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加固铁饭碗就这样吧 挑战今天日两万顺便虐虐俩姐妹√
衣服换好是换好了,不过不是什么很适合打架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牛皮的短外套,里面搭一件长袖保暖的纱裙,下面穿一件黑色贴腿裤,和黑色的靴子。
很暖和是真的,不过不适合飞行了,待会瞬移吧。
暖和是很暖和,不过伤口还在,依旧很疼。
缃霖吐了一些白粉用来挡住伤口,这些药粉是她过去用来掩盖她人视线的,带着香气可以遮掩血腥味,而且别人也看不出来你受伤了,和遮瑕膏差不多,但是效果会更好。
女皇不喜欢私底下出去做任务的事被人过多关注,尤其是自己,所以她严明禁止她们一身伤口出入皇宫,虽然她偶尔也会犯,不过也避开了她的视线。
不过这样的做法也合自己的心意。
女皇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嗜杀成性的那些事,她也不想身边的人担心。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有些伤痕也没必要公之于众。
想了想,缃霖撑着伞走出了洗尘殿。
感冒之后整个人免疫力会下降,感知能力也会变差,缃霖怕自己来不及反应一些意想不到的敌人,索性快点催动灵力使用瞬移。
等会到皇宫里时雨已经停了。
缃霖把伞收回去,看着慢慢即使雨停也依旧阴沉的天气,内心多少有些寂冷。
小时候最期待的就是夏天,期待温暖的时候,而不是一直被囚禁在那座冰冷的囚房里,面对那些实验器械,无助害怕。
现在也一样,她渴望夏天,向往温暖美好的东西,不想再孤身一人。
回到皇宫的时候,缃霖特地选了一个比较少人经过的地方回去,到底还是感冒了,不去那么密集的地方。
缃霖一脚踩在还有积水的地面上,双手抱肩缩着身体,只觉得又冷又疼,得亏这些药粉还有保护伤口的作用,不如真的越吹越疼。
生病了的人身体最敏感也最脆弱,不过…身后跟着的那股气息太强烈,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回头:“出来。”
角落里走出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女人,即使她用斗篷盖住了自己的样子,缃霖还是认出来了。
“艾珂丝。”
缃霖晕眩着脑袋,看着对方快步走过来,面不改色,把刚刚脆弱的一面收起来:“或许该叫你…萧风墓。”
艾珂丝是萧风墓的假名,主要是她用来隐瞒身世和身份的一种办法,缃霖很多年前知道她的真名时也有过几分诧异。
萧风墓,这个名字在一些思想方面比较古板的人看来多多少少有些不吉利,尤其是一个“墓”字,诅咒寓意满满。
很少人会用这个字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字。
缃霖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也是在经过一番调查之后。
萧风墓和风初灵一样,她们同样隶属于“风之一族”,风之一族分两个家族,“风家”和“萧家”,据说萧风墓的母亲是萧家的二小姐,后来被迫嫁给神族之后,和一个凡界自己相爱的人类私底下在一起了,意外生下了她。
小时候的萧风墓有父母的庇护生活还算不错,后来被风族的其余人杀死了母亲之后,流言蜚语和枪林弹雨的压迫之下,她戴着“私生女”的帽子,逃到了凡界,与父亲相依为命,本来以为生活会安宁下来,后来她的父亲又意外死去,她靠着多年在外的摸爬滚打游荡江湖,加入了一个杀手组织,成为了“艾珂丝”。
她出生之后因为其余的族人看不起她,都贬低她,因此,族群里的长老们起名字的时候也把满满的恶意灌入在内。
她们巴不得她死,诅咒她赶紧去地狱。
因而起了萧风墓这个名字。
缃霖和她会认识,主要也是因为风初灵,加上似乎身世有某种牵连,让缃霖觉得她和自己的背景很相似,至于是不是同一类人,她也无所谓。
不论萧风墓最后是敌人还是朋友,她都觉得这不重要。
这个世界上讨厌她的人太多了,想要她死的人更多,她也不介意再多一个。
对方走到自己面前,慢慢开口,语气生硬疏离,带着几分冰冷。
“风初灵呢。”
一开口就是一个她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缃霖或多或少觉得很厌恶,本身就已经跌落在谷底的心情,貌似又顺着深渊的夹缝坠入更深的地狱。
“她不在。”
“不在?是死了,对吧。”
对面的人的斗篷被风吹掉了帽子,露出一根既不符合人设的呆毛,扎着深紫色的高马尾,头戴一个菱形的发饰,一黑一红的异瞳有一只被细长的刘海挡住,但是带着几分朦胧美感。
可惜她板着一张脸,不带任何感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缃霖垂着眸子,虽然面色没有变化,可惜胸口在剧烈起伏,揣紧的手指也在微动,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栗。
“抱歉。”
“别跟我说这两个字。”
一点用都没有。
艾珂丝走过去,双手掐着对方的脖子,一字一句:“是你害死了她。”
虽然话这么说,不过双手却没有用力。
缃霖胀晕着脑袋,完全没力气争辩,双手抓着对方的手,“放开。”
“放开?你不是无所不能?你连她都保护不好?”
她当初怎么会放心把人交给她。
缃霖阴沉着脸,用力把对方的手甩开,这么一甩她自己也有些踉跄,扯到腹部的伤口,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我让你放开我。”
接着她扯着对方的斗篷,咬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她:“我从没说过我无所不能,是你,是你们,一直一直对我予以那么多不切实际的希望!”
“我不疼吗?她死了我不难过吗?为什么你们总这么自以为是,总是那么冷血,能一直那么心安理得的去榨干一个活生生的灵魂,你们有心吗?有良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