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把剑从炭治郎脖子上拿下,叹了一口气说:“我先走了”(不要问我一个日本人,咋听懂中文,就是能听懂,我说能听懂他就能听懂,不要问为什么,原著柒还能说粤语呢,为了考虑炭治郎,都没让他说粤语)炭治郎却丝毫没对柒产生恐惧,他拉着柒的手说:“你还不能走,你的伤口还没恢复,如果感染了就不好了”“我不用你可怜。”对啊!柒多少年都没被人担心过了,他是个杀戳机器啊,他不需要被人担心,也没人担心他,除了·······那个白衣女子,可···她背叛了自己,到现在他还记得,那时剑刺进胸口时的痛感,想到这柒的胸口变隐隐犯痛,别人都认为他是个疯子,是个只知道杀戳的机器,认为他刀枪不入,可谁又知道他清理伤口时的痛,因为没有正确的处理伤口,导致旧伤感染的痛,他不是没找人处理过,而是别人一看见他就跑了,他就像一个瘟疫一样,别人见到就逃跑了,他曾经多么的想说;“我是一个人啊!不是你们口中的机器,我很孤独啊!”可却有谁知道他心中的感情,他的那份孤独,他想要一个家啊!但是会理会他呢?他的那名所谓的师傅也只不过当他是一个随手就能丢的工具而已,用完就丢,当那个所谓的师傅觉得他可能会妨碍他时,毫不犹豫就让白(白衣女子)刺杀自己,可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做任务而已,他才不想当什么首领,他只想有个家,他用做任务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忘掉这些,可怎能忘掉呢?虽然他表面上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刺客首席,但内心却是一个缺少关爱的小男孩,他比任何人都脆弱,比任何人都缺少关爱,所以他只能用一个强大的外表来伪装自己,用一个厚重的盔甲来装饰自己,可一个厚重的盔甲他很沉,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只好制造一个强大的自己,在强大的外表下隐藏这一个小男孩,他隐藏太久了,就连柒他自己都遗忘了他的存在,那个善良的小男孩,正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创造的躯壳,正一点一点的取代小男孩,他也不反抗,因为他知道,懦弱的自己在这个世界是活不下去的,不如一走了之,让这个强大的自己活下去。突然柒头痛欲裂,意识模糊的他却不敢倒地,他怕,他怕眼前这个人伤害自己,上次因为自己的松懈,导致了自己受伤,其实他很怕疼,但却能奈何些什么呢?若没有一个强大的外壳,他可能早就死在那个所谓的师傅的训练里了,他不累吗?累又有什么用呢?他搀扶着墙一点一点的往外走,但视线却越来越模糊,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腿好似千斤重一般,根本抬不起来,但手中却紧紧地握着千刃,最终他还是晕倒了,身体重重的磕在地上,炭治郎闻声赶来,叹了口气:“受了这么重的伤,却还要逞强,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呀!”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过什么?师傅、朋友的背叛、众人的嘲讽、内心的改变?炭治郎并没有伤害柒,而是把他抱到地铺上,此时又有人进来了,是炭治郎的弟弟妹妹们:“哥哥你在干嘛呀?咦?这个黑眼圈很重的哥哥是谁呀?”“这个吗?这是哥哥在卖炭回来的时候救的人,他叫柒,哥哥在给他治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