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听着武振的话,穿上浴袍,下床拿起手机,果然有白幽芳的电话和微信,在看到云阙的微信的时,他给云阙播过电话。云阙的手机调成震动,手机震动,看见显示是“父亲”,他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白幽芳,拿起电话,划开接听,用很低的声音:“父亲!”
凌洲急切的询问:“你们落地了吗?你母亲还好吗?”
云阙回答:“落地了,在回家的途中。母亲一直在等您的电话,不怎么好,从上了飞机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估计是昨晚没睡好。父亲,您,昨晚和今早遇见什么棘手的事了吗?为何与我和母亲失联?”
凌洲被云阙问的有些难为情,确实不是什么棘手的事,而是自己被吴娇算计了,喝了加了料的酒,才会一直睡到现在,白幽芳定然很着急一直联系不上他。
他低声回答:“昨晚应酬的有点晚,酒喝多了,现在才醒,忙拿起手机看,想先问问你母亲的情况再给她打,既然她睡了,等她醒了我再打吧!”
云阙回答:“好!等母亲醒了,我跟她说。”
凌洲嘱咐云阙:“好好照顾你母亲,我这边处理完就回家,最迟明天晚上就会到家。”
云阙应声:“好!父亲,我很庆幸这次能跟着母亲回山东,要不然母亲自己要如何才好?我深切感觉到,陪伴的意义。父亲,若是可以,我希望您不要出差这么久,久到我们联系不上您,久到我们觉得你再也不会回来了,久到让我觉得看到您和母亲的画面都是假的,不真实的。”
凌洲听着云阙的话,半晌才说话:“云阙,对不起,是父亲不好,让你和你母亲有这样的错觉,以后不会了,以后出在我会严格要求2天内。”
云阙低声:“父亲,您应该和母亲说抱歉,我能理解您,更能理解母亲。我们在家等着您。”
凌洲应声:“好!好好照顾你母亲!有事给我打电话。”
云阙应声:“嗯!”
父子俩挂断电话,云阙回复白幽芳的微信:“幽芳,抱歉,我昨晚喝多了,睡到现在,我想你一定惦记我没睡好,回到家好好休息,在家和云阙等我,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回家,最迟明晚到家!”
发完,凌洲去卫生间洗澡,出来换上西裤衬衫,让武振在车上报下午的行程和这两天的安排。武振一边开车一边把下午的行程和这两天的安排都汇报给凌洲。凌洲听完,让他压缩行程安排,明晚返回无锡,捡主要的事处理。
武振应声,凌洲问武振:“为什么今早不过来叫醒我?以后不要发生这种事,你是我的助理,我一上午在房间,你难道不知道去看看?这点小事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武振是茶壶里煮饺子--有苦说不出,只能小声的解释:“我以为您不想让我打扰,昨晚您也没有吩咐我,而且,也没让白总知道,所以……”武振越说声音越小,知道停下来。
凌洲追问:“所以什么?继续说。”
武振有些不知所措:“啊!凌总,这个要我怎么说啊,这是您的私事,您法律上的太太都聪明的不追问,我有什么好说的。”
凌洲有些微怒:“如我我要追问呢?工作失职你还能这么多理由,我倒是想听听你能说出子午卯酉啦!”
武振听凌洲的语气,低声自然自语:“死就死吧,凌总想听我就说,但您可不能生气。您昨晚9点半左右跟吴娇出去的,半夜12点多白总给我打电话,说联系不上您,中间三个小时您在做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还用我说吗?
我跟白总撒谎,说您在应酬,白总一开始很着急,担心您。等听我说完,她半晌,就明白过来,嘱咐我好好照顾您,就挂了。依着我对白总的了解,昨晚之后到现在,她不会再联系您了,也不会给您发微信啦是不是?”
凌洲有些不解的问:“这能说明什么?幽芳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你都说我在应酬,她当然不会继续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武振叹口气:“看来白总注定是那个受伤的人。凌总,我看您不是不知道,是装糊涂,白总就是太讲道理啦。昨天我本不想接听白总的电话,又怕她担心您,没办法才接起,她一开始很着急,听我说完,半晌,她就平静的嘱咐我好好照顾您,挂断了电话。
到目前为止,她都没给打电话和发微信,不是不想,是不敢和不能,害怕打扰您的好事。白总在等您主动联系她,不管您说什么,不管真的还是假的,她都会接受您的理由。
因为她已经决定要这样做了,我又何必说出来,大家都尴尬。所以我说白总注定是那个受伤的人,不管她是您的太太还是您的女人她想跟您继续在一起就得接受您昨晚的事,不然您让她怎么办,拿到台面上来说,然后呢?是分开还是继续在一起?不如现在这样,大家心知杜明,还能跟没发生一样,好好过日子。不光是白总这样,大多数中年妇女对自家男人都是这样睁一眼闭一眼,糊涂的过日子。”
凌洲听着武振的话,明白了,他低声与武振说:“我与吴娇昨晚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昨晚我喝的酒里被加了料,所以才会睡一上午。你这样想,是因为看见我和吴娇一起出去的,幽芳又没有看见,她不会这样想的。”
武振笑着问:“凌总,您说这话是在说服我还是说服您自己?如说说服我就算了,我的想法不重要,如果是说服您自己,我提示您一下,当初,白总第一次来厦门,腰间盘复发的当日,在您的房间里看见的妖娆的吴娇,您更是把她白总赶出房间,让吴娇留在您的房间。当初,在法律上白总已经和您的太太,您当初可是一点也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这件事,我想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何况是如此在意你的白总?”
凌洲直接脱口:“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我没有赶她,当时我也是想磨磨她的性子,她太刚烈啦!”
武振低语:“可是您也没有挽留她,有哪个丈夫为了磨磨妻子的性子就当着她的面找女人的?得说白总内心强大,还能住一晚第天早上走,换个脾气好的,也会当晚就离开。”
凌洲看着车窗外:“那时我们初相识,我的相遇太不美好,她又是那样的性子,确实没有想过太多。”
武振看着前面的路灯,是红等,他停下车子:“今时今日也一样,您的想法还是跟从前一样,昨晚和那晚的事没多大区别。”
凌洲纠正武振:“我跟你说过,我既然决定跟幽芳在一起,也答应她了,这两年只会有她一个女人,就会做到。”
武振没有回复凌洲,笑着拿起手机给肖雯拨过去,用了免提,接通,武振直接问:“雯雯,我前女友说结婚要请我去参加,我们以前的朋友找我一起,想让我过去,我想问问你,愿意跟我一起参加吗?先说好了,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别勉强,我不想你为此事不高兴。”
肖雯听完,想了想:“武振,我不想去,也不想你去,也不想假装大度让你去。前女友就是前女友,你们之前也有过快乐的时光,我可以不去在意,但不能主动让你回忆,我做不到那么大度,我做不到白总对凌总那样义无反顾,什么都以凌总为先。你如果觉得我不够大度,我也是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