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骅把那几个战士请进了屋,来的也就十二个人,屋子还算大,所以没什么问题。
“这么晚了,莫非是有什么急事吗?”普道样问。“没有没有,就是好久没有别的同志来了,想和你们聊一聊天”一个战士回答道。
“好啊,你们要聊点什么?”柄骅有兴趣的问。
“你们是派来的新领导吗?是管什么的?”一个战士向柄骅提问,柄骅笑着说:“这要听你们政委的安排了。”
“诶,你不像是俄国人,你是从哪里来的?”一个战士问柄骅。
“这个吗……华夏,在东边的一个国家。”
“华夏?是黄龙帝国吧,那个封建的国家可打不过沙俄呢……”一个战士说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班长模样的人给打断了。
柄骅笑了一下,说:“没关系的,会好起来的。”。
战士们又和两人聊了一会儿就都走了。
“睡吧。”柄骅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
“柄骅同志,我想我有必要确定一个事情……”普道样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是柄骅已经睡着了,可能是普道样犹豫的时间太久了吧。
昏黄的灯光照在屋子里,普道样的影子在墙上格外显眼。
“算了,我也睡吧,等明天再说吧……”普道样灭了灯自己躺下睡着了。
柄骅其实没有睡,他知道普道样要问他什么,他也知道实话实说了普道样可能不会信,所以他才装睡,他没想到普道样这么快就睡着了。
“都是已经没有归属的人啊……但是,普道样可不是被抛弃的,是因为那些可恶的政府军啊……我呢?”这个疑问一直回响在脑子里,他想起了自己也有归属,一个被他自己毁灭了,一个抛弃了他,他现在也是没有归属的人。
普道样和革命军的战斗理由是为了这个国家的人的归属,柄骅是为了自己战斗,说是为了自己战斗,其实只是借口而已,他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而战斗。
柄骅想着这些事情也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躺在雪地上,周围围了好多穿着革命军军装的人,他们都在看着自己,在远处的一处宫殿的站台上,玄度正手里拿着一面红旗看着他。
柄骅惊醒了,他看了看周围,和睡着前的一样,柄骅坐在床上发愣,身上出了一身汗。
“怎么回事,玄度,你要说什么……不……或者说这个梦想告诉我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那奇怪的场景……”柄骅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时他发现普道样也醒了,还在看着他呢。
“怎么了?做噩梦了?”普道样问柄骅,“嗯,是啊,是一个很奇怪的梦呢。”柄骅笑着回答道。
“柄骅同志,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我。”普道样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柄骅点点头,他知道,不说不行了,接着隐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
普道样点了点头,说:“你到底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