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过了一晚的月清言,一下子清醒了,看着周围布置的一切,就知道了肯定是安世耿安排的。
姬瑶花“王妃,你醒了?”打开房门的姬瑶花看着月清言。
月清言“嗯,瑶花,你还是叫我清言吧,我跟安世耿没有任何婚约。”微笑的看着姬瑶花。
姬瑶花“这,姬瑶花不敢。”
月清言“随你吧,瑶花,我想问你,你想一直这样堕落下去吗?”看着姬瑶花直言问道。
姬瑶花“这是我的选择。我别无选择。”攥紧了自己的手指。
月清言“不,你有选择,我知道这段期间,你发生了什么,也承担了什么。”走了过去,牵着姬瑶花的手坐在床边。
姬瑶花“你,你不懂。我还有事去见王爷,王妃,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捂着心口处。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动任何情感,就会生不如死。
月清言“瑶花,你药效发作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服了绝情丹?”拦住了她的脚步,扶着她的肩膀问。
姬瑶花听到了月清言说出的事实,心里很吃惊,怎么她会知道。
姬瑶花“这跟你无关,我要去找王爷,只有他有解药。”准备抬起脚步,跟月清言擦肩而过。
月清言准备伸手拦住她的时候,自己心口处疼了一下,往后退了退。
月清言“我,我这是怎么了?”手扶着额头,自言自语问自己。
月清言也没有多想,准备也离开的时候,无意间撇到了镜子中没有了自己的身影。突然,吓得大叫了一声。
月清言“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镜子里看不到自己身影,对,一定是自己眼花。”连忙走向了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
“王妃。您怎么了?”一名婢女敲了敲便打开了房门。
月清言“嗯,没事啊。”无事的对着她们说。
“王妃,可是,刚才奴婢们听到了王妃的声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奴婢又问道。
月清言“不是,刚才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而已。”若无其事的看着她们。
“这,奴婢去请王爷来。”转身准备离开。
月清言“站住,不准去,我现在,对,我现在想沐浴更衣。”
此时的月清言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尴尬”。
“好的,王妃,我等现在下去安排热水,伺候王妃沐浴更衣。”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月清言“不行,我一定不能慌。淡定。”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刚才王妃脸色不是很好,你们两个去王爷房间禀告。我们去安排热水,伺候王妃。”走在前端的领头婢女,吩咐道。
“是。”立即去了通往王爷住处的小路。
才从安世耿拿到舒缓解药的姬瑶花,一路上通往自己的房间,都在想事情。
回到了房间,姬瑶花拿出纸笔,在纸上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写给冷血的一封信。
写完之后,塞到了信封里,吹哨子飞来了一只信鸽,把信绑在了信鸽腿上,摸了摸它的翅膀,立马把它放飞了。
姬瑶花“希望一切都来得及。”不由得发出了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