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连宋这边离开回太晨宫前,佛铃聪明的把手中的书,给它换了一个《胜思惟梵天所问经》的封皮。
毕竟当初佛铃也算是答应了东华帝君不多八卦来着,刚一回来没多久就八卦起他和圣花那些事儿,也不太好。
总之谨慎一些总是没错的么,佛铃想。
回到自己房中,佛铃将书放在枕头旁。
琢磨着哪怕哪日被人瞧见了问起,她也可以有话说不是。
何况这整个太晨宫里,恐怕除了东华帝君应该也是没人会看这些佛经什么的了。
知鹤那丫头这方面倒是和她类似,读不进去。
光是这书名佛铃都是看了许多万年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要不然今日这书皮恐怕也是无法成功面世的。
佛铃自归来后,便对下棋来了兴趣,便央着帝君教她,可她这脑子实在是少了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故而她有心栽花,奈何这花不喜她。
东华帝君对于教佛铃下棋这事儿,也觉得很好玩,每每被他杀个片甲不留后,她竟还能从那几个小白子里头找到些别的东西,所以两人相约每三日一战。
今日便是佛铃与帝君的第五局。
有了那虚空的三十万年,佛铃的品味高速攀升,她穿了一件奶黄色的衣裙,打扮妥当,来到莲池旁。
准备好吃的喝的还有一些零嘴,和桌椅坐垫什么一类的,盘腿坐下,静静等待着姗姗来迟的东华帝君。
佛铃帝君今日可是被什么耽搁了?
东华帝君弯了弯唇,道:
东华帝君没什么,听闻白止前些日子多了个孙辈,便让司命去看看。
佛铃不解地歪了歪了头,落下一子。
佛铃为何要让司命去啊?
东华帝君落下一子,淡淡道:
那只小狐狸是天上地下唯一一头圆毛的红色九尾狐。
佛铃恍然大悟,微微拧眉,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佛铃帝君,你不会是想让司命把小狐狸偷回来吧?
东华帝君抬眸赞许地看了佛铃一眼,声音和煦无波。
东华帝君我可没说。
佛铃一噎,他这说和没说有区别么?
司命也太惨了吧,看来偷和不偷他这往后的日子都是要过得更艰难了。
佛铃面上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看向帝君的神情更是微妙。
东华帝君又在心中揶揄我?
佛铃脖子缩了一下,震惊道:
佛铃你不是听不到我心声了吗?
说完急忙捂住嘴,懊恼地低下头,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东华帝君笑道:
东华帝君全写脸上了。
佛铃尴尬地勾了勾嘴角,揉了揉自己肉嘟嘟的小脸,将注意力放到了棋局上。
她今日持黑子,然白子攻势十足,已占领了不少地方。
不就聊了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她就又快没子了?
一局败,佛铃环住双手,严肃地看向东华帝君。
佛铃帝君你不觉得自己这个老师当的很失败吗?我们下了五局,我居然局局都输这么多子。
东华帝君很无辜地吃了口糕,道:
东华帝君我记得是你说,每三日一战,战和教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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