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憋这么看着窝,老子说滴是常识,嘞家鸡吵过不停嘞不得宰杀喽。
神情自然,眼神也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其他情绪,就好像真的习以为常一样的事情。
苏南有些颤抖的看着他,想开口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种毫无道德的疯子他们是真的没见过。
他是没有是非观念的“人”,在他看来,不觉得自己在别人眼中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是重要的。他想做什么就是什么,就像他觉得吵,那就让吵的东西永久闭嘴就好了。这样的没有是非观念的人,现在看来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如果他们表现好了,他们说不定可以利用他离开这里。
唐建贤那…那个,大哥,要不您帮忙看看,我这个朋友的伤怎么样?
唐建贤试探的问出声。
路人哎呦,死不喽,等窝抽完借支烟的嘛!
唐建贤不说话了,只希望他抽快点,毕竟孟江的伤口现在看起来真的不是特别好。
苏南坐在地上,对着地上掉落的手帕一言不发。
这个手帕看起来就特别名贵,如果是他偶尔得到的,就算不识货,也应该会细心保存,而且不管怎么保存应该都会有些发黄或是有些脏,但是这个手帕就像是新的刚送到一样。
而且现在谁家好人随身带的手帕上面先放好迷药??!
要不就是他没有必备,要不就是……他提前知晓!
苏南这么想着。
没过了一会,那个路人就抽完了烟,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过去看孟江的伤口,然后压着孟江的手臂和半个身子,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匕首猛的拔了出来。
苏南看到就要过去,但是被唐建贤拉住了,对着她摇头。苏南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从孟江手上流出来的血流以及拔匕首时溅出来的血迹,看久了感觉她也开始疼了。
然后路人又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好像包裹着什么东西的手帕,这个手帕不是纯白色的,是一种陈年米浆的黄色,边边也没有那么精细的花纹,但是从料子来看,应该也不是便宜的东西。
他将包裹着什么东西的米黄色的手帕打开,里面是几个纸包状的不知名的药粉。
又从里面抓了一包,打开撒在了孟江的手臂上。孟江疼的在地上直打哆嗦,那个路人对着他的背就拍了一下,示意他老实一点。
等上完药了,路人和刚刚不同,小心翼翼的将米黄色手帕包好,放回了身上的口袋里。小心的程度让苏南他们觉得,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然后路人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苏南对着孟江的伤口,问了一句。
苏南那个,不用包扎吗,这样会感染的吧……
路人听到后,正在摸烟的手停下,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就好像不包扎是正常的事情。
路人包辣玩意干啥?自己不就好滴喽?
苏南听完也没说话,就默默点了个头,毕竟是人家帮忙处理了一下,再要求人家终归不好,但是找地方出去是一定要加快的了,毕竟这个伤口后面感染了是特别麻烦的事情。
路人接着点自己的烟,然后就和他们聊起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