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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伤口还是要尽快处理,张挽秋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流淌除来的鲜血,纠结的看了看面前根本没吃几口的午餐,一时间心情复杂。
——白瞎一顿饭!
这小伤口看似平平无奇,却好像扎进了她的大动脉,那血擦了又出,根本止不住。没办法了,根本吃不下,只能拿着包包往房间走。
每走一步都在流血,虽然不疼,可看着血流不止总是让人心情不爽。再看看这一大排的豪华套房,一样的壁纸一样的房门,张挽秋着急回房,却不小心开错了房门。
入眼就是刚刚那个腻歪的狗男女中的男人蹲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截小腿。
张挽秋“卧槽!”
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她转身就要跑,可床边的男人动作比她快,几步上前就拦住了打算逃走的张挽秋,还顺手把门给关严了。
谭玹霖“不想死就别出声!”
把她的嘴捂的严严实实,她想出声也没法出。
单凭男人制服她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她不是他的对手,贸然动手只会加剧她走向奈何桥的进城。
大丈夫能屈能伸,张挽秋点点头,一双摄魂的桃花眼贮满惊恐。
谭玹霖见过的美人太多,却从没见过这般漂亮的眼睛,如同满天星河蕴藏其中,每一个角度都恰到好处,完美的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捂住她半张脸的大手慢慢松开,张挽秋重新获得了新鲜空气的呼吸权,微微喘息之下,那是一张妩媚妖娆的脸,却多了三分英气。
张挽秋“我什么都没看见,你能放我走吗?”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谭玹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看向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张挽秋。
谭玹霖“你觉得可能吗?”
张挽秋“我只是来上海参加朋友的生日庆典,参加完我就走,真的不会在这里久留!”
怕谭玹霖不信,她还特意伸出三根手指向上。
张挽秋“我发四!”
这口音,听着就不是上海人。
谭玹霖“从现在开始到下船,你必须都和我呆在一起。”
张挽秋“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谭玹霖“由不得你。”
刚刚张挽秋就注意到了,男人右手虎口和食指位置都有着厚厚的茧子,从他的行动速度和力度来看,也不是花拳绣腿的表面功夫。
他是一个实打实的行伍出身,甚至现在也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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