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是传奇调查员菲欧娜和阴郁小说家哈斯塔的长跑/伪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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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因为年岁已久,添了几分无力枯黄,伴随着倾覆的木桌散落一地。
拾起细看,尽是些密密麻麻写着自我经历的信件,那些凌乱的只言片语无处不显出书写者无尽的惊恐,而信的最后并没有写完,只剩下,“飓风”“手”这两个无意义的单词。
菲欧娜觉得有趣味,这些病态的文字像极了胡编乱造,或许是某个疯人院没有将人看好,又是凯尔先生的恶作剧?想着,她用嘴叼起手电筒,将挡住窗户的木柜挪开了点,却瞧见夺目的几个血字,格外扭曲,仔细看似乎还在往下滴淌。
她只隐约看清了毕宿五这三个字。
奇怪,是观星者吗?但是鲜血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一切都不会这么简单。
拍摄了几张证据性的照片便回了,二次前来是几个月后,那晚下着雷暴雨,更烘托这间狭小储物间的诡异,这次她终于是见到了活物——几只老鼠。
它们用牙齿磨着纸张,恶意破坏现场,湿漉漉的毛塌下来拖走在地上,留下深色的水迹。
那些血字被抹开了,但是新的单词又显露出来。
这次是,“面具”。
她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着什么,在沉思时门嘎吱响动了。
她脊背发凉,习惯性地朝后看去,门口是一个陌生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他浑身湿透了,却百般护着纸笔,面色沉重。
哈斯塔“做什么?”
男人率先开口了,菲欧娜诧异地看着他。
她确实在来之前没有做很仔细的相关调查,没排除这像极了某个邪教现场的地方会有人居住,也考虑过会有流浪者在这里暂居...
菲欧娜.吉尔曼“这里是您的住所吗?”
他肯定的答句脱口而出,那样厌烦的表情让菲欧娜不得不信他的说辞,但是又引来菲欧娜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拧紧了眉,这个女人真像是那些烦人的绯闻记者!
哈斯塔“我的家。您请回。”
他尽量保持礼貌,这样说完径直上前去与她擦肩而过,一脚踩在老鼠上,菲欧娜愣了一秒,这个人好,奇怪。她看到浑浊的液体几乎喷溅出来,以及好像听到最后从他鞋底挤出的“吱”的一声。
菲欧娜.吉尔曼“抱歉,实在抱歉,我现在就走。”
菲欧娜走之前,顺手牵羊带走了一块她注意很久的古怪石头,一点都不心虚,想着石头罢了,大概是不会有人注意。
只是,她打死没想到,他会为此敲响她的家门。
那时她已经准备休息并且暂时放弃对那间储物间的调查。
他...跟了我一路?为什么?看在或许能得到线索的面子上,她扯了嘴角请他到屋内。
她的房间很小,但是足够容纳他。
她坐在沙发上,对视无言,男人沉默了一会,只是站在那里。
这个男人不现实地红色眸子直直盯着她,她真怕会被这视线灼出一个洞来。
哈斯塔“是你吧。拿走了我的东西。”
菲欧娜很是不解。不断回想自己带走了什么。
他看了眼菲欧娜,随即又望着桌上的石头,眉心紧了紧。
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着,随后抬起头看着菲欧娜。
哈斯塔"那个石头。"
菲欧娜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菲欧娜.吉尔曼“石头?很抱歉,我是随手捡的,不知道是您的...您很喜欢石头?”
哈斯塔看了眼她,浅浅地答了一声。
听起来就很敷衍的样子,菲欧娜对他的印象本就不太好,现在,她怀疑自己摊上一个恋物癖。
她拿起石头还给他,递出纸笔让他写上自己的联系方式。
菲欧娜.吉尔曼“您既然住在那里,我们团队希望您提供一些...关于最近那件事情您所知道的内容。”
菲欧娜静静看着,男人的头发还没有干透,也有雨水从他脸侧淌下,如果不是他的衣装还算得体,她会认为这就是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流浪汉。
哈斯塔“...?”
男人迟疑了几秒,还是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号码。
菲欧娜.吉尔曼“哈斯塔先生是吗?谢谢您能配合。”
哈斯塔“不是配合,只是觉得可悲。”
菲欧娜.吉尔曼“您这话的用意是...?”
她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突破点,身子前倾了些。
哈斯塔“没什么,我该回去了。”
菲欧娜.吉尔曼“...”
如果过度逼问会引起怀疑吧,菲欧娜没说什么,也便让他离开了,她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座椅。
哈斯塔带走了石头,但是菲欧娜已经没有睡意了。
她拿起之前的笔记及档案翻看,并没有发现哈斯塔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他和这起案件似乎没有联系。
不过今天也该结束了,希望夜里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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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电话声惊醒,是午夜。
菲欧娜不耐烦地起身,眼睛几乎睁不开。
“吉尔曼小姐请您...”
菲欧娜.吉尔曼“又是你的破烂疯人院那帮人搞的鬼?...”
“...是的。”
菲欧娜没再出声,电话那头又是焦急起来。
“吉尔曼小姐?吉尔曼小姐?”
电话被挂断了。
菲欧娜靠在墙边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的钻进被子里。
什么都打扰不了我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