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也有几声从田里传来的号子,言淑问了一下才知道俞家后头有座山,这也是刚从官府那拿了批文下来准备开山。
她挺好奇这项劳动。起了心,动了念,想亲自去看看,但还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被俞王氏拘在屋里。
不过在这段日子里,她听到了许多关于俞家,特别是那两父子的事。一些本来看不明白的,也因为刘妈的话,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
“少奶奶来俞家也挺久的了,恐怕一直疑惑一家为什么没有年轻的女孩吧?这……要从俞家这两父子“克妻”说起。”刘妈最后两个字压的极低,郑言淑也看的出来,刘妈如果不是为了给她解惑,怕是不会说出这”大逆不道”的话,所以她没插嘴,就静静的听着故事。
刘妈见她这样心下安慰,便又说了下去:“老爷现在的这位夫人已经是第二任填房了,前两个包括原配都因为一些恶疾早逝,少爷是现在的这位夫人所生,若只是老爷这样倒也没什么事。可少爷先是定了娃娃亲的那家姑娘没有挨过满月就急病而逝,后来少爷自己又喜欢上一个姑娘,可是那姑娘跟少爷去郊外打猎,从马上掉下来,生生死在少爷面前。后来镇子上都的在传俞家少爷克妻,镇上的姑娘都不肯嫁给少爷,还是老爷从外面买了个姑娘,才让少爷又娶了妻,这位姑娘倒是怀了孕,只是最后难产大的小的都没有保住,所以到了最后无论老爷还是少爷,都对子嗣上的事绝了念想,如果不是一位大师说;俞家三妻过后,必有子。老爷怕是也不会……”
后面的话刘妈没说出来,不过言淑心里也清楚,她就是“大师”口中所说的,能给俞家带来子嗣的女子。
因为俞家父子这段日子都在外面盯着开山的进度,所以郑言淑晚上有时都是一个人呆在东厢房里。
这天郑言淑躺在床上,忽然感觉身下好像湿湿的 她下意识去摸了一把,把手靠近床旁的蜡烛,手指上有血。她又拿起蜡烛往床上一照赫然有一滩血迹,她大叫了一声:“有血!”
却没有想到一直没有回来的俞子卿,在一旁按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翻身下了床从一个箱子里翻出一条月事带,帮已经在床旁的郑言淑换上,又将染血的垫絮和下裙一卷扔在地上,喊来守夜的婆子去洗后,亲自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床垫絮铺在床上,只是这次垫絮上多了一块垫在言淑下身的厚布。
他没给郑言淑说话的机会拉着她就上了床,保证盖在言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