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走了。”叶知了看了看手中的卡，虽然以后没什么机会再这么喝酒，而且也不会在这个城市喝，但还是把卡收到包里。
凌清淼点点头，目光仍在余蓓蓓身上。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余蓓蓓才悠悠转醒。
凌清淼的脸就在眼前，“呃，早安。”
凌清淼站起来，余蓓蓓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拉着他的手，急忙松手。
“知了！”起身想进屋。
“走了。”
“嗯？”
“说不好意思见你，先走了。”倒也是她的风格，无论如何还是要问一问才放心。
“小鱼儿，姐没事儿。昨晚那是你二姐闹你，和我可没关系。我看到凌清淼了，确实闷骚。你要找小心了。”
电话打通，好像在火车站。吵吵闹闹的，听声音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我听到我的名字了。”叶知了说的声音大，凌清淼模糊听到一点。
“闷骚，”下意识余蓓蓓就说出来了，才发现不对，“没，知了说你长的特别好看。”
“完了！”余蓓蓓惊呼一声，想起今天早上是万教授的课。
那个怪老头最讨厌迟到了。着急忙慌的收拾东西，也顾不上凌清淼。回到学校正好赶上点名，好险好险。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你来送我吧。”凌清淼的短信安静的到来，在余蓓蓓手机没电之前。
屏幕闪了一下，它也休息了。手机对于余蓓蓓来说，如果不是要用它，就根本想不到它的存在。
所以当余蓓蓓看到短信的时候，凌清淼早就带着满心的失落踏上飞机。自己还是走不到她心里么。
那天晚上，知了和我说了许多。虽然我们曾经谈论过爱情，那时候她总是说可以不要爱情，爱情是什么？
大大咧咧的就岔过话去，而这一次我觉得，是她最认真。
她说不要恋爱，不要喜欢；她说幸福，说自由；她说背叛，说谎言。
她说因为不爱了所以和平分手。可我认为，分明彼此还是爱着。
让我突然想到了凌清淼，感觉他是喜欢我的，却又没有理由相信。我问知了，他是不是一个可以交往的人。
她并没有给我一个答案，而是问我严希是么？
严希曾经和我聊了许多关于知了的事。他努力地了解她的喜好、脾气甚至是生理期。我告诉知了，“是的。”
她只是笑笑，然后灌了一大口酒，说“你现在看到的狼狈的我，都是拜他所赐。”
这样的回答让我的大脑一顿，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彼此相爱，却在徒增烦恼。
显然，这已经不是我理解范围之内的事了。
只是我现在不知道的，就在不久的以后，两个人又像连体婴儿一样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也许，只有他们可以相互慰籍，也只有他们，可以彼此伤害。
凌清淼出差大半个月，都没有接到余蓓蓓的一个电话。
回到洛市，“梁老师。什么事？”
“你好，请问是凌清淼先生么？手机的机主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你可以来一下么？”
梁老师没有家人，手机上的快捷号码还是凌清淼设置的，就是怕突然有什么事。
余蓓蓓和刘老师正在研究一个画家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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