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言望着眼前的无尽的山路陷入了沉默。
虽说她在这个熟悉的世界呆了快十七年了,但还依旧是那个吊样。
在”家“那个有余温的地方苟活,直到后来,是白石言一次没长眼睛的摔跤,硬生生地把自己前世的记忆给摔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明明是想去狭雾山拜师的说。
所以说,
白石言这里是哪里啊!
白石言不服气地又在里面转悠了一会
但在她一个小时的垂死挣扎中,她放弃了!
白石言妈呀。真的...好累。
白石言话说一般在这种山林里不都要有什么居住的人家嘛?
白石言还是说...是我的非酋体质在作祟?!
就此,白石言心中热情的火焰一下次被这座大山压得熄了火。
她躺尸般(bushi)的靠着一块大石头,望着头顶上的太阳,她下意识地遮住了阳光。
白石言太阳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白石言还是阴天好。
她起身继续赶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白石言终于找到了一间屋子。
白石言阿诺...有人吗?
她敲了敲自己到现在唯一遇到的一间屋子,但是里面没有人回应。
白石言请问真的没人嘛?
白石言见没有得到回应,想要离开。但她又想了想,这可是一户人家啊,自己还不知道遇到下一户人家要几天后呢。
白石言找了一颗合适的树,她想在上面休息一会。
白石言...不知道....
她一跃而上,直接跳到了树杈上面。她又转头看向下面。
白石言好....高..
原本还以为自己跳不上来,结果发现自己挺厉害的白石言满意地坐在上面,盯着那间屋子。
因为太疲惫了,她还是没忍住,小憩了一会。
而使她醒来的确实细小的对话声。
时透有一郎我......我知道的。
时透有一郎其实.....无一郎的......无,
时透有一郎是,“无限”的“无”。
时透有一郎是可以为保护他人,发挥无限力量的“无”。
无一郎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爬向有一郎,
泪水争先恐后的从他的眼眶流出。
听完自己家哥哥的话,无一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白石言已经死了?
白石言俯下身子摸摸有一郎的脉搏。
似乎是应征了自己的猜想,白石言简单地给无一郎弄了一下伤口,并给有一郎安葬完毕。
她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地在有一郎的墓前,为他默哀。
白石言还习惯嘛?
时透有一郎啊?!
已经是亡魂的有一郎一脸震惊地看着白石言。
时透有一郎你看得见我?
白石言.......
白石言没有接话,只是对有一郎点了一下头。
时透有一郎...谢谢你
白石言不必客气。一会鬼杀队的天音夫人会来,我会把无一郎交给鬼杀队。
时透有一郎罢了,他安全就好。话说,你认识我们嘛?
白石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