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佝偻着背的身影在图书馆复习的身影,那个家暴露露的男人,本。
“本,好久不见啊,你也快毕业了吧?”我坐到他旁边去。
“甭提了,我太失败了,为了她休学结婚养孩子,现在还差得远呢。”本长叹一声。
“是啊,终究露露和流氓吐还是一对的。”剜心之痛,还是一阵一阵的。
“她俩,什么一对的,兄妹俩!”本揉了揉肉鼻子。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
“你以为这俩人干啥的,你没发现他们鼻子眼儿一模一样啊?闻露露和闻伯庸一唱一和地套别人家产。当初我们刚大一,看看露露漂亮就追她,她啥啊她嫁给我,还不是算计好了我家的煤矿生意,后来我才发现,她肚里的孩子根本不像我,是跟别的野男人,她当初玩自杀就为那个野男人,不仅能帮他哥吊有钱的马子,还被哪个小导演看中,跑了个龙套......这事你不许说。”本说到伤感处流出了眼泪,甚是吓人。
“所以你打她了?”我极想知道他还想怎么编。
“给了她一巴掌......我也后悔啊。反正,孩子不是我的,也就离了,她也没什么钱,和她哥住在那件破房子里,我时不时还资助她一下,怕她活不下去啊,做人起码的良心得有。”本抹了一把眼泪。
“......你挺惨的,我也不顺,他们都骗我。”我拄着腮帮子,和旁边这位老兄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我说你啊,女的有钱更招骗子,你要保护好自己啊。你比我有钱,不行雇两个保镖啊,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的。”本好像比我还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