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少女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瞳孔紧缩。
“怕了?”
时清缓缓开口,声音好听,可是毛骨悚然。
“怕了就说实话。”
“落,落芷辰。”
“落芷辰。”
男人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阿辰每天一个字,就发一次抖。
真是,吓人。
“落芷星,跟你什么关系。”
“她,她是姐姐。”
男人噙着笑,声音沙哑,
“是姐姐啊。”
阿辰愣了一下,这人该不会,拿自己,骗落芷星?
阿辰无语。
自己跟落芷星不熟。
那是落芷辰的姐姐,又不是她的。
关她什么事。
“姐姐,跟我不熟。”
男人笑意加深,
“不熟啊,这就开始撇清关系了?”
“姐妹情深,不过如此。”
阿辰:.......
踏马的是真不熟啊。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随便吧,不在意了。
随便怎么想。
反正不熟。
“落芷辰?”
没人理。
“落芷辰。”
还是没人理。
“落芷辰!”
“啊?”
阿辰缓缓抬头,差点睡着。
想事情,想的入迷。
“不专心。”
说着,就把人一把拉起。
阿辰:.......
玛德,跟你说话能不专心?
不专心你直接把我喂鲨鱼。
“把我喂鲨鱼吧。”
阿辰决定了。
死了,说不定就回去了。
时清:.......
他反而,不太想了。
如果刚刚,他确实是想喂鲨鱼。
现在,他不想了。
有趣。
一个不怕他的女人。
留着,好好留着玩。
“阿泽。”
“先生。”
“带回别墅,锁二楼客房。”
“是,先生。”
说完,直接被云泽拉着走了。
阿辰:玛德,玛德,神经病,我要去海里,我要喂鲨鱼。
时清:想都别想。
.......
被带回去的阿辰,关在客房。
手上,脚上,都是铁链。
尼玛的,说这样锁?!
这怎么不按剧情走?
想被喂鲨鱼。
要不然,惹怒他。
对,惹怒他。
结果,这人就没回来过。
那天以后,半个月都没见到时清。
她被锁在屋子里,铁链很长,可以到卫生间洗漱什么的。
饭每天有人来送,掐着点的。
十二点,她没醒。
叩叩叩......
门被敲响。
阿辰被铁链锁着,自然不怕她跑,所以门没锁,不过她反锁了。
主要是,玛德,她爱裸睡。
人,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
有次,差点被云泽看光。
踏马的,气死了。
叩叩叩...
“来了!”
阿辰极不情愿的裹着被子,下床,也没穿鞋。
揉了揉眼睛,还是困。
几乎没睁眼,磨磨蹭蹭来了门口。
把门打开。
“阿泽,下次放门口吧,我醒了自己拿进去。”
“阿泽?”
阿辰听到声音蒙的睁开眼睛。
时清??
怎么出现了??
这半个月没人影,怎么突然出现了?
还给自己送饭。
???
时清脑子没坏吧?
阿辰一下子清醒,看眼前的人,手里空荡荡的。
没给她拿饭??
她裹紧被子,半靠在门框上。
被子碰到铁链,叮咚的响着。
因为昨日洗了澡,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饭呢?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