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情绪低落,百里溪见了,直接被百里溪拉出去看大黑了,全当放松心情。
百里溪看着正在低头逗大黑的江澄,只觉得心里满满的,如果就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晚上,江澄和魏无羡偷偷的去了江枫眠处理事务的房间,告诉他,岐山温氏如今要让各家派一嫡系弟子去往岐山听训,恐怕是与他们有关,江枫眠却告知他们两人说,他早已只晓此事,让他们去听训的时候多加小心,万事多留个心眼。
时间快速流逝,三日后,莲花坞码头,江厌离一直朝江澄和魏无羡怀里放自己为他们前往岐山而准备的东西,看的一旁的百里溪一阵汗颜,也看的来为他们送行的江枫眠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阻止了江厌离的行为。
江枫眠无奈的对江厌离说道:“好了,阿离,我莲花坞的弟子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的雏鸟,他们不怕吃苦,也经得起风浪的摧残。”
江厌离见父亲出面阻止自己,也只好作罢,江澄他们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与江枫眠等人告别,踏上了去往岐山温氏的道路。
岐山,不夜天,温氏。
温晁趾高气昂的站在阶梯上训话,众世家子弟头顶烈阳,感受着火烤般的炙热,站在他的下方。温晁见他们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心中更为得意,平时不是嚣张的很吗,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乖乖听话。“瞧你们个个的德行,就像没有睡醒的哈巴狗一样,像什么样子。”
听到这话,百里溪可就不乐意了。替江澄打抱不平。“什么哈巴狗啊,我看你才是,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就我家阿澄这刀削斧刻般的容颜,独特的气质,就你那样还好意思说他,你配吗,哼。”江澄听了百里溪的夸奖,心里喜滋滋的,百里溪说完,撒气似的打出一道法术,不曾想温晁旁边侍卫的剑却掉到了地上。
百里溪看到这一幕傻傻地看一眼江澄又看一眼自己的手。不可置信的问江澄。 “啊澄,那是被我打落的吧,对吧?”
江澄不可否认,百里溪又冲另一个侍卫打了一道法术,他的剑直接被打飞,落到了台阶上,百里溪兴奋的看向江澄,而此时,江澄也是喜上眉梢,因为侍卫的剑是在温晁训话时落地,打断了他的思考,温晁转身恶狠狠的蹬了身旁的那两个侍卫,也没有看到江澄脸上的喜意,要是被温晁看到了,只怕江澄没有好果子吃。
等惩罚完那两个侍卫,温晁也没有了再训话的心思,直接进入正题,让各家众弟子缴剑,百里溪本来就对温晁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是直接降到了谷底,江澄可是剑修,怎么能没有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但是百里溪没有动手,百里溪深知,此时动手,定会给各家弟子带了不利,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但是江澄要是因此受了伤,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