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写完最后一个字,把它放进了信封,地址写的原来出租屋的地方,
而收件人,他写上了丁程鑫三个字。
他把这封信放在床头的小箱子里,
里面已经堆满了信封。
一个女人拿着一杯水,推开了马嘉祺的的房门:
“你又在给他写信?为什么不寄出去?”
马嘉祺接过水,说了声“谢谢”
喝了一口后,他回答:“没有那个必要,也许他现在过得很好,也许…他不需要我了。”
“而且我的腿变成这样,会拖累他的,我只要悄悄爱他就好,他不需要知道。”
马嘉祺看着杯子里的水,一动不动。
“也许你该回重庆看看他,也许呢,万一呢?他可能一直在等你。”女人劝他,
“我们虽然结婚,到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夫妻之事,你爱他,我也不爱你,所以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为什不去继续爱他,就算怕连累他,你我还去看看他啊!当初为了他,你连腿断的痛苦都可以忍受,现在怎么不敢爱了?”女人指着马嘉祺的腿说。
“我没有勇气。”马嘉祺摇摇头,
“我怕看见他身边站着别人,我怕他问我这也多年为什么不去看他,我怕他已经忘了我了,我怕他看见我这副样子会害怕,我怕他会嫌弃我,我怕他哭,我害怕,我怕他不爱我了。”
马嘉祺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泪珠滚滚落下,滴在杯子里,发出水声。
女人很平淡地看着马嘉祺,
“你怕他忘了你,却又不把信寄给他,我不了解你,但我还是觉得你不该这么自甘堕落。”
说完便离开了。
马嘉祺自己也很矛盾,他早就想回重庆了,想再去吹吹嘉陵江的晚风,想再给自己最爱的男孩儿唱甜蜜蜜,看他穿着红衣跳舞,想在看着每天早上两个幼稚鬼抢荷包蛋,而旁边有一个温柔的手去摇刘耀文,把自己的给他,他想那里的一切。
“阿程,我想去见你。”马嘉祺闭上眼,
听见丁程鑫叫他“嘉祺”,看见他对自己笑。
“你还会爱我吗?”
终究是抵不过思念。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我要去追寻,我所向往的人和幸福。”
女人笑笑,看着初升的太阳,寓意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