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百年前,爱因兹贝仑和玛奇里,远坂家族一起打造了圣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魔力机器,然而只能实现一个愿望的圣杯导致了三家的决裂,三家一起引发了第一次圣杯战争,最终三家三败俱伤,圣杯也因为损坏消失。
第二次圣杯战争
1840年,工业时代
三家开发了令咒,通过召唤英灵再用令咒进行奴役,驱使英灵们相互厮杀决一胜负,然而再次召唤圣杯需要七骑英灵的灵魂,于是三家便开始了传销模式,让外人加入战争中,最终因为令咒系统的不成熟,再次失败。
第三次圣杯战争
日本帝都,1945年
某战结束之前
某反动组织与圣堂教会以及时钟塔都介入了圣杯战争,并派人进行参与。 并且这次的令咒系统更加成熟,可以完全奴役英灵进行战斗。
并且爱因兹贝仑家族通过召唤复仇者职阶的安哥拉曼纽进行战斗,最终安哥拉曼纽的灵魂进入圣杯,造成污染,圣杯实现愿望的方式从创造变成了破坏,最终即将失控的圣杯被英灵冲田总司击毁。又失败了
第四次圣杯战争
时钟塔,圣堂教会,玛奇里,远坂和爱因兹贝仑以及一名编外人员纷纷参与其中,最终圣杯被得知真相的卫宫切嗣用令咒强制驱使英灵阿尔托莉雅破坏。仍然失败了
第五次圣杯战争
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次,最终圣杯被得知真相的阿尔托莉雅再一次破坏。依然失败了。
第六次圣杯战争
正是这一次,圣杯被教会运送到了东方国家的神秘山城,将在这里展开血雨腥风的对决。
正文
赤红的太阳坠于大地之下,耀眼的余晖穿插在大街小巷中,盖在人的脸上。
我难以看清眼前男人的脸,他站在我的眼前,对着我伸出手来,露出和蔼的笑容。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片段也戛然而止了。
我,从睡梦中醒来。
我的名字叫白琴,性别女,是个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女孩,性格软弱,成绩不好,即便身为魔术师,回路也不好。
虽然我是极少天生就拥有魔术回路的人,但是现在只会两种魔术,还是最垃圾的那两种。
总之是难以言喻的平凡。
尽管我在孩童时期也幻想白马王子来接自己,可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现实没有王子,亦没有救世主。
也幻想过参加传说中的圣杯战争,并获得胜利,最终实现愿望的幻想。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圣杯战争。
那是魔术师们为了实现己愿而厮杀的过程。
七名master(御主)奴役七名servant(从者)进行互相残杀的过程,胜利者会获得圣杯,实现任意一个愿望。
按照已故父亲的话,这种事情已经举办五次了,最近的一次,是在十年前。
每次,都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罢了,现在想这样也没有用。
我从床上起来,拿起头一天晚上搭在衣架上的衣服,穿好,再到洗脸台前用了冷水冲了冲,抓起毛巾擦干。
睡意一时间全部消散了,舒服了很多。
看一看手机
2014年
6:8上午
说到底这手机也只是一台黑色的老人机,除了俄罗斯方块和猜成语就没有娱乐的项目了,虽然我也很想要一款智能机,但是父母和其他亲戚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去世了,或者的爷爷奶奶也没管过我,这股想法也只能暂时抛弃了。
一个人住一间屋子难免有些孤寂,不过时间一长便也习惯了,至于每个月的水电费星期天打工的钱也可以交上,还会留下一些,剩下的钱吃饱倒足够了。
目前我在周六周日都会在奶茶店打临时工,一天九个小时。
来到餐厅,早餐便是油条豆浆馒头面条之类的,说不上美味,但也不算难吃。
每到这时,隔壁的邻居总会给自己的孩子吃一些三明治,肉饼一类的,远处闻着就很香,其实这些东西我也买得起,但是他们的都是母亲或者父亲亲手做的。
只有这点,我满足不了。
所以每每通过阳台看到他们室内的场景,总会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这种心酸不会表现在外面,毕竟父亲说过,“不能让别人看到你懦弱的一面”
享用完早餐,便提着书包带好钥匙和校牌出门了。
“嗨,现在去上学了吗?”
楼下的邻居热情的打着招呼,这种不出于怜悯和讥讽的问好,才让我感到心安。
“嗯,您也早,时间有些紧,我先走了”
礼貌的做出回应,随后便迅速离开。
到了学校,同学们基本都在热烈的讨论。
“遭了,我没带橡皮”
“没事,我借你”
“谢谢啦”
“你听说了吗?那个英雄出皮肤了”
“嗯,那个皮肤好好看”
诸如此类的话语此起彼伏。
我到了座位上,不想说什么话,毕竟我一直都是这种人。
只是机械般的翻找作业,随后交给组长,由她转交给课代表。
“今天也早啊”
就在我刚刚交完头天的作业,一声问候便靠近了我的耳畔。
我循声看去,眼前的是一名长相清秀的男生,他叫凌,是摄影社的成员,经常把自己拍摄的照片展示给同学们看。成绩也很优秀,我与他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因此凌在班里的人气特别高。
“嗯,凌同学也早”
我微笑着做出问候,而我俩之间正常的问候,在一些心机女眼中却变了味。
“你看看,缺根弦的脸皮真厚,就她?还敢回应凌同学?”
“就是就是,一个平常话都很少说的家伙怎么可以和男神打招呼。”
他们说的的确没错,我确实是因为成绩太差,被称为“缺根弦”
她们的声音很小,但我都听到了,只是无意与她们争论,毕竟我无依无靠的,她们身后要么是大官,要么是金钱。
和她们对着干没有好果子吃。
“白同学,中午一起吃饭吗?”
“啊?可以吗?”
“可以的,中午我来找你。”
“……”
我不是很会拒绝别人的要求,更招架不住凌的热情,只能默认了。
此时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教室,摆手示意同学们安静下来。
第一节课是化学,老师的身材很干瘦,明明只有五十出头,长得却和六十岁一样,大家课下都叫他“老头老师”
讲的课很枯燥乏味,但同学们每一个不敢认真听,毕竟“老头老师”最喜欢让不认真听课的同学罚抄元素周期表二十遍。
大家都是醉生梦死般听课,以随便记点笔记,读望天书尽力等方式表现出自己专心学习的样子。
更要命的是,这个死板的老头还是班主任。
就算我是一名魔术师,也难以理解那些奇怪的原理,其他的科目就更别说了。
时间过得很快,几个小时一晃而过。
十二点到了,该吃饭了,我在食堂打好饭,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原本打算安稳的渡过中午。
凌同学这时和早上说的一样,悄悄的做到我的身边
“唔”
虽然内心早有准备,但是第一次遇到男生和自己坐,感觉还是不太习惯。
“午好啊”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凌同学就率先打起了招呼。
“唔,你也好”
此话一出,一时间,脸竟羞的泛起了红晕。
“这么一看还挺可爱的嘛”
凌同学这么说着。
“诶?是吗?”
高中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平日中比较内向的我很难做出回应。
“啊,我觉得白琴,你很坚强。”
“诶?为,为什么这么说?”
“学校里没什么朋友,放学途中也一个人走,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会疯掉吧,但你没有所以啊,我觉得你很坚强。”
“谢,谢谢了,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
愉快的午饭时间很快结束,下午则是无聊的课程,没什么好讲的。
七点到九点半是晚自习,这也没什么好讲的,只是晚自习结束后,同学们都欢笑着离去,唯有我走在最后,很快,寂静的走廊中,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而凌的家和我好像是相反方向,自然无法一起顺路了。
“锵锵锵”
屋顶传来一些声音,应该是铁器对撞的响声。
奇怪?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有人在上面。
内心不免有些好奇,毕竟屋顶平常很少人上去,
反正只是看一眼发生了什么,应该没事的。
怀揣着这种心情,便赶紧跑上了楼,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个男人的战斗。
其中一名男人身着黑色紧身战斗服,上面还有着魔术回路般的血色花纹,如同流水一般,头戴着乍一看十分高科技的面具,手持红枪,而他眼前的则是身穿铠甲的骑士,手持长剑,与眼前的男人对打。
“如此之弱,简直不配作为我的对手。”身着紧身战斗服的男人发话了。
“你说什么?我可是勇敢的骑士!获得rider职阶的勇者!”
身着铠甲的男人被挑衅激怒,长剑冲向对方,看似凶猛,实则软弱无力。
“锵!”
红光闪过,rider的攻击被其用手中的长枪轻易的化解,而黑衣男人则将手中的枪扔到了天上。
“呵呵呵,挡住了又怎样,武器都扔出去了!”
男人没有发话,而是略微弯腰,右手发力并瞄准对方。
“什!你不是lancer吗?!”
lancer?rider?这俩个应该是圣杯战争七职阶之一吧,这究竟怎么回事?
在我思考的一秒内,rider已经被lancer的拳击打退数十米,还差半米就会掉下楼。
“呵……谁说lancer没枪就不行了。 ”
lancer将枪收回,缓缓走向受了重伤的rider,准备给予必杀一击。
此刻的rider无法跑掉,只能期待御主用令咒将其召唤回去。
目睹了战斗的后半段还是全程,总之我看呆了。
也就在此刻,lancer冷峻的说了句。
“谁?”
下一瞬,便把手中的长枪全力扔来,我及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蹲下,躲过攻击,却被长枪打中墙壁产生的冲击震得滚下楼梯。
“咳咳”
因为双手抱住了头部,并没有死在这里,并且意识到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圣杯战争。
而圣杯战争的潜规则,大家都知道。
看见战斗过程的外人必须死!
来不及在意伤势,赶紧搀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向回走,因为脚伤已经无法跑动了。
lancer拔出插在墙上的枪走下楼梯,发现了狼狈不堪的我,而rider自知这是个好机会,已经跑了。
他持枪向我走来。
“别过来!”
情急之下,立刻朝后释放了以前学会的两个垃圾魔术的其中一种。
凝聚周围的风化作风场对敌人进行的阻击,风力可达七级,这种风力吹飞广告牌到足够了,但是面对从者和强大的魔术师依然无用。
事实也确实如此,lancer一开始确实被风场挡住,结果只是随手挥舞了手中的枪便破开了风场。
“结束了!”
lancer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是持枪一个突刺击向我的心脏。
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只感觉眼前一阵风凝聚起来随即破散开。
这……就是死亡的感受吗?
“什么东西!”
lancer难以反应下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破散的风震退到远处,为了不被打下楼层,只能用长枪扎进地板稳住身形,周围的玻璃也破散开来。
整个地板都被划出数十米的裂缝。
“看来我来的很及时,御主”
御什么?
我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是一名黑发,头上还有一撮白毛身着骑士制服的男性。
“我没死?”
lancer缓了缓,并没有退缩,而是持枪再次冲来,眼前的男人抽出腰间的圣剑,与其打在一起。
那名男人非常强悍,身体与语燕般轻盈,攻击如三十楼落下的铁球一样有力。
剑与枪打在一起,僵持了半天,lancer突然松开左手,下一秒,一根赤色的矛出现在手中。
“结束了,不知名的从者”
“呵,别以为只有你有多重武器”
男人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另一把银色的单手剑在一边显现出来。
随即凝聚魔力,一颗光弹袭来,击向对方
“什么!”
lancer赶紧用枪和矛抵挡,随后在烟雾下退到不远处。
男人和lancer相比毫不逊色。
此刻的lancer还想继续下去,突然。
“够了,lancer,先回来好了。”
lancer的耳边传来自己御主的声音,lancer选择了服从命令,打破墙壁,跳下楼,消失在夜色中。
“好了,你就是我的御主吧。”
男人收起剑,转身对着我说道。
“什么?”
“我是Saber、查理曼。总之先冷静下来、听听我的话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