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芳没有让云阙出去,让他坐在旁边陪着她,害怕他孤单无聊。白幽芳问了每个主管活动的准备的情况,之后让各位按照既定的方案和计划执行就行,其实,肖雯已经跟她汇报过了,她只是想跟各部门的主管说说话。
开完会,白幽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让肖雯把最新的邀请嘉宾名单给她看,她看了看,跟肖雯说:“肖助理,目前这些嘉宾还不够,要把58家地方AMC和5家国有AMC,68家信托公司,排名前100家的地产基金公司全部邀请过来。不拘一格是什么职位,只要是主要业务口子的,高级经理、总监、副总、总经理、总裁、董事长、处长、主任、分公司负责人,都可以,只要能来就可以。
这次,我们的规格要高一些,必须凭着邀请函入场,场地订五星级酒店,以冷餐高级酒会为主,音乐和舞蹈要中西合璧,5点半入场,9点半结束。单独再留出一个小时的休息室和洽谈室,有些人可能需要详细的沟通。
男士没有女伴的,我们负责帮着找,女士没有男伴的,我们也负责帮着找。统计好数字,同意娶礼仪公司找礼仪小姐和礼仪先生。如果对方问女伴,直接告诉他就行,省的他想多了。
邀请函电子版发了之后,纸质的也要快递寄出,签到处用礼仪公司的礼仪小姐,我们公司所有的人员都在内场接待。
跟酒店沟通,当天保安要在内场和外场值岗。媒体找一两家就可以,不需要多,我们自己直播,全公司的人都打开抖音和西瓜视频直播,也要安排人在我们平台上直播,安排摄影师全程摄影,用摇臂。
公司每个人补贴500元服装费,男生要选西装,领结,女生要选长礼服,打扮的漂亮些。还要自己学一下交际舞,不要到时候都不会,杵在那里,干看着。
项目准备10个,每个2分钟时间,用全息投影在空中展示,就是要震撼的效果。对了,买三个I DO的钻戒,20分,30分,50分,分成一二三等奖,四五六等奖全是下一年VIP的打折券,三年内有效,只能抵扣一次,5/6/7折。记这些,去办吧!”
肖雯记好,出去工作。云阙看着白幽芳思路清晰的吩咐肖雯,跟平时温柔的样子大相径庭,很是佩服白幽芳,希望自已以后也能像白幽芳这样,有工作能力,思路清晰,安排合理,面面俱到,大胆新奇。
白幽芳没有时间多想,投入到工作中当中,云阙安静的陪在白幽芳身边,默默的给白幽芳倒水,调整空调的温度。此时,他也明白凌洲的担心,因为白幽芳工作起来很认真,会忘记时间,知道中午凌洲发过来视频,白幽芳才休息。
凌洲一看她还在公司,就知道她又忙的忘记时间,不悦道:“都中午了,怎么还在公司?我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是吗?云阙呢?怎么没提醒你回家吃午饭?华姐和林医生也没有提醒你?他们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白幽芳知道自己理亏,笑眯眯的跟凌洲认错:“我错了,是我忘记时间了!云阙一直在公司陪着我,照顾我,只是我刚回来公司,很多事情要做。你不发视频,我也要回家吃午饭了,下午不来公司了,在家歇着。”
凌洲听她说完:“这还差不多,下午就在家歇着吧!记住了,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不能在多了,下午我已经宽限你1个小时啦!公司没业务也不要紧,500万我赔得起,你,我可赔不起!”
白幽芳听着,笑了:“你怎么总是想着赔啊?那是咱们家的钱,我可舍不得,500万能做很多事呢,起码够给云阙结婚买房的啦!”
凌洲不悦的说:“女人,我才是云阙的父亲!他将来结婚买房的钱我还是能拿的出来的,不用你一个女人来操心。你就好好听我的话,听林医生的话,把身体养好了就行!”
白幽芳起身,云阙过来扶着她,她拿了包,示意云阙回家,跟着凌洲继续说:“好!都听你的,你是家主,现在就回家,下午就宅在家里休息。”
“啊!”
“咣当”一声,白幽芳的包掉在地上,白幽芳叫出声,食指的指甲劈了,很严重。云阙赶忙捡起白幽芳的包,再看白幽芳,举着自己的左手食指在看,他也看到了,指甲劈了,出血了,指甲肉都翻翻着。白幽芳眼泪立马流出来。
凌洲急忙询问:‘’云阙,怎么啦!”
云阙回答:“父亲!母亲的手指指甲劈了,出血了,我马上带母亲去医院包扎,您别担心。”
凌洲焦急的问:“怎么弄得?怎么把指甲弄劈了?”
云阙给白幽芳吹两口,从包里拿出纸巾抱着手指,白幽芳立马感到发热的疼。云阙回复凌洲:“我也没看清,可能是母亲的包带刮的。”
云阙背着白幽芳的包,扶着白幽芳往前走,上了电梯,出来直奔商务车上,让郑军马上去医院。白幽芳疼的很,把手机给云阙,凌洲问白幽芳:“幽芳,你还好吗?给我看看,有多严重?”
白幽芳用手背擦着眼泪,把纸巾拿下来,对着视频给凌洲看,凌洲看的心疼:“幽芳,你等着,我马上回上海。”
白幽芳还有些哭腔:“不用了,你好好工作吧,我没事,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怕疼而已,云阙陪着我呢!”
凌洲叹气:“我知道,你怕疼,你的疼痛感是别人的几倍。如果很疼,就让医生给你开止疼药,晚上会严重些,等着我,我马上回去,做高铁回去,半个小时就到上海,打车半个小时就能到住处。”
白幽芳看着屏幕点点头:“嗯!那我在家等你!你去吃饭吧,我很快到医院了,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了!”
凌洲说:“我等你包扎好了的!我已经订好高铁票了,马上去车站,1个小时就到家了。”
白幽芳听着凌洲说的话,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云阙拿出纸巾帮她擦,她自己也擦。凌洲以为她是疼的哭了,嘱咐云阙:“云阙,你母亲体质特殊,疼痛感比常人要大几倍,所以你到了跟医生说明,让医生开一些止疼的药,晚上睡前吃,要不然她晚上定是疼的睡不着。”
云阙应声:‘父亲,我知道了,我会跟医生说的。不过,刚才母亲不是因为疼才哭的,估计是想您了!”说完,看着白幽芳轻笑。
白幽芳被儿子这样打趣也是不好意思:“你这孩子,谁想他啦?谁哭了?”
云阙轻笑:“母亲,好!是我想父亲了,我想的要哭了!父亲,您快点回来吧,我好想你啊!”
凌洲看着母子俩的相处模式,也很开心,回着:“好!我已经上车上,很快到车站,在家等我就行!”
车子到了医院,郑军挂了急诊,中午医生休息,郑军请值班的护士帮着包扎一下,护士看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用碘酒消毒,上云南白药粉,用纱布抱上,让白幽芳到药店买云南白药就可以。
上药的时候,白幽芳疼的直冒汗,浑身都在颤抖,云阙搂着白幽芳,白幽芳趴在云阙肩膀上,忍着,直到包扎好。云阙这回算是直到凌洲为什么会紧张了,原来白幽芳的体质跟一般人不一样。
包扎好,云阙扶着白幽芳出医院,上车,回住处。进了门,换上拖鞋,扶着白幽芳直接到餐桌上,华姐已经做好午饭等候多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