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往日热闹的街道如今异常冷清,街道上,虹猫穿着雨衣在街道上走着,冷风夹杂着细雨无情地拍打在虹猫脸上,最后只见虹猫进入了一座酒楼。虹猫抹去脸上的雨水,在店小二的引导下来到了酒楼的一个雅间内,虹猫推开门,只见屋内坐着一位男子,男子见虹猫到来,连忙起身迎接,“啊,虹猫少侠,这么下雨天约你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完,男子给虹猫递上一杯刚沏好的热茶。虹猫接过热茶,轻轻一抿,对着男子缓缓说道:“不知剑涛门主如此急切地约在下见面,所谓何事呀?”剑涛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虹猫少侠,是这样的,昨日晚上,有人想要窃取我门内的镇门之宝,幸好当时被我及时发现了,那人才没有得手,我约少侠你出来,便是想要拜托少侠帮我查一查谁是行窃之人,若是查出,报酬一定不会少的。”虹猫听完,微微一笑,“剑涛门主,既然那人行窃并没有成功,您为何还要找他麻烦呢?这件事情,虹某恐怕不能帮您了。”说完,虹猫重新穿上雨衣,起身朝门口走去。“虹猫少侠,本门的镇门之宝是一把蕴含着非常邪恶力量的长剑,我们世世代代都在守护这把剑,让它不被邪恶之人夺走,既然那人已经对这把剑有了想法,他必然还会再来的,望少侠可以再考虑考虑。”剑涛朝着即将出门的虹猫喊道。虹猫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会,转过身重新坐回了桌旁,“要不这样吧剑涛门主,待我回去和蓝兔商量一下,我再给您答复,无论我和蓝兔讨论出的结果如何,我都会让飞鸽传书给您的。”剑涛略显失望地点点头,目送着虹猫走出酒楼。
虹猫回到玉蟾宫,刚到大门口就看见蓝兔打着伞在门口站着,“蓝兔,下这么大雨,你在这干什么呀,快回去吧。”虹猫将雨衣套在蓝兔的身上,拿过蓝兔手中的伞,两个人依偎着走进了玉蟾宫。“虹猫,是谁这么晚还约你出去啊,这雨还下得这般大。”蓝兔将雨衣脱下,边用手帕拭去虹猫脸上的雨水边问道。“是天剑门的门主,我也正准备和你商量这事呢,蓝兔,他说他们门内的镇门之宝是一柄极其邪恶的长剑,现在有人想打这柄剑的主意,于是他便想拜托我去调查昨日行窃不成功的人的身份。”虹猫一边褪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一边回答道。“那你答应他了吗?”蓝兔朝虹猫抛去一个疑问的眼神,“还没呢,我这不回来和你商量吗?敢打这种剑的主意的人一定不简单,我担心...”没等虹猫说完,蓝兔便把话抢了过去,“你担心去调查那人会很危险,而且我一定会想和你一起去调查,所以你因为怕我遇到危险,便没有马上答应剑涛门主,是吧。”虹猫见自己的心思被蓝兔看穿了,尴尬地挠挠头,“不愧是蓝兔啊,这都被你猜到了。”蓝兔走到虹猫身前,牵起虹猫的手,认真地看着虹猫,“虹猫,要是让这剑落入邪恶之人手里,天下又将大乱,你不用担心我的,你就答应剑涛门主吧。”虹猫低下头沉思了一会,随后朝蓝兔点点头,“嗯,那我马上让小七传书过去,就算遇到危险,我会保护好你的。”蓝兔莞尔一笑,将自己的额头和虹猫的额头轻轻一碰,“好了,你先去沐浴吧,热水我已经让紫兔准备好了,淋雨了别着凉了。”待虹猫沐浴完回到房间,虹猫写完传书让小七送去,便将蜡烛吹灭,钻进被窝抱着蓝兔,二人打闹了一会便睡下了。
次日早晨,虹猫收拾好要带走的行李,由于蓝兔要先处理宫务,便只有虹猫一个人骑着马下了天子山。虹猫下了天子山后,也没有直接前往天剑门的所在地——断剑崖,而是在一家青楼前下了马。虹猫刚下马,马上就有几个抹着艳丽浓妆的女子挽住虹猫的手拖着他进青楼,虹猫赶忙甩开那几个女子的手,径直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内。房间里并没有人,虹猫站到窗户边,拍去自己衣服上的胭脂粉,叹了口气:“唉,跳跳也真是的,有这闲心来青楼,还不如赶紧找个心仪之人呢。”说完,虹猫又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检查一番是否还有残留的味道。半晌过后,虹猫的身后响起了推门声,“哟,虹猫啊,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虹猫转过身,只见跳跳搂着两名琴女走进了房间。两名琴女见虹猫也在这,马上过去拉住虹猫的手,“呀,这不是虹猫少侠吗?稀客呀,少侠想要谁陪你呀?”虹猫连连摆手,赶忙退到窗户边就差没跳下去了。跳跳见虹猫如此惊慌失措,在一旁大笑。虹猫狠狠地瞪了一眼跳跳,跳跳也赶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朝那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要和虹猫少侠商量点事情。”待二人离开房间,跳跳搂着虹猫的肩膀,一脸坏笑地问虹猫:“虹猫,你觉得刚才那两个人怎么样啊?嘿嘿嘿。”虹猫一把推开跳跳,整个脸通红,“我告诉你,要是蓝兔生我的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跳跳打开折扇,嘿嘿一笑,“好了,不逗你了,说吧,找我又有什么苦差事要让我做呀?”虹猫咳嗽几声,严肃地看着跳跳,“咳咳,是这样,天剑门你应该有听过吧?”跳跳摸着自己的下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昨天他们的门主来找我了,说是有人想偷他们的镇门之宝,一把邪剑,我想让你帮我一起调查这个行窃之人的身份,我在明处查,你在暗处查。”虹猫说完,提起茶壶将自己的茶杯倒满,轻品一口杯中的茶水,“怎么样,你愿意帮我吗?”虹猫将茶杯放下,看着跳跳的眼中满是期待。跳跳思考了一会,将手中的折扇收起,笑着对虹猫说道:“帮那我肯定是要帮你的,只是事成之后...嘿嘿嘿。”“好好好,到时候请你喝酒。”虹猫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和跳跳告别,动身前往断剑崖。
断剑崖,又名邪剑崖,取这个名字可能就是因为天剑门的镇门之宝。断剑崖三面都是峭壁,上山只有一条路可走,山上的树木全都呈现出一种瘆人的黑色,若是胆小之人,绝不敢踏入此山半步。虹猫来到山脚下,望了望这漆黑的山崖,由于和蓝兔约定在山脚下会和,虹猫便先下了马,找了一处空地坐下,静静地等蓝兔的到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虹猫睁开自己微闭的双眼朝那望去,只见一名女子穿着一身青色劲装骑着马朝自己这边过来。虹猫嘴角微微上扬,起身拍净身上的尘土,随后朝那名女子挥手,“蓝兔,我在这呢。”但是令虹猫没想到的是,蓝兔从他身边经过时并没有停下来,蓝兔坐在马上朝虹猫做了个鬼脸,丝毫没有停下来要等虹猫的意思。虹猫见状,赶忙全力施展踏雪寻梅,轻轻一跃坐在了蓝兔的身后,“蓝兔,你怎么不停下等我?”虹猫从蓝兔身后接过蓝兔手中的缰绳,将头轻靠在蓝兔的肩上,蓝兔只是笑笑,懒懒地躺在虹猫怀里。突然,蓝兔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味,蓝兔一把抓过虹猫的手,开始闻了起来。虹猫整个人直接僵住,大气都不敢喘,只听蓝兔说了一句,“虹猫,你自己解释解释吧。”虹猫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蓝兔,你听我说,你先别生气,我去那是去见跳跳,让他也一起帮忙,你也知道,去那种地方那些人肯定会过来...”虹猫越说越乱,最后干脆也不再过多解释,只是说去找跳跳了。蓝兔见虹猫如此慌乱,掩嘴轻笑,随后靠在虹猫的身上,用手挠着虹猫的下巴,“你又没做什么你如此紧张做什么,不就是找跳跳吗?怎么,怕我生你的气啊?”虹猫感觉自己的脸宛如被火烤一般滚烫无比,随后轻轻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的路程里,虹猫驾着马,蓝兔则躺在虹猫的怀里,将手伸到虹猫的脑后玩弄着虹猫随风飘动的小辫子。
到了天剑门,剑涛门主也是早已在门口等候,见虹猫蓝兔二人到来,剑涛也是热情地前去迎接,“虹猫少侠,蓝兔宫主,感谢二位愿意来相助,来,二位里面请。”剑涛带着二人先去了住的地方,待虹猫蓝兔二人放置好行李,便带着二人前往放有镇门之宝的阁楼。来到阁楼前,剑涛先是带着二人到那天行窃之人留下痕迹的地方。虹猫蹲下身子,用手指捻起地上的泥土,放到鼻前嗅了嗅,随后陷入了沉思,“虹猫,怎么了,是发现了什么吗?”虹猫将手中的泥土给蓝兔闻了闻,随后问道:“蓝兔,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吗?但是我现在却又想不起来这究竟是什么味道。”蓝兔点点头,随后虹猫示意剑涛继续带路。之后剑涛带二人参观了一下阁楼内部,待参观完毕,天色也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剑涛也专门为虹猫蓝兔二人办了一场晚宴,晚宴结束,大家也就都回房休息了。虹猫轻轻吹灭屋内的蜡烛,拥着蓝兔入睡。
离二人住处不远处的树上,一个黑衣人看着虹猫蓝兔房间内的烛火熄灭,“哼,没想到这个门主居然还找来虹猫蓝兔帮忙,看来我只能趁着虹猫蓝兔二人不注意的时候再动手了。”
清晨,虹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股凛冽的冷风直接吹在了虹猫身上,冷得虹猫浑身直哆嗦,虹猫马上把窗户关上,回头对坐在床上的蓝兔说道:“这断剑崖的风可真冷啊,蓝兔你要注意保暖呀。”虹猫话音刚落,窗外有人在敲打着窗户,虹猫拿起桌上的长虹剑,脸色凝重,慢慢地走回窗边,用剑鞘轻轻地将窗户拨开。就在窗户打开的一瞬间,一名青衣男子直接跃了进来,“嗨呀,这断剑崖还真冷啊,诶,蓝兔你也在啊,嘿嘿嘿,不好意思哈,下次我就从正门进来。”跳跳挠挠头对着虹猫蓝兔二人尴尬地笑了笑。虹猫拿过一个水杯,递给跳跳,“跳跳,你有什么进展吗?”跳跳将杯中的温水一饮而尽,咂吧咂吧嘴,“进展倒是没什么进展,就是我发现有一个人在暗中盯着你们两个,昨晚你们回到房间以后,就有一个人在这不远处的树上看着你们,那个人的身份我也还不知道,总之你们两个小心一些。”虹猫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袋昨日闻着有熟悉气味的泥土递给跳跳,“跳跳,你闻闻看这是什么味道,我只是觉得非常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了。”跳跳接过布袋,捏起一小撮泥土闻了闻,跳跳思考了一会,但还是摇了摇头。虹猫见跳跳也没闻出来,叹了口气,“跳跳,那就麻烦你把这个土送去逗逗那,逗逗说不定会知道这味道的来源的,只要知道了这是什么味道,那我们就可以大致猜测一下行窃之人的身份了。”跳跳将布袋收入怀中,和虹猫蓝兔二人告个别,又从窗户直接跃了出去,前往六奇阁找神医逗逗去了。跳跳走后,虹猫盯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小声喃喃道:“会是谁在盯着我们呢?会不会是和行窃之人一伙的...”蓝兔见虹猫眉头紧锁,走到虹猫的身后帮虹猫捏了捏肩膀,“虹猫,你是不是觉得盯着我们的人可能和行窃的人是一伙的。”虹猫点点头,“现在我们只能先等跳跳的消息了,走吧,先去吃早饭吧。”虹猫起身,牵着蓝兔的手朝天剑门的膳厅走去。
夜幕降临,天空中乌云密布,星星和月亮都被那厚重的乌云所覆盖,虹猫蓝兔二人和天剑门门主在茶室里闲聊,聊至就寝,虹猫蓝兔二人便返回了房间。刚进房间,虹猫先是打开窗朝外望了望,见四周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才将窗户关上。虹猫对着蓝兔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蓝兔先上床,虹猫自己则先去将蜡烛吹灭,随后从窗户偷偷溜了出去。远处,“嘿嘿,虹猫蓝兔准备睡觉了,只要给他们两个闻一闻我的瞌睡香,今晚他们两个就不会来坏我好事了,嘿嘿嘿。”说完,黑衣人在树枝间跳跃,转眼间就来到了虹猫蓝兔二人房间的窗户下方,只见黑衣人从怀中摸出一支香,用火折子将香点燃,随后将窗户偷偷打开一丝缝隙。就在这时,虹猫从天而降,手中的长虹剑径直刺向那黑衣人,虹猫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大晚上鬼鬼祟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监视我和蓝兔。”面对虹猫的三连,黑衣人并没有说话,转身就跑,黑衣人心里暗骂:“还说我大晚上鬼鬼祟祟,你自己不也大晚上还在房顶上...”虹猫见黑衣人想跑,用剑刃挑起地上的石子,再用剑柄一拍,石子如飞镖一般直射黑衣人。只见黑衣人转过身,“想追我?吃我霹雳弹!”霹雳弹和石子碰撞,产生了爆炸,这一炸也是吓得虹猫连忙将剑在地上一撑,勉强止住自己向前的冲势,就算这样,虹猫还是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退,蓝兔也是被爆炸声惊动,拿着冰魄剑从屋里冲出来,“虹猫,发生什么了,怎么会爆炸啊。”蓝兔将跪在地上的虹猫扶起,拍去虹猫身上的灰尘,“是霹雳弹,让他给跑了,我们先回去吧。”虹猫将长虹剑入鞘,在蓝兔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
六奇阁,“神医,神医,快开门呐。”跳跳在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大喊道。但是接下来开门之人并不是逗逗,而是一位女子,“诶?莎丽,你怎么在这,神医呢?”“逗逗啊,他去山下的镇上买东西去了,等会就回来了,我最近腰有些不舒服,就让大奔陪我到这来拿点药敷一敷,你先进来吧。”莎丽向跳跳说明了逗逗的去处和自己在这的缘由,跳跳听完点点头,跟着莎丽先进入观中,等待逗逗回来。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逗逗拎着一大袋东西从门口走了进来,逗逗自然也是看见了和莎丽大奔坐在一起的跳跳,逗逗笑着打趣跳跳道,“哟,这江湖闲人跳公子怎么会有空来我这呀?”跳跳给了逗逗一个白眼,“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办不好我可会被虹猫责怪的。”一听到虹猫的名字,莎丽和大奔也来了兴致,两眼放着八卦的光看着跳跳,“跳跳,虹猫让你干嘛呀?”大奔问道。接着跳跳从怀中取出虹猫交给他的布袋,抛给逗逗,逗逗接住打开一看,“这不就是一袋泥嘛,虹猫想要我做什么呀?”。跳跳拍了拍逗逗的肩,“虹猫让你查查这泥中的味道是由哪些东西组成的,你查出来后直接给虹猫飞鸽传书就好了,我先走了。”跳跳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六奇阁。逗逗望着跳跳远去的背影,随后盯着手中的布袋自言自语,“既然是虹猫让我分析的东西,这泥中的味道一定不简单啊。”
断剑崖,虹猫蓝兔二人正与天剑门门主一起坐在议事厅中说起昨晚的事情,就在这时,“报~~~”一个天剑门的侍卫匆匆忙忙地跑进议事厅,“报告门主,镇宝阁的守卫全都莫名其妙晕倒了。”剑涛脸色大变,二话不说直接往镇宝阁赶去,虹猫蓝兔二人便也跟在剑涛身后前往镇宝阁。到了镇宝阁,虹猫来到那些晕倒的侍卫身边,试了试他们的鼻息,转过身对剑涛说道:“门主,这些侍卫只是吸入了可以让人沉睡的烟雾,没有性命之忧。”剑涛听虹猫这么一说,方才松了口气,但是下一刻,剑涛猛地冲进阁楼内,下一秒,剑涛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那把邪剑已经不在那放剑的台子上了,剑涛猛地一锤身边的墙,喃喃道:“完了,看来天下又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了。”剑涛走出阁楼,双目无神地看着虹猫蓝兔二人,“虹猫少侠,蓝兔宫主,感谢二位这几日的帮助,现在邪剑已经被偷走了,我会发动全门的力量去把那邪剑找回来的,二位可以先回了。”虹猫蓝兔二人见天剑门门主已经略微有了逐客的意思,便收拾好行李,返回玉蟾宫了。
回去的路上,虹猫望着沿途的风景默不作声,蓝兔见虹猫这般样子,牵起虹猫的手,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虹猫看向蓝兔,紧锁的眉头稍微松了松,叹了口气,“唉,要是昨晚我抓住了那个黑衣人,说不定那柄剑就不会丢了,现在邪剑要是落入邪恶之人手中,天下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啊,我一定要找到那个黑衣人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虹猫话音刚落,马车经过了一个小村庄,村庄的入口处躺着两个人,并且那两个人的身上都有剑造成的创伤。虹猫见状连忙将马车停下,前去查看情况,见路口二人都已失去生机,虹猫左手拿着长虹剑,右手护在蓝兔身前,二人慢慢往村庄内走去。一路上,尸横遍野,蓝兔不禁愤愤道:“到底是谁如此残忍,这样看来,这个村庄可能已经被屠村了。”蓝兔顾着看两边的状况,并没有注意到身前的虹猫已经停下了脚步,整个人直接撞上了虹猫的后背,蓝兔揉着额头抱怨道:“虹猫,你干嘛突然停...”蓝兔话还没说完,虹猫的手直接捂住了蓝兔的嘴巴,虹猫指了指前方,“蓝兔,你看。”蓝兔顺着虹猫手指指的方向看去,瞬间花容失色,捂着嘴惊讶到失声。
蓝兔顺着虹猫手指的方向看去,眼前的这一幕让蓝兔花容失色。只见前方有一个黑衣人,手持一柄散发着黑色雾气的紫色长剑,在那和一群天剑门弟子战斗。虽然天剑门人多势众,却也奈何不了那手持邪剑的黑衣人,只见天剑门弟子一拥而上,黑衣人只是淡定地一挥手中长剑,天剑门弟子就被悉数震退。蓝兔焦急地拉了拉虹猫的胳膊,“虹猫,那是邪剑,我们快去帮他们吧。”虹猫刚准备起身,那黑衣人已经一跃,离开了村庄。虹猫蓝兔二人见黑衣人已经离开,便走上前去查看受伤的天剑门弟子的情况。但是情况却不容乐观,被邪剑所伤之人,伤口皆迅速溃烂,血流不止,就算神医逗逗在场也救不了他们了。片刻之后,天剑门门主也赶了过来,虹猫见剑涛来了,面色凝重地对剑涛说道:“剑涛门主,看来持有邪剑的人已经开始作恶了。”剑涛先让随自己前来的弟子将伤员带回门内治疗,随后叹了口气,“唉,是我没有守护好邪剑,导致无辜的百姓惨遭毒手,我现在就算是死,也要把邪剑找回来!”
就在这时,一只飞镖从虹猫身旁的树林中飞出,直奔虹猫的脸颊飞来,只见虹猫一个侧身,手指轻轻一夹,便将那飞镖夹在手中,飞镖上带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写道:“你们要是想取回邪剑,三日之后来天狼门山下。”虹猫转过头,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地看着蓝兔。是啊,天狼门是虹猫蓝兔二人最不愿回忆又最不愿忘记的地方,当蓝兔掉下悬崖,当虹猫喊出那句“蓝兔既死,是非我以无心解释,我要为蓝兔报仇。”,当虹猫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使出天地同寿,当蓝兔为了阻止虹猫和大郎比拼内力毅然决然跳入光洞的时候,虹猫蓝兔二人的心便再也不能分离。虹猫小声喃喃道:“天狼门,为什么要挑在天狼门见面呢?其中一定有蹊跷,剑涛门主,虹某先去六奇阁找神医逗逗问清楚上次泥土气味的来源,到时再与门主在天狼门山下会和。”虹猫对着剑涛作了一揖,便牵着蓝兔的手回到马车,往六奇阁赶去。去六奇阁的路上,虹猫紧紧地握着蓝兔的手,脸色十分凝重。蓝兔知道虹猫一定是想起了曾经在天狼门不美好的回忆,便用另一只手轻抚虹猫的手背,“虹猫,别想那些事情了,都过去了。”虹猫转过头,对着蓝兔温柔一笑,眼中柔波流转,“是啊,都过去了。”虹猫嘴上说着已经过去了,但是虹猫真的放得下吗?白衣少侠谁能懂,若无冰魄孤一人。虹猫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夜晚,那个为了自己心悦之人不惜献出自己生命的夜晚。
虹猫和蓝兔二人连夜赶到六奇阁寻找逗逗,虹猫将马牵进马厩后,来到六奇阁门前敲了下门,“逗逗,快开门呐,我是虹猫。”屋内正在分析气味成分的逗逗听到虹猫已经来了,放下手中的玉瓶前去给虹猫开门。刚一开门,虹猫就非常焦急地问逗逗,“逗逗,泥土气味的成分你分析出来了吗?”逗逗摇摇头,“虹猫,再给神医我一天的时间,我保证可以分析出来。”虹猫见还需要一天时间,转过身牵起蓝兔的手,“蓝兔,你就先呆在六奇阁等逗逗的分析结果。”“那你呢?”蓝兔一脸担忧地看着虹猫问道。“我先与天剑门的人一起前往天狼门,到时你这里有了结果,便让小六传信给我,我怕天狼门那可能会有阴谋,蓝兔你就不要到天狼门来了。”说完,虹猫看向逗逗,“逗逗,蓝兔就先拜托你了。”蓝兔用力地甩开虹猫的手,“虹猫,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不管有什么危险,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不是吗?”“可是...”虹猫看着眼神如此坚定的蓝兔,口中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那好吧,我们先在逗逗这休整一天,再去天狼门。”蓝兔见虹猫妥协了,对着虹猫温柔一笑,乖巧地点了点头。逗逗在一旁看着如此这般的二人,给了二人一个白眼,摇摇头继续拿起玉瓶分析泥土的气味。
次日清晨,虹猫蓝兔二人还在房间里熟睡,周围带着微微的虫鸣和悠远的鸟叫声,显得十分静谧。但是下一刻,这份宁静就被一声大笑打破,“哈哈哈,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带的味道啦!我要马上告诉虹猫他们。”逗逗说完看了看已经蒙蒙亮的天空,刚欲起身去找虹猫,但是想想天才刚亮,虹猫蓝兔应该都还在熟睡,于是逗逗也趴在桌上,沉沉地睡了下去。过了半个时辰,虹猫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了看自己怀中仍在熟睡的蓝兔,虹猫在蓝兔的额头上轻轻一啄,轻轻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找逗逗。虹猫刚开房门,蓝兔便醒了,蓝兔用手肘将自己撑起,“虹猫,你去哪?”虹猫见蓝兔醒了,回到床边坐下,温柔地让蓝兔躺下,随后牵起蓝兔略微冰凉的玉手,“蓝兔,你再睡会,我去看逗逗有没有准备早膳,到时我再来叫你。”蓝兔打了个哈欠,点点头。虹猫帮蓝兔掖好被子,在蓝兔温柔的眼神注视下出了房间。虹猫来到药房,见逗逗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嘴里还不时喊着鸡腿,虹猫轻笑,也不去吵醒逗逗,转身走向厨房,为蓝兔和逗逗准备早膳。
虹猫做完早膳,便将二人唤醒,三人一起来到饭厅用着虹猫准备的早膳。逗逗一边举着个鸡腿,一边朝虹猫说道:“对了,虹猫,那个泥土的气味我已经分析出来了。”说完,逗逗啃了一口鸡腿,“啊?逗逗,所以那个气味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气味?”虹猫一听逗逗已经分析出了结果,放下手中的碗,两眼放光望着逗逗。逗逗将口中的鸡腿咽下,“那个气味,是天狼门自己研制的香水留下的,所以用得起天狼门自制香水的人,只能是天狼门的高层。”虹猫托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半晌,虹猫缓缓抬起头,“天狼门的高层...如今前门主大郎已经去世,现门主二郎做事光明磊落,三郎武功尽失后至今下落不明。”说到这,虹猫猛地看向蓝兔,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难道是三郎?”“蓝兔,看来我们得先去天狼门看看什么情况了。”虹猫蓝兔二人匆匆用完早膳,和逗逗简单告别,二人快马加鞭朝天狼门赶去。此时天狼门山脚下,只见一个黑衣人在上天狼门的必经之路上挖着一个个的坑,然后将一个个炸药放入坑里。黑衣人解下自己的面罩,看着地上已经埋好的炸药,发出了一声奸诈的怪笑,“哼哼,虹猫啊虹猫,让你要一次次坏我好事,这次我要让你和那天剑门门主一起有来无回,哈哈哈哈。”那黑衣人,赫然就是天狼门三当家——三郎!
待虹猫蓝兔二人来到天狼门山脚下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虹猫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又看了看那漆黑的上山之路,对着自己怀中的蓝兔说道:“蓝兔,明日就是三天之约的第三天了,现在天色昏暗,视线不好,我们要小心一些,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三郎,那他一定会提早到这里,三郎对我还是心怀怨恨的,到时若是他袭击我们,你就先走,我来对付他。”蓝兔眉头紧锁,回头看向虹猫,“虹猫,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不管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虹猫温柔地看着话语坚定的蓝兔,轻轻嗯了一声,便骑着马朝山上赶去。待虹猫蓝兔二人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在半山腰闭目休息的三郎听见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郎从地上起身,往自己躲藏的山洞外望了望,“嗯?难道他们已经来了?”三郎悄悄来到洞外,观察四周情况,只见远处一男一女同骑一骑朝自己这赶来。“哼哼哼,虹猫蓝兔,没想到你们两个先来了,那我就让你们两个有情人一起下地狱吧!”说完,三郎来到已经设下机关陷阱的地方,等着虹猫蓝兔的到来。
当虹猫蓝兔到了有陷阱的地方,三郎将自己身旁连接着机关的绳子砍断,无数只箭矢朝着虹猫蓝兔二人射去。“蓝兔小心!”虹猫见中了埋伏,抱起身前的蓝兔翻身下马,长虹剑出鞘抵挡着向自己射来的箭矢。落地,蓝兔也持冰魄剑和虹猫一起一边抵挡着箭阵一边往后撤。三郎见虹猫蓝兔渐渐退出了箭阵,冷哼一声,将连接炸药的引线点燃,“虹猫啊虹猫,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让你逃脱吗?进了我的炸药阵,看你不被炸得灰飞烟灭!”虹猫蓝兔二人刚退出箭阵,只听身后就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其中一个炸药就在虹猫的身后不远处,突如其来的爆炸直接把虹猫炸得向前飞扑出去。“虹猫!”蓝兔一边躲避炸药一边急切地朝虹猫那跑去,蓝兔来到虹猫身边,只见虹猫后背处的上衣已经被爆炸完全撕裂,虹猫的背上更是被爆炸激起的石子划得伤痕累累,伤口不停地渗出鲜血。蓝兔抱起被炸得昏迷的虹猫离开了爆炸的范围,蓝兔让虹猫靠在自己怀中,“虹猫,醒醒,虹猫!”蓝兔撕心裂肺地喊着,泪水也是顺着脸颊滑落到虹猫那满是血污的脸上。
蓝兔先将虹猫背部的穴道封住勉强止住血,刚想起身带虹猫返回六奇阁,但是身旁的树林里跳出了手持邪剑的三郎。蓝兔见三郎手持邪剑,“三郎,没想到真的是你偷走了邪剑,你就不怕败坏天狼门的名声吗?”三郎听罢,发出大笑,“哈哈哈哈,败坏天狼门名声?我三郎早已被天狼门除名,我还巴不得天狼门臭名远扬,我恨天狼门!”三郎一步步朝蓝兔走去,蓝兔也是手持冰魄剑护在昏迷的虹猫身前。三郎望了望蓝兔的身后,“哼,虹猫应该被我布下的炸药炸得不轻吧,凭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打赢拥有邪剑的我的,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说不定我可以只取虹猫的性命,放你一条生路。”蓝兔将冰魄剑横在身前,冷哼一声,体内迸发出强烈的寒气。三郎见状,“蓝兔,既然你执意要护着虹猫,那你就和你的虹猫哥哥一起为彼此殉情吧!”三郎拿着邪剑直奔蓝兔刺去,蓝兔轻轻一跃,巧妙地躲开三郎的攻击,但是三郎的目标并不是蓝兔,而是蓝兔身后昏迷的虹猫!蓝兔脚尖轻点地面,闪身回到虹猫身前挡住三郎这一刺,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蓝兔右臂发麻,向后连退数步。“蓝兔,你是打不过我的!”说着,三郎再次朝蓝兔冲去,只见蓝兔高高跃起,手中冰魄剑剑气萦绕,“冰天雪地!”蓝兔一挥手中的冰魄剑,剑气所过之处皆结起了薄冰。三郎先是一个急停,再将手中邪剑上的黑色雾气朝蓝兔的冰天雪地释放,冰天雪地在接触到黑色雾气的瞬间开始渐渐消融。蓝兔见状,轻咬贝齿,看着三郎的眼中充满着杀意,蓝兔再回头看看依旧昏迷的虹猫,喃喃道:“虹猫你放心,我就算是和三郎同归于尽,也会保护你的,就像你曾经保护我一样!”
蓝兔温柔地看着自己身后昏迷的虹猫,紧了紧握着冰魄剑的手,眼神坚毅地朝三郎看去。三郎也是一个冲刺就来到了蓝兔的身前,邪剑直刺蓝兔的心脏,蓝兔将冰魄剑一横,吃力地挡住这一刺,同时利用被震退的惯性,转身背起虹猫就开始往山顶上的天狼门跑去。“哼,想跑?没门儿!”三郎从腰间拿出自己可以组成回旋镖的双刀,扔向蓝兔背上的虹猫。蓝兔见状,也只好先回头抵挡三郎的回旋镖,铛的一声,蓝兔应声而退,背上的虹猫也是重重地摔在地上。“虹猫!”蓝兔急切地跑回虹猫身边,见三郎还没追来再次背起虹猫奔向天狼门。这一摔,让虹猫稍微恢复了一丝神智,虹猫见蓝兔正背着自己狂奔,用自己极度虚弱的声音问蓝兔:“蓝兔,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我们还要去天狼门呢...”“虹猫,我们进入了三郎的陷阱了,你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先别说话了。”蓝兔回头看了看虹猫那苍白的侧脸,虹猫也静静地趴在蓝兔肩上,目光相碰,二人同时露出温柔的微笑。
虽然蓝兔继续背着虹猫跑起来了,但三郎并不打算就此放弃追击,三郎一个闪身跃到蓝兔身前,蓝兔也只好被迫停下。“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了吗?”三郎一边说着,体内涌出一股强大的邪气,手中邪剑的颜色也是愈发黑暗。三郎将剑刃往蓝兔那一挥,剑上的黑色邪气直奔蓝兔面门,蓝兔因为背着虹猫,也是手忙脚乱地躲避着。“蓝兔,你快放我下来,你一个人打不过他的,我用长虹心法对付他会比你用冰魄心法效果更好的。”虹猫拍拍蓝兔的肩膀,示意蓝兔将自己放下来。“不行,你已经受这么重的伤了,我不会再让你冒险了。”蓝兔说完再次释放一次冰天雪地,背着虹猫朝山下跑去。“蓝兔,我的伤没事的,等等我可以和你一起对付三郎。”说完,虹猫主动从蓝兔的背上跳了下来,“蓝兔,我们一起面对!”虹猫朝蓝兔重重地点点头,长虹剑出鞘,转过身与浑身散发邪气的三郎对峙。三郎见虹猫已经醒了过来并且准备和自己交手,大笑道:“哈哈哈哈,虹猫,我本以为你要做个缩头乌龟,看来我们两个是时候做个了解了,我要报我左眼之仇,去死吧!”说完,三郎挥舞着邪剑朝着虹猫刺去,虹猫也是跃入空中,一记长虹落日直接迎上三郎,强大的内力碰撞让二人皆是连退几步。但是虹猫因为有伤在身,嘴角也是溢出了一丝血痕,背上原本不再流血的伤口也是再次渗出鲜血。“虹猫,你的伤势加重了,你是打不过我的!”三郎发出一道黑色剑气,自己也随着黑色剑气朝虹猫那冲刺而去。虹猫见状,也是丝毫不惧,“火舞旋风!”一道红光冲天而起,虹猫也是化作一团光球朝着三郎刺去。碰撞之后,三郎身上多出数道血痕,虹猫在空中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蓝兔赶忙上前接住虹猫,“虹猫!你没事吧,你不能再运功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有生命危险的。”虹猫用剑将自己撑起,对着蓝兔说道:“蓝兔,看来只有我们两个双剑合璧才能制服三郎了,到时将三郎押回天狼门,将邪剑带回天剑门。”蓝兔听完连连摇头,眼角泛出一丝泪花。“蓝兔,你放心,我的伤没有大碍的,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不是还有你照顾我嘛。”虹猫对着蓝兔微微一笑,强忍身上的疼痛,站起身,“蓝兔,快!我们双剑合璧!”蓝兔拭去眼角的泪水,握紧手中的冰魄剑,和虹猫一起开始施展双剑合璧。“哼,三郎我是不会怕你们的。”三郎将自己全身的邪气都蕴于邪剑之上,准备迎接虹猫蓝兔二人的双剑合璧。“双剑合璧!”虹猫蓝兔二人同时大喝一声,二人化作一龙一凤朝着三郎刺去。剧烈的爆炸声同时惊动了身处天狼门的二郎还有刚到山脚下的天剑门门主,二人虽身处异地,但看见这番场景,依旧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同一句话:“长虹冰魄,龙凤呈祥,二人在双剑合璧!我得赶快过去看看。”
待两边的人到达虹猫蓝兔那时,只见三郎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蓝兔双目无神地坐在一边,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虹猫,虹猫的嘴里还不时咳出鲜血,蓝兔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嘴里不断小声喃喃道:“虹猫,你别死,你不能丢下我。”二郎看见躺在地上的三郎先是一惊,让天狼门的人先送三郎回天狼门,随后来到蓝兔身边查看虹猫的状况,二郎把了把虹猫那微弱到几乎没有的脉搏,眉头紧锁,“蓝兔,先将虹猫带回天狼门,我来帮他治疗,虹猫现在失血过多加上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稍有移位,再不治疗会有生命危险的。”蓝兔点点头,将虹猫交予二郎,让二郎先带虹猫回天狼门,自己则捡起身旁的邪剑走到剑涛身前,将邪剑交还给剑涛,“剑涛门主,虹猫已经将邪剑帮你追回来了。”剑涛结过邪剑,朝蓝兔作一揖,“我代表天剑门谢过二位了,以后七侠无论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会出手相助的。”“门主客气了,保护森林大地的和平乃七侠的职责,既然邪剑已经物归原主,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蓝兔和剑涛简单告别,转身朝天狼门赶去,“虹猫,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天狼门,二郎庄园,二郎扶起虹猫让虹猫盘腿坐在床上,二郎先给虹猫喂下一粒治疗失血过多的药丸,随后将麻沸散洒在虹猫的背上,帮助虹猫先处理背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由于虹猫受伤之后没有马上处理,再加上与三郎战斗之后伤口再次裂开,本就沾满尘土的伤口如今已然开始出现炎症。没过一会,蓝兔也赶回了天狼门,蓝兔急切地问二郎:“二当家的,虹猫的伤怎么样了。”二郎缓缓道:“蓝兔宫主放心,内伤我已经用丹药帮虹猫少侠稳定住了,如今我帮他处理完背部的伤口就没什么大碍了。蓝兔宫主,你也受伤了吧,我让人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我这里一会就好了。”蓝兔点点头,“那就有劳二当家的了。”说完便跟着天狼门的人去处理伤口了。当二郎帮虹猫处理背部伤口处理到一半时,二郎发现虹猫的背部似乎有一丝异样,二郎仔细一看,额头直冒冷汗,“这...虹猫这是被邪剑的邪气侵入体内了,一定是因为虹猫在和三弟战斗的时候伤口裂开,邪气趁机侵入,我现在只好先帮虹猫处理好伤口,再告诉蓝兔此事了。”
半个时辰后,二郎处理完虹猫的伤,让虹猫重新躺回床上,起身出房间外寻找蓝兔。二郎刚出门就遇到了同样已经处理完伤口的蓝兔。蓝兔见二郎出来了,连忙跑过去,“二当家的,虹猫的伤...”没等蓝兔说完,只见二郎摇摇头,叹了口气,“蓝兔宫主,是这样的,邪剑的邪气侵入到了虹猫少侠的体内,如今唯一没解决的问题也只有这邪气了。”“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将这邪气从虹猫体内逼出呢?”蓝兔的内心如今十分慌张,生怕虹猫会出事。二郎沉思了一会,“想要将邪气驱出虹猫少侠的身体,恐怕只能用邪剑来做引子,将邪气诱导出来了。”“那我马上就去天剑门将邪剑借来,想必天剑门的门主会愿意帮我们的。”说完,蓝兔马上朝着天剑门的方向赶去。二郎看着蓝兔远去的背影,从窗外望了望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的虹猫,笑道:“长虹冰魄,佳偶天成,你们两个还真是真心相爱啊。”
蓝兔全力施展蜻蜓点水来到天剑门,到大门口时,两名天剑门弟子将蓝兔拦住,“站住,你想做什么?”“我是蓝兔,我要见你们的门主,事态紧急,还望二位能快速通报。”蓝兔的语气非常焦急,两个守卫一听,眼前的绝世女子是蓝兔,其中一人连忙带着蓝兔去找门主去了。天剑门议事厅,剑涛看着身前桌上刚从三郎那追回的邪剑,陷入了沉思。突然,“报~门主,蓝兔来了。”剑涛回过神,连忙招手示意蓝兔进来,“蓝兔宫主,此番前来有何事?”蓝兔直奔主题,“剑涛门主,是这样的,虹猫体内残留了邪剑的邪气,二郎说只有用邪剑做引子才能将邪气引出,所以小女子此番前来,则是想借邪剑一用。”剑涛听蓝兔说完,也是大惊,“既然这样,我便和你一起去天狼门,邪剑的催动之法只有我们天剑门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就动身吧。”蓝兔拱拱手,“小女子在这里谢过门主了。”剑涛挥挥手,“蓝兔宫主不必如此客气,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
待蓝兔和天剑门门主到达天狼门时,虹猫体内的邪气已经开始侵蚀虹猫的经脉了,二郎正在极力地控制邪气的扩散。“二当家的,邪剑我带回来了。”蓝兔朝二郎喊道。随后剑涛朝二郎点点头,二郎便收功从床上下来,腾出位置给剑涛。只见剑涛手持暗紫色邪剑,缓缓将自身内力注入到邪剑之中,邪剑上附着的黑色雾气马上出现了骚动,剑涛起身,用邪剑往虹猫背上唯一一处因为邪气没有愈合的伤口一指,虹猫的表情立马变得痛苦起来,蓝兔见状,刚想过去安慰虹猫,却给二郎一把拉住,蓝兔也只好继续在原地继续看着。待邪剑上的黑雾趋于稳定,剑涛将自身的内力全部输入到邪剑之内,原本暗紫色的邪剑竟发出了耀眼的白光,二郎和蓝兔赶忙遮住眼睛。强光过后,虹猫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血一触地,就化为了一道黑雾回到了邪剑之上。剑涛用邪剑勉强撑起身子,虚弱地对蓝兔说道:“蓝兔宫主,邪气已经引出来了...”说完,剑涛就晕倒在地。
次日,虹猫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看了看陌生的四周,强忍着背部的疼痛缓缓坐起,“我这是在哪啊?”虹猫心里不禁疑惑。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只见蓝兔端着刚煎好的药走了进来,蓝兔见虹猫醒过来了,赶忙将药放在桌上,跑到床边牵起虹猫的手,激动地说道:“虹猫,你终于醒过来了,现在会有哪里不舒服吗?有的话你就说出来,二郎会帮你检查检查的。”虹猫轻拍蓝兔的手背,微微一笑,“蓝兔,我现在没事了,这几天害你担心了。”蓝兔眼角带泪,轻捏虹猫掌心,“这几天我都担心死你了,没事了就好,来,把这药喝了,二郎说你三个月内都不能运转真气,你就好好休养,等你身体稍微恢复一点了,我们就回玉蟾宫。”虹猫点点头,乖巧地将苦药下肚。三日之后,虹蓝二人谢过二郎,在唤来了神医逗逗之后,启程返回了玉蟾宫。
此后,江湖上传言,天剑门门主剑涛在帮虹猫治疗完伤势回到天剑门后,主动辞去了门主一位,背上行囊游山玩水去了;三郎因为被邪气侵蚀,神智不清,被二郎关押在天狼门的地牢中。虹猫则在逗逗的帮助下渐渐恢复,逐渐能够运转真气。虹猫蓝兔二人再次守护了森林大地,让森林大地免受邪剑的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