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快速驶向目的地,表面平静的张真源内心却十分煎熬。他既担心弟弟的安危,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
“如果父亲真的把弟弟当做试验品,我该怎么办......”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张真源紧闭的唇已经暴露他内心有了决断。
“少爷,到了。”司机的提醒打断了张真源的思绪,心事重重的张真源下车直奔那间许久没来的乡间别墅而去。
别墅内的保姆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看到张真源来了便急忙迎了过去。“少爷,小少爷发烧了在休息,你要不先坐下等等,我去看看他醒了没有。”保姆边将张真源带往客厅边说道。
“不用了,我去看看他就走。”张真源没理会保姆的阻拦,径直上了二楼。
咔哒!门没锁,张真源进门后轻轻把门带上。看到睡在床上的弟弟,张真源快步走到床前。开门声不算小,但弟弟似乎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张真源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很烫。少年的肌肤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呈现出不健康的白。因为持续的高烧,嘴唇干裂,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只没有生气的棉花娃娃。
张真源打了盆热水为弟弟擦拭汗水,毛巾接触到脸颊时,床上的少年似有感应,睫毛轻颤了几下。张真源吓得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由于持续的高烧,除了脸颊,少年脖颈处也是汗涔涔的。张真源小心地拨开弟弟捂得严实的衣领,映入眼帘的却是几处淤青。想到自己收到的那张神秘的字条,张真源的心跳逐渐加快。他缓缓掀开盖在少年身上的被子,将少年的衣扣一一解下。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淤青已经不算什么,触目惊心的伤口遍布这具美好的肉体。
张真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知道,不管这些伤痕是怎么产生的,弟弟都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从进门开始,他就发现,弟弟高烧却没人来给他治疗。房间里空旷的吓人,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柜,让人待得十分压抑。
之前他也来看过几次弟弟,但没注意到,每次去的时候,弟弟的房间的物件越来越少。
不管什么原因,绝对不能再让弟弟待在这儿。张真源这时还是不愿意相信那张字条的内容,但眼前的一切却又告诉他:弟弟受到了虐待。
重新扣好少年的衣扣,将被子重新盖回掖好被角。“弟弟,等我带你出去。”说完,张真源便整理好情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在纠结……弟弟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