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带着时惜梦一直跑,最后跑到了码头。
时惜梦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边伯贤。
只不过,那时是清晨,此时是午夜,那时两人隔界相望,此时两人纠缠前行。
边伯贤和我上船。
边伯贤的语气丝毫不允许时惜梦拒绝。
边伯贤快!
见时惜梦没有动作,边伯贤又说了一声。
时惜梦仍然不动,边伯贤无奈,只好拉她上船。
耳边的喧闹消散,时惜梦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时惜梦边伯贤,为什么会这样?
时惜梦跑了这么久,已经没了多少力气,她虚弱地坐在甲板上,开口道。
时惜梦我才和他们相聚了不到一个月,现在我连他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边伯贤……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时惜梦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
时惜梦我真的……对你……好失望。
时惜梦你为什么要装成那副模样,让我喜欢上你,然后伤害了我的家人,又唯独把我救出来。
时惜梦你想怎样?
时惜梦越说越心痛,最后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边伯贤惜梦
边伯贤我在你面前从未装过。
边伯贤还有,这一切都只是边泯谋划的,我从未参与。
边伯贤语气温柔,一点点止住了时惜梦的哭声。
时惜梦真的吗?
边伯贤相信我。
边伯贤的眼神坚定,让时惜梦可以完全信任他。
甲板上海风很大,海浪的鸣响声传至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月明星稀,船逐渐远离了岸边的灯火。
时惜梦船开向哪儿?
沉默了一阵,时惜梦开口道。
边伯贤巴黎
时惜梦好。
时惜梦轻轻点了点头。
时惜梦边伯贤,现在我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那天去时府和我爸爸说了些什么,你肯定不只是为了外套吧?
说到“爸爸”二字时,时惜梦又不禁哽咽了一下,但她知道,她必须弄清前因后果,这样,即使她真的家破人亡了,她报仇时才可能成功。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先活下来。她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岸边,暗暗捏紧了拳头,同时在心中发出对家人平安的最虔诚的祷告。
边伯贤我会告诉你一切。