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怂还尚九熙本意就要将事情闹大,所以骑着马也是慢慢的走,好让百姓们可以跟上,老百姓们奔走相告,喊的人一多,队伍便变得庞大了起来。
等到了县衙,队伍快有半条街那么长了,县衙的大门紧闭,显然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澄澄带着你阿姊击鼓鸣冤!”刘小怂笑得肆意而张狂。
“是!”登登一口答应下来,眼中还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澄登牵着陈汶的手,一步步一步向台阶上去走。到了鼓面前,陈汶拿起了鼓锤,澄澄也换上了一副受尽屈辱与苦楚的表情。
陈汶擂鼓,澄登就开始对百姓们诉说冤情。“咚咚咚……”“求青天大老爷做主民女澄澄,吾姊陈汶,我们二人相依为命。父母早亡,相依为命数载,阿姊勤快白里做工,晚上还缝刺绣赚钱,一日阿姊上街卖香囊,被黄员外看上,黄员外便要强娶我阿姊,我阿姊不从。他便抓了我,用我来威胁我阿姊,说我阿姊要是不从他,他便将我活活打死!”
说着澄澄便开始哭了起来,身上的伤口又恰到好处的暴露出来,看得百姓们倒吸一口凉气。“那么小的孩子他都下得去手,太不叫人了。”“是啊,简直是畜牲。”
黄员外眼睛都瞪圈了,他是打过她,可绝对没有这么平重,更没有这么多的伤口,这是污蔑,纯纯的污蔑啊!
可惜他的嘴被堵上了,有口难言,根本没办法替自己辩解。
“咚咚咚……”澄澄继续哭诉道,“阿姊为解救我,只好委身于他,而他却出尔反尔将我发卖了!”
“哎呦,真是造孽咯,可怜这小姑娘了。”“这个黄员外真是该个千刀万剐。”
“多亏刘将军赎了我,今日就请青天大老爷替小女主持公道,让我和阿姊团圆!”
“刘将军真是个大好人啊,我刚才可是听见了那黄员外往他身上泼脏水,污蔑他呢。”“一定要惩罚他,求青天大老爷为澄澄两姊妹主持公道!”
“咚咚咚…”鸣冤鼓敲得震天响,百姓们纷纷请愿:“请青天大老爷为澄澄两姊妹主持公道!”
这时县衙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衔役从里面走出来,吼道:“都在吵什么吵什么!”鼓声停了,衙役问向了敲鼓的陈汶:“这是怎么回事!”陈汶向他福身:“大人小女有冤屈,请大人为小女主持道!”“你要告谁?”“黄员外!”陈这一字一顿说得清楚有力。
衔役听到陈汶说的名写有些震惊:“黄…黄员外?”衙役连忙四处张望,寻找黄员外的身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街役这么一看才发现门竟然站满了人,街役头顶直冒冷汗,终于发现了被押着的黄员外。
衙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走到黄员外面前,黄员外花钱在县衙买了个小官,所以衔役也都认识他,对他也是尊敬:“黄员外,您怎么在这?”“唔……唔唔……”
街役这才发现他的嘴被堵上了,“您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您的嘴给堵上了。”
衙役伸出手想上前帮他把取嘴里的布取出来,可下一秒两杆长矛便叉在了他的脖子上。
衙役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你们这是在干嘛,还不把黄员外嘴里的破布取出来!”说完还瞪了一眼他们,但明显的底气不足。
没人听他的,除了刘小怂没人能够指使他们,半天没说话的刘小怂最终开口道:“先进去吧,留一小队人在外面受着,另一小队的人和我进去。”
“是!”刘不怂和尚九熙一同翻身下马,尚九熙和刘小怂打头,后面是李九春和澄澄陈汶走在他们的后面,再方面就是被押着黄员外的士兵们和衙役,最后面是看戏的百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