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娜约翰,我们应该不会有事儿吧?对吧?
渔夫·约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儿的。
约翰坐在一旁,往火堆里添了几把柴,今晚可就要在这个地方过夜了。他打算让友娜先休息,自己守夜。
他没有像友娜那样坐下来休息,而是斜靠在一棵树上,这种姿势会让人保持直立的状态,不至于睡得太沉,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的反应过来。
友娜约翰你也坐下来休息吧,你这样实在太辛苦了。
渔夫·约翰不了,夜里可能会有野兽,必须有一个人保持警惕。
友娜哦
友娜见说不动他,只好另外再想别的办法,看着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约翰,友娜心念微转,尤其是在光景交错的篝火旁,男人俊朗的面庞更加显得立体。
友娜约翰,你过来,我帮你看看你的疤好些了没有?
渔夫·约翰不用了,已经好了。
友娜你看都没有看怎么知道好了,快点过来,哪怕只是让我帮你上点药也好。
渔夫·约翰嗯。
约翰叹了一口气只好认命的走过去,说实话友娜并不是一个很凶的人,可是她知道该用哪种语气跟他说话最让自己无法拒绝,最后只能答应她的请求。
虽然有的时候并不过分,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对别的事显得尤为腼腆的友娜,在表达爱意上却格外游刃有余。
当她望着你的时候,你会被她眼中的一腔深情吸引住,然后陷进去,最后你会发现对她根本无计可施。
友娜看上去终于好一点儿了。
渔夫·约翰还是别看了吧,你该休息了。
友娜嗯,好。
友娜知道约翰不想让自己看到他身上有那么吓人的伤疤,他一直习惯于把自己所有的疮痍都藏得严严实实的,这是他沉积已久的心病。甚至他也不想让自己看到,一直以来约翰对友娜都是有求必应,是她无所不能的保护神,他不想给她留下一点点不好的映象。
可是她舍不得他那么辛苦,看着约翰挺直的背脊,不由自主的想要把他拉下来跟自己一起躺下来。
友娜约翰,你可以过来点吗?
友娜我有点怕黑。
友娜约翰?
友娜算了,估计是睡着了吧。
友娜的声音轻轻的,像三月吹拂在自己耳边的暖风,一飘即过。
她像是颇为认命的自己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再蜷缩着翻了个身背向约翰。
渔夫·约翰…………
等到火堆边的人没有什么动静之后,约翰的眼睛一下子打开了。看着友娜单薄的小身板,他想了想,先走到附近拉过来一些带刺的荆棘围成一个保护圈,再往篝火里添了一些树枝。
最后敛声屏气轻手轻脚的靠着友娜躺下来,然后把熟睡的人拢在自己的怀里,他侧躺着用自己宽阔的背脊为怀里的人筑起一道避风港。
等到自己耳边的呼吸声逐渐沉稳下来,确定某人已经睡着后,友娜悄悄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友娜再自己悄悄的爬起来,可能是没喝水的原因,友娜觉得自己的嘴唇有点干,沾在约翰的脸上时,友娜的心都被烫热了。
最后做了亏心事的某人把脸藏到约翰的怀里之后,就沉沉的睡过去了,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约翰的耳朵红粉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被火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