芳输液。
中午,刘玉梅带着午饭过来:“凌洲,吃点东西吧!她的病情需要打持久战,别她没好,你再倒下。”
凌洲面无表情,对刘玉梅的到来不悲不喜:“放下吧!我一会儿吃。”
刘玉梅放下东西,坐在沙发上:“凌洲,我今天是来跟你告别的,我回国时间太久啦,得回去啦,云鹏一个人在国外这么长时间我也不放心。先前是看她住院,妈也住院,我照顾妈,也想等她醒过来。现在看来,她醒过来还要一段时间,不过知道她恢复的很好,我也放心啦!就是有点担心你,太疲劳,医院家里两头跑。”
“幽芳只要能醒过来,做什么我都愿意!既然决定要回去,就回去吧!缺钱啦跟我说,我给你们汇款。幽芳这样,我就不送你啦,哪天走,告诉我,我让峰子送你到浦东国际机场。”凌洲言简意赅。
“好!我知道啦!我走啦!以后没什么事我不会回来啦!保重!凌洲!”刘玉梅有些留恋的告别。
“保重!一路平安!到了国外报个平安!”凌洲还是面无表情。
刘玉梅看着这样的凌洲也没有说下去的欲望,起身离开,第天,峰子送她到浦东国际机场,登机前,刘玉梅回头看了一下,凌洲真的没有来送她,她也死心啦!转身登机,离开。
云阙和王德到了海阳白父白母家里,两位老人很意外,云阙笑着把白幽芳生了一个女儿告诉二老,他过来就是接二老过去看新生儿。
二位老人高兴的很,收拾一下东西就跟着云阙过来啦!第一次坐飞机,云阙定了头等舱,让二老在飞机上睡觉,到了上海虹桥机场,转座商务车,云阙给二老准备了晕车药,还是让他们在车上睡觉。
等到了无锡家里,二老没看见产妇,也没看见女婿,询问云阙,才知道还在医院。二老看见三个孩子,新生儿的喜悦让他们暂时忘记了闺女住院的事。
晚上,凌洲回家吃晚饭,这是凌洲第一次与岳父岳母见面,让吴姐做了很多好吃的。席间,凌洲诚恳的想岳父岳母致歉,结婚三载,孩子都三个啦,一直没有登门拜访,本来想今年去接二老过春节。
白父白母沉浸在新生儿的喜悦当中,又看凌洲人长得周正,对他们礼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注意力都在三个孩子身上。
凌洲没有马上安排岳父岳母去医院看白幽芳,而是让他们在家休息两天再去,到了第三天,白母想去医院看白幽芳,云阙拦不住,只好给凌洲打电话,让他做好准备,他带着二老去医院。
该来的总会来,凌洲已经做好了被岳父岳母臭骂的准备,他也是该骂,这是他该承受的。
8月底正式热的时候,云阙让郑军把车里的空调打到凉了,才扶着二老下楼,上车,直接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云阙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把白幽芳受伤的经过跟白父白母说了。白母当场就急眼啦,急忙询问闺女的情况。
云阙没有隐瞒,如实的说,并说了接他们来的目的,也是希望白幽芳在家人的照顾下能早点醒过来。
白母差点没晕过去,一直提着一口气,想见自己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