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将天空笼罩,镇上的商铺为了迎接夜的到来,纷纷将店内的灯火点亮。镇中,一袭白衣骑着一匹白驹在那青石板路上悠悠地踱着。那白衣男子抬头望了望渐渐昏暗的天空,再看看四周灯火敞亮的各类商铺,他下了马,在一家酒楼前站定,轻轻叹了口气后,将马交给店内负责管理马匹的小二,径直走上了酒楼顶楼的一间包间。
白衣男子轻轻将门推开,只见房间内的桌上早已摆满了各类酒食,而那桌旁,坐着一位手执折扇,面容俊朗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见门被打开,回头望了望门的方向,“虹猫,你可算回来了,你这次去杭州居然去了这么长的时日,大家可担心死你了。”虹猫苦笑着挠了挠头,在跳跳地指挥下坐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上。这次杭州之行,虹猫原本只是去处理一些小事的,可谁知杭州突然爆发了瘟疫,虹猫便被困在了杭州无法返回,直到近日瘟疫被控制住了,虹猫才得以离开杭州。这一困,就是一个月之久,得知虹猫因为瘟疫的缘故被困在杭州,蓝兔担心得寝不安、食无味,要不是兄弟们拦着,蓝兔恨不得马上去杭州找虹猫。而今天的饭局,便是跳跳得知虹猫终于要回来了,特地在镇上最好的酒楼里订的,虹猫接到跳跳的飞鸽传书,便直接到了这来。
过了一会,楼梯处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谈笑声也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变得越来越大声,只听“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一位大汉一脚踹开,“哈哈!虹猫,你可算回来了,今天我特地带来了我珍藏的好酒,今晚我们喝个痛快!”大奔刚说完,一只耳朵就被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揪住了,疼得大奔直求饶,“大奔,你怎么这么粗鲁呢?开门就不能好好开吗?偏要这样......”虹猫和跳跳看着这对欢喜冤家,也是相视一笑。大奔和莎丽刚刚入座,房间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来的,是达达一家人,小欢欢看见这么多吃的,赶忙从达夫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方想爬上桌子拿桌上的吃食,却被达达拎着衣领给抓回了达夫人怀里。欢欢这一出,整得在座的人都放声大笑。
“你们在笑什么呀?本神医错过什么了吗?”逗逗迎着笑声走进了包间,很自觉地在跳跳身边坐下,但是由于逗逗刚义诊回来,身上满是中草药那刺鼻的气味,跳跳赶忙将折扇打开,朝着逗逗猛扇,随后跳跳用阴阳怪气地语气朝逗逗说道:“神医,你这是刚从草药堆里爬出来吗?赶紧去换件衣服去。”逗逗朝跳跳白了一眼,从自己的百宝箱里拿出了一件干净的外衣换上。把脏的外衣收回百宝箱前,逗逗还特地把衣服望跳跳鼻子上呼了呼,结果便是遭到了跳跳的一顿暴打。
如今大家彼此高兴地交谈着,可虹猫望着自己身边的空位,却始终开心不起来,平时聚餐,蓝兔永远都是拉着虹猫第一个到场,而如今,蓝兔却迟迟没有出现。虹猫将自己杯中的茶水饮尽,起身走出了房间,随后朝着楼顶轻轻一跃,轻松跳上了房顶。房顶上寒风凌冽,而一位青衣女子,就这样矗立在寒风中。虹猫悄悄地走到她身后,将自己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这么大风站在这,会染上风寒的。怎么?因为我这么久才回来生我气了?”只见那青衣女子猛地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虹猫,蓝兔的声音颤抖着,“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尽管你有写信回来,因为以往你就算是真出事了也都说没事,让我不用担心你,可是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呢?”虹猫轻抚着蓝兔的后背,极力安抚着自己怀里的人儿。“以后你去哪都要带我去!”蓝兔抬头望着虹猫,虹猫面对蓝兔那湿润的大眼睛,也是毫无抵抗力,“好,以后我去哪都带你去,再也不让我的蓝兔这样担心我了。”说完,只听蓝兔轻嗯一声,随后蓝兔在虹猫的怀里蹭了蹭,温润的双唇直接印在了虹猫的双唇之上,二人就这样相拥着,久久都没有分开。
小剧场:
“诶?虹猫怎么不见了,蓝兔也还没来?”跳跳猛地发觉自己身边的虹猫不见了踪影,随后只见达达指了指楼顶的方向,众人先是一齐望天花板看,随后达达看着众人的反应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楼顶上...”。原来啊,达达在刚到的时候就看见了楼顶上的蓝兔,蓝兔通过真气传音让达达别和大家说她在楼顶。 话音刚落,除了达达一家的其他四人马上跑到了楼顶上,于是就看见了二人在凌冽的寒风中热烈地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